已經02年了,非典在03年爆發,可謝望安此刻卻因為許夏蟬突然感冒害怕命運軌跡被改寫。
“不行,還是要再做一道打算。”男人喃喃自語。
買了藥,回到家謝望安發現房間沒有許夏蟬的身影,頓時著急的拿起手機打電話。
“嘟嘟嘟...”
“咳咳咳...”
謝望安打開客房門,發現女孩眉頭緊鎖的閉著眼。
“你跑這裡來乾什麼?嚇老子一跳。”
“我們今晚分房睡,彆給你傳染了。”許夏蟬有氣無力說道。
“先把藥吃了。”
照顧完許夏蟬,謝望安怕他睡不安生,也沒有上床睡覺,拿了一床被子鋪在地上,靠在床邊守著女孩便睡著了。
“咳咳咳...咳咳咳...”
次日,謝望安睜開模糊點眼把手掌放在女孩的額頭,燒退了。
“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做,或者出去給你買。”謝望安問道。
生病的許夏蟬就像受傷的貓,神態表情令謝望安心疼。
“傻子,讓你彆和我待在一起,傳染了怎麼辦?”
“我免疫力好,不會的。”
“你快去上學吧,我等會自己做飯。”
“那你讓我試試發燒的你唄。”
許夏蟬愣了愣,“什麼意思?”
“傻子,我今天請假,快說想吃什麼?”
“煮點粥吧,裡麵放點菜葉子。”
“好。”
......
“女兒,起來吃早飯了,給你煮了粥,隨便吃點再睡。”
清晨,薛家。
唐寧如敲著薛冰心的房門。
“媽我不想吃,你放那吧。”
“不吃怎麼行呢,你不吃,孩子總要吃的。”
房間裡安靜片刻,傳來窸窸窣窣的穿衣聲。
“媽~我感覺胸好重呀,把它割了吧。”
薛冰心披頭散發,穿著綠色長裙,眼眶微黑,臉色黯淡的彎著腰,仰起頭嗓音沙沙說道。
“說什麼胡話呢,女人懷孕胸會變大,等再過段時間你要開始腰酸背痛了。”
“真煩人。”
“女人懷孕最是吃苦,要走一趟鬼門關,讓你打掉,你偏偏要受這罪。”
唐寧如說到這裡已經聲音已經泛起酸楚,眼眶也紅了些許。
“好了好了,你彆哭。”
“好歹是一條生命,你是他奶奶,可不能說打掉他的話,免得生下來後會不喜歡你。”
“知道了,快洗漱吧,彆用冷水刷牙。”
“不想用熱水。”
“傻孩子,等你坐月子的時候一點冷水都不能沾,特彆是刷牙,要是用了冷水,沒個幾年就開始牙痛。”
“好嘛,聽母親大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