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是一首詩,總要經曆七情六欲,挫折磨煉,看遍人間好景,美輪美奐才能千古留名,傳揚後世。
經由謝望安提醒公司弊病蛀蟲,許夏蟬行雷霆手段後,管理層和職員少了近乎三分之一,供貨商也單方麵切斷,因有勾結證據之下,違約金自然不存在,但後續之事依然讓許夏蟬精力疲憊,先是家族親屬奪命連環電話擾的她心煩,而後是來公司請她們母女高抬貴手,幸好有秦雲霞、王柔風兩人在,有些蠻橫想動手的親戚被打了一頓場麵才穩定下來。
回到家也不安生,這些人見硬的不行就來軟的,哭天喊地不說還有下跪求饒。
許夏蟬是有一絲心軟的,特彆是媽媽也念及了曾經的舊情,想要鬆口,但許夏蟬忽然想到謝望安重生那麼久,隻告訴了自己那麼一件他所知事情中的一項後便直接將親戚趕出去,撕破臉了。
她想的很簡單,謝望安既然告訴了她這件事,那就代表在前世時自己,或是他受到了這幫吃裡扒外親戚的迫害或間接傷害。
“媽,我去睡了。”
彆墅客廳,許夏蟬睡意濃鬱,臉顯疲倦。
“這兩天你辛苦了,就在家裡好好休息。”柳青微說道。
“啊~好。”
許夏蟬打了一個哈欠帶著眼淚花上樓睡覺。
躺下沒多久,許夏蟬便陷入沉睡,微微鼾聲浮現。
......
“爺爺,感覺怎麼樣?”
“你這手勁可以,鹹淡適中,哈哈。”
“你睡眠不好我給你紮兩針唄。”
“不用了,死後自會長眠。”
“對對對,你老人家說的對。”
福利院張老頭辦公室。
謝玉簪正在給老人捏肩捶背,明亮的燈光裡爺慈孫孝。
張老頭正要去拿桌上的茶缸,女孩眼疾手快的連忙先一步遞過,然後笑嘻嘻的看著老人。
“你是不是想問謝望安去哪裡了呀?”
“您火眼金睛,嘿嘿。”謝玉簪笑道。
“我不能說,但是他絕對安全。”
“說說嘛,就說他去乾什麼了,不用太具體。”謝玉簪搖晃著老人的手臂撒嬌。
張老頭嘴裡嚼著茶碎嗬嗬一笑,“我看他整日就隻知道喝大酒,年紀輕輕的沒有一點意氣風發的少年人模樣,我讓他去為龍門執行任務了。”
“什麼任務啊?!危不危險,會不會出事?”
謝玉簪一聽就急了。
當初謝望安和許夏蟬被綁架的事情仍然曆曆在目。
兩人九死一生,生死相依,直接讓謝玉簪自認為沒有機會了。
“你直接說想乾什麼,我這個老頭子應該可以給你出出主意。”
“就,就擔心他,問問嘛。”
“不想和他在一起?”張老頭揶笑道。
“這個...”
“不想就算了吧,他不會有危險的。”
“我想,我想和他在一起!”謝玉簪連忙答道。
“你其實可以脫身。”
三個女生中,就謝玉簪與謝望安牽扯最少,不像薛冰心有了孩子,也不想許夏蟬和謝望安經曆了種種,這輩子心裡容不下其他人。
“我喜歡不上彆人,除了他之外,我寧願孤獨終老。”謝玉簪聲音很輕但很堅定。
“真的?”
“真的。”
張老頭陷入沉默的思索,手指敲在扶手上,片刻後,“他回來之後我會第一個通知你,安排你們見麵,至於發展如何就看你自己了。”
“謝謝爺爺。”
“我派人送你回去吧。”
“好。”
......
“讓我看看是誰家小朋友這麼還不睡覺鴨?”
“嘻嘻,媽,媽媽。”
柔軟的床榻上,薛冰心掀開小被子,一名白白胖胖的小女娃笑聲清脆的興奮打滾。
“哎!媽媽在呢。”
薛冰心滿眼柔情的看著孩子,趴在旁邊手指輕輕摩挲著她的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