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在捷問道:“太子殿下,那我現在該如何是好?”
太子沉思一會道:“馬上就到上朝的時間了,你馬上立刻去朝堂外麵跪著,如果有人問你做什麼,你就說許希被殺了,你想請父皇主持公道!記住,要儘量把這件事鬨大。鬨得越大越好!”
“是是是,我這就去!”
許在捷很快就跪在了朝堂外,經過他身邊的官員不由得都好奇的問上兩句。
許在捷就會把自己兒子的死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出來。
上朝的時間。
坐在龍椅上的沈遠峽道:“諸位有事啟奏,無事退朝吧。”
馬上就有大臣站起來:“皇上,朝堂外今天跪著一個人呢。”
“哦?是誰?”
“大學士許在捷。”
“他跪在那做什麼,讓他進來。”
許在捷踉踉蹌蹌的走到了朝堂上,直接跪下給沈遠峽磕了三個響頭:“陛下請務必給老臣做主!做主啊!”
沈遠峽皺眉道:“許學士是遇到了什麼事情,為什麼如此痛苦,但說無妨。”
“老臣的兒子許希昨天被人給暗殺了!”
“啊?!竟有這事!”沈遠峽一拍桌子:“暗殺朝廷命官之子,好大的膽子,朕這就下令大理寺的人去調查,必然會給許學士一個說法。”
許在捷道:“陛下,對於殺害我兒的犯人,我心裡有個猜測,就是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沈遠峽:“這有什麼不能講,我大齊乃是以法立國,天子犯法亦與庶民同罪!任何人殺了人,都要正常定罪!”
“那老臣就說了,我兒許希平素待人接物彬彬有禮,極少與人相爭,乃是翩翩君子的典範,幾乎不存在仇家,除了那個人。
前不久,在文會上,我兒與神威公主的駙馬趙峰信發生了一些爭執,而那趙峰信是睚眥必報之輩,隻可能是他殺了我兒!
陛下,老臣請陛下將趙峰信捉拿下獄,嚴加拷問!”
然而,此時沈遠峽卻沉默了。
好一會後,他才說道:“趙峰信乃是我齊國的棟梁之材,又是朕的駙馬,應該做不出殺人之事。”
這話讓神威公主不斷發笑。
夫君對於父皇的預測一點錯都沒有,父皇果然是不敢下令處罰夫君。
許在捷有些懵了:“這這這...陛下明察啊,切勿放過殺人犯,我兒許希死得好慘,腦袋都搬家了。”說到一半,他就開始打感情牌,再次哭了起來。
沈遠峽猶豫了起來,一方麵他不想處罰趙峰信,但許在捷的事都鬨到金殿上了,他又不能不管,隻好道:
“來人啊,傳駙馬趙峰信上殿,讓他與許學士當麵對質!”
一會後,趙峰信施施然的到來了,他先是對皇帝拱手行禮,這才問道:“陛下找我是有何事吩咐?”
“駙馬,許學士說你派人殺了他兒子,這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