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了,他們還認得出來嗎?”豎亥有些擔憂。
還未等商均回話,西王母的一行武士已經將其團團圍住,細細觀摩起這塊白玉環來。
領頭的西王母武士又是一番比劃。
“他們說,這件東西很眼熟,需要找大祭司來看看。”
商均說道:“那我們就去見大祭司吧,和高層人物接觸,做事情方便許多。”
豎亥則是有些猶豫。
除遇到傷病之外,豎亥並不是很想和西王母國的神職人員接觸。
華夏諸邦的祭司早已世俗化,神職人員裡不乏伊祁耳這樣的不敬鬼神者。
人殉人牲製度也僅限於戰俘,規模不大,手段簡單。
但西王母國,沒準就是個祭司地位超凡,喜歡人殉,手段殘暴的地方。
畢竟這片地方,數千年時間都籠罩在農奴製和宗教的陰影下,甚至在現代文明進入的前夜,殘暴程度依然遠超4000年前的華夏先民。
但豎亥很快否決了自己的想法。
“不對,未來這裡血腥的人皮法器,人骨法器,用骨血祭祀,各種肢解殘殺奴隸的習俗,是寂護和連華生帶來的!”
“這裡的原始宗教隻是原始,並不殘暴,融合了‘先進’的密宗以後,才逐漸演變的血腥恐怖。”
豎亥因為某些原因,對這片地區的宗教並無任何好感,但在細細考慮後才明白自己陷入了刻板印象。
時間上兩個地方相隔甚遠,地理上也有些距離,更彆說先進的事物往往破壞力更加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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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宗教最多獻祭一些人牲。
而後來的成熟宗教,往往能以神的名義掀起戰爭,鉗製思想,屠殺異己,製造恐怖。
死亡人數動輒數萬,跨越範圍橫亙大陸。
他們的殘暴並沒有獻祭人牲那麼直觀,但無論是時間跨度,範圍廣度,思想深度,都不是現在的時代可以比擬。
“我居然會慫一個新石器時代的祭司,慚愧。”豎亥做完心理建設後,不再猶豫,帶著隊伍前去拜見大祭司。
大祭司居住在祭壇邊,這裡也矗立著用於觀測太陽和星空的石柱。
這些石柱和後世英國的巨石陣類似,豎亥越是深入西北地區,越是能在荒原中見到這些巨石。
“沒準一萬年前,‘伏羲’,‘燧人’,‘女媧’他們就是因為新仙女木事件定居在西北地區,成為我們的先祖。”
眾人來到祭司所在的石屋前。
武士通報以後,豎亥,商均二人帶著翻譯和白玉環進入屋內。
石屋的門和牆壁上的透氣孔,還有地麵上刻畫的線條都是精心設計。
隨著季節和白晝的變化,陽光穿過的孔洞會有不同,照射在地麵上線條的不同部位。
豎亥四人循著巫女的指示跪坐在獸皮墊子上。
前方坐在地上的祭司戴著牛頭骨製作的麵具,兩根巨大的牛角顯然給她帶來了不小的負擔。,讓她隻能靠在身後的柱子上。
麵具沒能遮住的地方,露出因長期缺氧和紫外線照射形成的暗紅皮膚,還有手背上的皺紋和披散在肩膀上的白發。
“年紀不小了,這個時代,年紀大代表見識多,沒準她知道昆侖海和天柱,甚至還觀察過它們的變化。”
祭祀緩緩轉過頭,透過牛頭骨上的眼眶,細細打量著豎亥和商均二人,隨後對他們說了幾句。
翻譯傳達道:“祭司要給你們二人做占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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