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收拾妥當後,我們一起走出了房間。
剛一出門,就看到娘正站在院子裡,我心裡“咯噔”一下,有些心虛地低下頭,根本不敢直視娘的眼睛,生怕她會用那淩厲而又狠毒的目光將我“殺死”。
然而,楊作詩卻像個沒事兒人一樣,大大方方地走到娘麵前,笑嘻嘻地打招呼道:“娘,您起得可真早啊!”
娘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抱怨道:“還不是因為你們倆,昨晚喝得醉醺醺的,我一晚上都沒睡踏實,索性就早點起來給你們做早餐了。看看你們,一個個喝成這樣,怕是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吧?”
楊作詩趕忙賠笑,柔聲說道:“娘,您彆生氣嘛。要不是有您在,我們哪敢這麼放肆地喝酒啊?要是在外麵,我們可不敢這樣喝呢!”
娘聽了這話,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但還是不放心地囑咐道:“女人在外麵喝酒一定要有分寸,千萬不能喝多了,不然很容易出事的。”
楊作詩連連點頭,乖巧地應道:“娘,我知道啦!您就放心吧!”
見娘的情緒逐漸穩定下來,我也鬆了一口氣。
這時,娘揮了揮手,說道:“好啦,快去洗漱準備吃飯吧!”
就這樣,一場原本可能引發激烈爭吵的風暴,在楊作詩的三言兩語之下,竟然輕而易舉地就被平息了。
走進衛生間,我躡手躡腳地走到楊作詩身後,像個調皮的孩子一樣,輕輕地朝她那圓潤的屁股捏了一把。
“姐,你也太厲害了吧!”我壓低聲音,滿臉欽佩地對楊作詩說道,“就這麼三言兩語,你居然就把我娘給拿下了。要是換成我啊,她肯定會把我罵得狗血淋頭的!”
楊作詩被我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逗得咯咯直笑,她轉過身來,迅速在我的臉頰上親了一下,然後溫柔地說道:“娘可是個特彆好、特彆善解人意的人喲!”
吃完飯後,我和楊作詩並沒有立刻休息,而是一起動手收拾起了屋子。
畢竟,這兩天機器和材料就要到貨了,前期的準備工作可一定要做好才行。
收拾完後,我們又一同來到了我家。
婆婆早已將家裡閒置的屋子收拾得乾乾淨淨,一塵不染。
雖然婆婆是個愛嘮叨的人,而且心眼小,不容易相處。
但不得不說,在乾活方麵,她確實特彆認真。
我們在幾個屋裡轉了一圈,然後滿意地點了點頭。
這時,婆婆似乎心中還有些疑慮,她走到我麵前,有些擔憂地問道:“如煙啊,這加工的活,真的能賺到錢嗎?”
我看著婆婆那略顯擔憂的神情,連忙笑著安慰道:“娘,您就放心吧!肯定能讓您賺到錢的。到時候啊,我不僅會給您出房間租賃費、電費,另外還會給您出操作費呢。如果您願意的話,也可以利用空閒時間來加工,那是按件計算的,加工的多掙得多。”
在農村,人們掙錢實屬不易,因此對金錢格外珍視。
特彆是那些無法出門工作的農村婦女,她們缺乏賺錢的途徑,一旦有了這樣的機會,又怎能不牢牢抓住呢?
“如煙,這樣真是太好了!娘我不怕吃苦,也不怕受累,隻要能掙到錢就好!”婆婆一輩子都在家務農,從未自己掙過一分錢,如今終於有了賺錢的機會,她內心的喜悅自然是溢於言表。
從婆婆家出來後,楊作詩對我說:“如煙,村裡的事情基本上都處理好了,我們回縣城吧。”
“好的。”我毫不猶豫地應道。
儘管我已經將兩個門店轉給了範立梅和趙靜,無需再去指導視察,但我還是心甘情願地跟著楊作詩四處奔波。
其實,我心裡很明白,不知不覺間,我已經對楊作詩產生了依賴,離不開他了。
在回城的路上,楊作詩突然對我說道:“如煙,現在我們還需要找一個人來幫我們負責運輸工作。”
她的話讓我猛然意識到,這確實是個亟待解決的問題。
畢竟原材料從廣東發到了物流公司,這需要有人把它們從物流公司拉運到家裡;而加工出來的成品同樣也需要送到物流公司發出去。
如此一來,如果沒有一個人專門負責給我們搞運輸,那可真是寸步難行啊!
我琢磨了一會兒,轉頭對楊作詩說道:“姐,你看這樣行不行?咱們買一輛農用三輪車,然後讓我爹回來給咱們搞運輸,你覺得怎麼樣?”
說實在的,我爹在南方打工這麼多年,其實也沒掙到多少錢,而且家裡的農活他也幫不上忙。
要是能讓爹回來給我們搞運輸,這樣一來,他不僅可以多掙點錢,也能在農忙的時候,幫娘一起乾乾農活。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爹給我們乾活,我們自然也就不用在運輸方麵那麼費心費力啦!
“那肯定行啊!”楊作詩聽完,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有乾爹給咱們乾,那咱們可就省不少心呢!”
“還乾爹?你連他的麵都沒見過一次呢!這麼漂亮的一個大姑娘一見麵就喊他乾爹,,怕是會把他嚇得尿褲子哦!”我跟楊作詩開玩笑說。
喜歡留守婦女的荒唐情事請大家收藏:()留守婦女的荒唐情事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