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這時,我都會鄭重其事地叮囑他:“你和你哥同在一處工作,咱們倆聊天這事,千萬不要被你哥發現了呀!”
而在網絡另一端的他,總是迅速回以一個燦爛的笑臉,並信誓旦旦道:“嫂子您就放寬心吧,咱倆這事兒,我怎可能讓我哥曉得呢。”
每次看到他發送過來的這句回複,我的心頭都會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顫,仿佛我與他之間當真發生過某些見不得人的事一樣。
雖說僅僅隻是閒聊,但不知為何,我內心深處卻隱隱感覺到,這般頻繁而深入的交流其實潛藏著巨大的危機。
倘若繼續這樣毫無顧忌地暢聊下去,或許哪天真的會引發意想不到的後果。
時光如白駒過隙般匆匆流逝,我的腹部也如同吹氣球似的日漸隆起。
有時,我不禁感慨萬分,自覺甚是偉大——居然能夠成功受孕,並且即將誕下新生命。
一想到待自家寶寶呱呱墜地之後,可以每日擁其入懷儘情嬉戲玩耍,那種幸福滿溢心間的場景光是想想都令人陶醉不已!
過完元旦後沒幾天,眼看著我生產的日子越來越近了。
這天程世明跟我聊天,告訴我說他和他哥準備提前回來了。
聽到這話,我心裡不禁有些詫異,便開口問道:“這離過年可還有好長一段時間呢,怎麼就想著提前回來了呀?”
隻見程世明發來一個笑臉,回複道:“嬸子說了,你快要生孩子啦,就讓我哥先回來照顧著。而且他一回來,我自己一個人在那兒待著也沒啥意思,所以也就跟著一起回來了。再者說,我也可想嫂子你啦!”
聽完他這番話,我忍不住輕輕歎了口氣。
唉,瞧瞧我們這對夫妻過得有多可悲啊!
丈夫要回來的消息,我居然不是從他本人那裡第一時間知道的,反倒是通過彆人的口才了解到。
吉岩一直在外打工,平時很少會主動給我打電話。
既不問一問我的身體狀況怎麼樣,也不關心一下我肚裡的孩子好不好。
不過這麼久以來,或許是因為已經漸漸習慣了吧,隻要他能按時給我轉過來足夠的錢,保證我和肚子裡的寶寶能夠吃得飽穿得暖,有沒有電話聯係似乎也變得不再那麼重要了。
想到這裡,我故意打趣起程世明來:“喲嗬,那你倒是說說看,你到底是咋個想法子想嫂子我的呀?”
程世明一聽,立馬來了精神,又一個笑臉,回複道:“那還用說嘛,我這可是從頭想到心,再從心想到全身每一處地方,沒有一處不想著嫂子您呐!”
我抿嘴一笑,接著追問:“哦?是嗎?那是不是連那個地方也想咯?”
本以為他會不好意思或者回避這個問題,誰曾想這家夥竟然毫不避諱地大聲回應道:“當然包括……啦!”
我怎麼也想不到,這家夥居然如此大膽,竟敢把那兩個讓人羞紅臉的字直接打了出來。
看到屏幕上那赤裸裸的話語,我的臉頰瞬間泛起一陣紅暈,嗔怒地回道:“啊呸——不要臉!”
然而,對方似乎並沒有因為我的斥責而退縮,反而緊接著又發來了一條消息:“嫂子,等你生完孩子了,給我吧,我都想死你了。”
天呐,這小子真是膽大包天,竟然說出這種話來!
一時間,我竟不知該如何回應他,隻能選擇沉默以對。
可沒過多久,對方再次發來一條信息,並附上了一個可憐巴巴的小人臉表情,哀求道:“嫂子,求你了,你就可憐可憐我吧!”
看著那個表情,我不禁笑出了聲,心想:這事兒哪有什麼可憐不可憐的呀?不過,麵對他的熱情與執著,我心裡還是有些動搖。
“生完孩子,還得休整一段時間呢,到時候再說吧!”
最終,我給出了這樣一個模棱兩可的回答。
既沒有明確答應他,也沒有果斷拒絕他。
其實,我會這樣做也是事出有因。
在日常生活中,我家那位所謂的男人根本就不像是個真正的丈夫,對我沒有絲毫的關心和體貼。
反而是眼前這個小男孩,無時無刻不在關心著我,總是能讓我感受到溫暖。
哎!並不是我柳如煙生性風騷放蕩,實在是自家男人無法給予我應有的關愛,所以才不得不從彆人身上去尋覓那份溫暖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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