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吉岩有疑心,於是絞儘腦汁想出個話題,“吉岩,房子東邊那麼大一片地,怎麼也沒人種啊?”
我的聲音有些刻意地提高,希望能打破這有些尷尬的氣氛。
我向他表達的意思是,我沒有一直在家,而是帶著孩子出去玩了。
他微微點了點頭,目光朝著遠處那片有些異樣的土地望去,嘴裡喃喃說道:“應該是煤礦把這地給買了。”
那語氣裡帶著一種篤定,似乎對這樣的事情早已司空見慣。
轉而,他把視線收了回來,重新落在我身上,眼神裡帶著幾分關切,開口問道:“你和孩子出去玩了?”
那聲音溫和又帶著一絲好奇。
我輕輕地點了點頭,臉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說道:“是啊,我和孩子醒來的時候,程世明正在蒙頭大睡呢,鼾聲還一陣接著一陣的。我就想著,外麵天氣那麼好,不如帶著孩子出去溜達溜達。”
我的語氣裡滿是開心,仿佛又回到了和孩子玩耍的那段時光。
他聽了,臉上露出理解的神情,微微歎了口氣說道:“他不睡是頂不住的,一個晚上都不能閉眼,上夜班難熬著呢!那漫漫長夜,四周黑漆漆的,困意一陣接著一陣地襲來,卻隻能強撐著,換做是誰都受不了。”
我聽他這麼一說,心裡頓時湧起了好奇,忍不住追問道:“那為什麼你上白天,他卻要上夜班?”
我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滿是疑惑。
吉岩聽了我的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說道:“下周就轉到我上夜班了。”
聽了他的話,我才恍然大悟,原來這是兩班倒的工作模式,每個工作估計都一樣,上一周白班,再上一周夜班。
不過程世明這小子啊,彆看他平時大大咧咧的,還挺會來事。
輪到吉岩上夜班的時候,他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想法,主動和吉岩換了班,依然讓吉岩上白班。
吉岩說起這事的時候,臉上滿是感激之情。
因為這樣一來,給他提供了更多與我纏綿的機會。
每天下班回到家,一進門就能看到我的身影。
我們還能一起陪著孩子玩耍,看著孩子天真無邪的笑容,那一刻,仿佛整個世界都變得無比美好。
可吉岩怎麼會想到,程世明看似仗義的外表下,其實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就這樣,時光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輕輕撥弄,我在陝西那座礦上住了整整二十天。
那二十天的日日夜夜啊,就像一場荒誕又綺麗的夢。
礦上的兩個男人,他們像是兩團溫暖的火焰,一點點地融化了我心底那塊被生活的冰霜包裹著的私欲。
他們的陪伴,像是乾涸土地上的甘霖,徹底喂飽了我心底那一直渴望被關注、被嗬護的私欲。
然而,生活就像礦上那變幻莫測的天氣,說變就變。
大姨媽如期而至,我感覺身體像是被無數根針狠狠紮著,酸痛又乏力。
我知道,這場在礦上的短暫停留該結束了。
於是,我拖著疲憊的身軀,踏上了歸鄉的列車。
列車像是一條蜿蜒的巨龍,在鐵軌上呼嘯前行,窗外的景色如同一幅幅快速切換的畫卷,農田、山巒、村莊,一一閃過。
終於回到了家,推開門,就看到姑姑正坐在客廳的舊沙發上。
姑姑看上去和記憶中的樣子有了很大變化,她穿著一身剪裁合身的套裝,頭發燙成了時髦的波浪卷,臉上化著精致的妝容,整個人就像一顆璀璨的星星,在這有些陳舊的屋子裡顯得格外耀眼。
聽說姑姑在南方工作,她的工作那可是相當輕鬆愜意。
不像我們這些在土裡刨食或者在礦上賣命的人,她不用忍受那火辣辣的太陽暴曬,也不用在寒風中瑟瑟發抖;更不用像我一樣,每天手忙腳亂地洗衣做飯、照顧孩子、操持家務。
她隻需要動動嘴,金錢就像流水一樣源源不斷地進賬。
好幾年了,姑姑連春節都沒有回過家。
村裡人聚在一起閒聊的時候,總會提起姑姑。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都說她在外麵發了大財。
每次聽到這些,我心裡就像有隻小蟲子在爬,癢癢的。
說實話,看到如今光鮮靚麗的姑姑,我心裡那股羨慕之情就像野草一樣,瘋狂地生長起來。
我在心裡暗暗地想啊,如果我還沒結婚,我就央求她帶我一起去南方。
想象著自己也能像姑姑一樣,穿著漂亮的衣服,不用再為生活的瑣事發愁,該有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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