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在路旁的一家小餐飲店前停下車來。
下車後,張誌鵬原本打算點一些現成的米粥、包子之類簡單的飯食,這樣可以快點吃完走人。
然而,我卻不能這麼做,因為安然趕來還需要一段時間呢。
我說:“我實在不想吃米粥啊,一點胃口都沒有。”
於是我毫不猶豫地轉過頭,對著老板大聲說道:“老板,你們這裡除了米粥,還有其他什麼好吃的嗎?”
老板熱情地回答道:“當然有啦,我們這裡的麵條和燜餅都做得很不錯哦!”
我聽了之後,猶豫了好大一會兒,才對老板說:“那就給我來一份燜餅吧。”
老板點了點頭,然後告訴我:“好的,不過現在隻能用豆芽來燜餅了,洋白菜已經賣完了。”
我一聽,嘟囔著說:“豆芽燜餅可難吃死了,你們怎麼就不能去買點洋白菜呢?反正早晚都得用的呀!”
一旁的張誌鵬似乎對我的要求有些不耐煩,他嘴裡嘟囔著:“哎呀,啥不是一樣吃啊,你彆這麼磨嘰行不行!”
然而,我並沒有被他的話影響,依然堅持要吃洋白菜燜餅。
我對老板說:“我不管,我就是想吃洋白菜燜餅,你們去買點回來吧。”
老板看了看我,無奈地說:“好吧,如果你不怕等的話,我可以讓服務員去買。”
我連忙說:“沒事的,我們就是出來玩,也沒有什麼時間限製,不著急的。”
於是,我們便找了個位置坐下來等待。
過了好大一會兒,服務員才將洋白菜買回來了,老板又開始忙碌地做起燜餅來。
張誌鵬看起來有些焦急,他不停地催促著老板:“能不能快一點啊,我們都等了這麼久了!”
他的催促讓老板有些不高興,老板沒好氣地說:“是你們非要堅持吃洋白菜燜餅的,如果是豆芽燜餅的話,估計現在已經吃完了呢!”
我不禁笑出了聲,調侃道:“張誌鵬,你這麼著急乾嘛呀?難不成你是急著去奔喪嗎?”
張誌鵬聽後,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但並沒有說什麼。
沒過多久,燜餅就被端了上來。
我不緊不慢地吃著,享受著這片刻的悠閒時光。
而張誌鵬則完全不同,他像餓了好幾天似的,狼吞虎咽地吃完了自己那份,然後焦急地坐在一旁等待著。
眼看著我就要吃完了,張誌鵬突然站起身來,急匆匆地跑去發動車子。
我見狀,也不慌不忙地站起身,擦了擦嘴,然後問老板:“你們這裡的衛生間在哪裡啊?”
“真是懶人屎尿多啊!”張誌鵬低聲咒罵了我一句。
我裝作沒聽見,徑直走進了衛生間。
一進去,我就迅速拿出手機,給安然發了條信息,詢問她走到哪裡了。
很快,安然就回複了我:“應該再有十五分鐘我們就能趕到那片小樹林了。”
看到這條消息,我心裡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回複道:“到那我再給你發個定位。”
就在這時,張誌鵬在外麵不耐煩地喊道:“如煙,你快點啊,還磨蹭什麼呢!”
我無奈地歎了口氣,從廁所裡走出來,又洗了洗手,然後仔細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
當我再次出現在張誌鵬麵前時,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我俊俏的臉龐上,嘴角還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壞笑。
也許他正在腦海中想象著我柳如煙一會兒就會像溫順的綿羊一樣,毫無反抗地成為他的女人。
上了車後,我裝作忐忑不安地問張誌鵬:“我們這是要去哪裡呀?”
張誌鵬嘴角掛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容,一邊發動著車子,一邊漫不經心地回答道:“都走到這兒了,肯定不會再去酒店啦。不過來這裡也挺不錯的,空氣清新,又刺激,最重要的是還能省下一筆錢呢!”
聽到他這番話,我心中的不安愈發強烈,忍不住對張誌鵬嗬斥道:“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啊!”
然而,張誌鵬卻不以為意,甚至還在前麵嬉笑著說:“哎呀,如煙,你可彆這麼說我嘛。你自己不也跟好幾個男人睡過嗎?”
他的話像一把利劍,直直地刺進了我的心裡,我頓時怒不可遏,反駁道:“我睡不睡,跟你有什麼關係?”
“他們能睡,我張誌鵬自然也能睡。”張誌鵬的語氣愈發囂張,透露出一種誌在必得的自信。
我冷笑一聲,毫不示弱地回應道:“張誌鵬,雖然我跟彆的男人睡過,但我就是不跟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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