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在這山間的幽靜之處,我們竟像著了魔似的,迅速褪去了彼此的衣物,然後緊緊相擁,開始了一場激烈的纏綿。
儘管心中還有些許的恐懼,但身體的快感卻如洶湧的波濤般將那絲膽怯淹沒。
我忘卻了一切,隻剩下眼前的安然和這無儘的歡愉。
在天地之間,我完全沉浸在我和安然的世界裡,儘情享受著這份獨特的親密。
瘋狂過後,我像一灘爛泥一樣癱軟在安然的懷裡,手指輕輕地戳著他的胸脯,嬌嗔地說道:“老公,你好壞哦!”
安然嘴角揚起一抹壞笑,“都喊我老公了,做這些又有什麼關係呢?”
我有些羞澀地指了指天空,又指了指周圍的山巒,“就算是夫妻,也應該在夜裡,在屋門緊閉的時候做這些事吧?”
安然溫柔地笑了笑,“可是我們沒有那樣的機會呀!不過,今天這樣也挺好的,不是嗎?”
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讓我的心不禁為之一顫。
就在這時,張誌鵬這個王八蛋的身影突然浮現在我的腦海裡。
他今天可是口口聲聲地說要上了我,甚至還大言不慚地提到了車震這種刺激的玩法。
然而,最終他並沒有得逞,反倒是安然幫他實現了這個“願望”。
一想到這裡,我就情不自禁地笑出了聲。
安然顯然被我這突如其來的笑聲嚇了一跳,他滿臉狐疑地看著我,問道:“寶,你在笑什麼呢?”
我笑得愈發厲害了,連忙解釋道:“安然,你知道嗎?張誌鵬那家夥居然說要和我玩刺激的,搞車震呢!結果呢,他被你帶來的警車嚇得屁滾尿流的,而你卻在這野外和我玩了一把刺激的。這可真是應了那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啊!”
安然聽我這麼一說,也跟著笑了起來。
不過,他的笑聲很快就被一臉的憤怒所取代,隻聽他惡狠狠地說道:“以後那家夥要是再敢對你動什麼歪心思,看我不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我被安然的話逗得咯咯直笑,同時也感受到了他對我的嗬護和關愛。
不知不覺間,時間已經悄然流逝,早已過了中午時分。
我和安然的肚子都開始咕咕叫了起來,顯然是有些餓了。
安然見狀,溫柔地對我說:“寶,我們下山去酒店吃點東西吧,你肯定也餓壞了。”
我心裡其實很不想再讓安然破費,但又不好直接拒絕他的好意。
我有些無奈地對安然說:“彆在酒店吃飯啦,這裡太貴啦!咱們去買幾塊麵包隨便墊補一下,然後趕緊回家吧。”
然而,安然卻一點也不讚同我的想法,他緊緊地拉住我的手,二話不說就走進了酒店的包間。
見他如此堅持,我隻好妥協道:“那好吧,既然你這麼想在這兒吃,那中午這頓飯就由我來點吧。”
安然爽快地答應了我。
我心裡盤算著,為了節省開支,隻點了兩個菜和兩份米飯。
安然看著我點的這些簡單的飯菜,不禁笑著搖了搖頭,調侃道:“如煙啊,你可真是夠節儉的呢!”
我歎了口氣,感慨地說:“以後還是得節儉一些啊,掙錢真的不容易啊。”
說著,我腦海中浮現出農村裡那些男人們的身影,他們為了能多掙點錢,不得不背井離鄉,離開自己的父母妻兒,一年又一年地在外打拚,甚至連過年都舍不得回家。
而農村裡的老人們也都舍不得閒著,他們同樣起早貪黑地在田地裡辛勤勞作,隻為了能多收獲一些糧食。
村裡的女人們則一個個都變成了留守婦女,整年整年地獨自守著那份空虛和寂寞。
然而,安然的想法卻與我大相徑庭,他不以為然地說:“錢是掙來的,又不是省來的。”
這句話雖然聽起來沒什麼毛病,但我心裡卻很清楚,掙錢哪有那麼容易呢?
就像我這樣,每天都要東奔西跑地去拉客戶,努力地想要多掙一些提成。
然而,錢在彆人的口袋裡,哪有那麼容易就能夠讓他們心甘情願地掏出來呢?
我不禁感歎道:“話雖然是這麼說,但現在掙錢真的太難了。尤其是像我們這些農村人,既沒有關係,也沒有門路,更沒有足夠的資金……”
我所說的都是大實話啊!
那些有錢有勢、人脈廣泛的人,掙錢似乎總是比我們這些農村人要容易得多。
對我們來說,掙錢真的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見我沉默不語,安然突然開口問我:“對了,如煙,你說你要到南方幫你姑姑打理生意,那你姑姑是做什麼生意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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