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範立梅今天來找我,肯定是想讓我給她出出主意,看看該怎麼應對這種情況。
我毫不掩飾自己的看法,直截了當地問範立梅:“立梅啊,如果你對張誌鵬還有感情,還深愛著他,那你就原諒他吧。不過呢,以後你可得把他的時間和錢包都牢牢地掌控住,這樣你們才能好好地過日子。但要是你已經無法原諒他,對他也沒有愛了,那也就沒啥好說的了,直接離婚就得了。這就是我個人的一點想法哈。”
我想起以前曾聽人說過,要想讓男人不出軌,就得對他們實施“三光政策”,也就是把他們的時間占得滿滿的,把他們的口袋掏得空空的,再把他們的精子榨得乾乾淨淨的。
畢竟,男人要是既沒有時間、也沒有金錢,更沒有精力,那他就算想出軌,也沒啥機會了吧?
範立梅聽了我的話,明顯有些猶豫不決。
她心裡其實是想原諒張誌鵬的,可又擔心就算原諒了他,以後還是管不住他,他還是會去找彆的女人。
可要是離婚呢,張誌鵬這個人確實也挺能乾的,這幾年下來,給了她和兒子相當富足的生活。
我見狀,趕緊勸道:“立梅啊,你看這馬上就要過年了,咱們還是先彆想那些不開心的事兒,和和氣氣地過個年吧!至於那些煩心事呢,正好可以趁著過年這段時間,靜下心來好好琢磨琢磨。畢竟離婚這事兒,可不是能隨隨便便就決定的,還是得慎重考慮啊!”
我的一番話,就像一陣春風,輕輕地拂過範立梅的心田,讓她原本躁動不安的心逐漸恢複了平靜。
她感激地看著我,說道:“謝謝你如煙,聽了你的話,我心裡敞亮多了。”
我當然知道張誌鵬是個什麼樣的人,他的好色我可是親身領教過的。
記得那一次,他為了能占有我,竟然使出了卑劣的手段——騙我到小樹林。
結果,那次他不僅沒得逞,還因為一場意外的出了車禍受了傷。
不過,這件事除了我告訴過趙靜之外,我沒有再向任何人提起過。
畢竟,我也不想把事情鬨大,給他留一點麵子,不然他的那些醜事肯定會成為村裡人茶餘飯後的談資,被大家當作笑柄。
正當我和範立梅閒聊的時候,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我拿起一看,居然是張誌鵬打來的。
我微微一笑,對範立梅說:“你看看,你家鵬子還是放心不下你呢,你這前腳剛到我家,他的電話後腳就追來了。”
我按下接聽鍵,電話那頭傳來了張誌鵬的聲音:“喂,如煙,立梅在你家嗎?”
我故意逗他說:“在啊,怎麼啦?這她剛一走,你就想她啦?”
張誌鵬似乎有些尷尬,但還是連忙說道:“如煙,我們夫妻之間有點小矛盾,你幫我好好開導開導她。我這邊還有點事要處理,等會兒忙完了,我請你們一家子吃飯啊!”
這個賊心不死的家夥啊,簡直就是個不折不撓的“小強”,任何一點機會都不肯放過。
我心裡暗自嘀咕著,臉上卻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對著電話那頭的張誌鵬說道:“好啊,那可真是太好了!我都已經好幾天沒開過葷了,今天正好可以狠狠地宰你一頓!”
“哈哈,沒問題,就這麼說定啦!”張誌鵬顯然也被我的話逗樂了,爽快地答應道。
然而,就在他準備掛斷電話的時候,我突然叫住了他:“哎哎,先彆掛電話嘛!記得要定個大一點的屋子哦,我打算把趙靜一家也喊過來一起聚聚呢。”
掛掉電話後,我轉過頭,看著坐在一旁的範立梅,壓低聲音對她說:“你看,這男女之間的事情啊,真的很難說得清楚。就像你一樣……”
我話到嘴邊,又稍微停頓了一下,沒有把後麵的話說得太直白,但範立梅的臉色卻瞬間變得有些緋紅,她顯然明白我話裡的意思。
我繼續說道:“生活就是這樣,很多時候我們需要學會妥協和讓步。就像走路的時候遇到一個小水坑,你稍微側側身就可以輕鬆地跨過去;但如果你非要較真,非要和這個水坑較勁兒,那最後吃虧的肯定是你自己呀。”
我說完這些話,心裡也有些沒底,不知道範立梅是否真的能夠理解我的意思。
畢竟每個人對於感情和生活的看法都不儘相同。
但如果這樣的事情發生在我自己身上,我肯定不會選擇側身避讓,我會毫不猶豫地跟他離婚。
畢竟,這世上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人卻是多得是,我又何必非得吊死在他這棵歪脖樹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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