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與安然相處,他總是充滿激情和活力,仿佛有無窮的精力。
他一次又一次地引領我登上快樂的巔峰,讓我沉醉在無儘的歡愉之中。
躺在安然溫暖的懷抱裡,我感受著他輕柔的撫摸,不禁感歎道:“安然,我真的不想回去了。”
安然微微一笑,溫柔地撫摸著我的身體,輕聲說道:“不想回去就不回去唄,咱們就在這兒住下。”
我心裡暗自琢磨著,家裡的兩個孩子有娘照顧,店裡也有立梅幫忙照看,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既然如此,我們何不在外麵儘情地放縱一晚呢?
晚上我們沒有出門,而是叫了外賣,享受這難得的二人世界。
吃飯的時候,我撥通了範立梅的電話,“立梅,今天進貨晚了,晚上我就不回去了,明天你照常開門就行。”
電話那端的立梅回答道:“如煙,家裡你就放心吧。在外麵照顧好自己就行。”
掛掉電話後,我繼續享用晚餐。
然而,就在我剛吃完飯,安然的欲望卻像被點燃的火柴一樣,瞬間燃燒起來。
我們的身體緊緊相擁,彼此的呼吸交織在一起。
正當我們沉浸在瘋狂的纏綿之中時,一陣突兀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起初,安然並沒有理會這惱人的電話鈴聲,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我身上,繼續對我展開猛烈的進攻。
然而,那電話鈴聲卻像一個執著的追求者,不停地響著,似乎對方不接電話就絕不罷休。
終於,安然還是停了下來。
他緩緩地伸手拿起了床頭櫃上的手機,然後,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呼吸平穩下來,這才按下接聽鍵。
“喂,怎麼了作詩?”安然的聲音有些低沉。
作詩?我心裡一緊,這不是安然的媳婦嗎?
一想到這裡,我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出,生怕被他媳婦發現我的存在。
我聽到電話那端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孩子發燒了,你在那裡?”
安然的媳婦顯然很焦急。
“你先帶孩子到縣醫院兒科找董主任看看,我在省城,這就往回趕。”
安然一聽孩子發燒,心裡也有些急,他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額頭上冒出了一層細汗。
“如煙,對不起,我們回去吧!”安然邊說邊迅速地穿起衣服,他的動作顯得有些匆忙和慌亂。
我也不敢有絲毫的怠慢,連忙加快速度穿好衣服,然後緊跟著安然走出了酒店。
一出酒店門,安然便焦急地攔下了一輛出租車,我們像離弦的箭一樣,風馳電掣地朝著縣城疾馳而去。
到了縣城,安然讓出租車將我送到我們的服裝店門前,然後他又趕忙吩咐司機調轉車頭,直奔縣醫院而去。
此時,時間已經快到半夜了,街道上幾乎沒有什麼行人,隻有路燈孤獨地亮著,灑下一片昏黃的光。
我當然不能回家了,於是我決定就在店裡睡一夜。
我輕輕地打開店門,進去後又小心翼翼地把門鎖好,然後躡手躡腳地上了樓。
當我打開樓上的燈時,眼前的一幕讓我驚呆了——床上竟然有兩個腦袋!
而且,他們顯然被我突然的到來嚇了一跳,一時間都愣住了。
範立梅她慌亂地拿起床上的衣服,邊手忙腳亂的穿著,邊結結巴巴地說道:“如煙,你……你怎麼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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