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我感到十分意外,這個家夥怎麼又跑到我家裡了?
看到我回來,程世明站起身來,一臉哀怨地對我說:“嫂子,你找人打我,把我的胳膊都給打骨折了。”
聽到他這麼說,我立刻明白了他的來意,原來他是想找我索要一些補償啊!
我定了定神,看著程世明問道:“這到底是誰打的你呢?”
“我也不知道,是兩個戴墨鏡的男子。”程世明一臉無辜地說道。
我見狀,沒好氣地反問:“那你去找那兩個戴墨鏡的男子啊,來我家找我乾啥?”
程世明被我這麼一問,突然變得有些結巴起來:“這……這……這兩個男子是你指使他們打我的。”
聽到他這話,我頓時火冒三丈,大聲嗬斥道:“我都不認識這兩個男子,他們又如何聽從我的指使呢?再說了,你說是我指使他們打你的,你倒是拿出證據來啊!”
我的一番話,讓程世明啞口無言,他張著嘴巴,結結巴巴地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頓了頓,我對程世明說:“程世明,我警告你,以後你就好自為之吧,如果再敢對我糾纏不休,你信不信我讓你的腿也骨折!”
我的話就像一把利劍,直刺程世明的心臟,他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顯然被我的威脅嚇到了。
他知道我不是那種隻會嘴上說說的人,於是連忙說道:“嫂子,我沒有哪裡對不住你啊。”
我瞪了他一眼,毫不留情地說:“你對我無休止的糾纏就是對不住我,以後還是本本分分和你媳婦過日子吧,彆光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了!”
程世明被我懟得滿臉通紅,低著頭囁嚅道:“嫂子,我以後不了。”
我麵無表情地看了一眼程世明,語氣生硬地說道:“那你就趕緊走吧,我們馬上要開飯了。”
看著我如此毫不留情的態度,程世明像被霜打的茄子一樣,瞬間就蔫了下來。
他有些沮喪地看了我一眼,然後默默地轉身,腳步沉重地離開了我家。
程世明走後,娘忍不住抱怨起來:“如煙啊,你說你這是怎麼回事?你有一個安然還不夠嗎?怎麼又和這個程世明糾纏不清呢?”
我心裡清楚,這件事情跟娘是解釋不清楚的。
於是,我無奈地歎了口氣,對娘說:“娘,這件事您就彆管了。我和程世明的事情是在我認識安然之前發生的,以後絕對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了。”
娘顯然對村裡前段時間發生的那起凶殺事件還心有餘悸,她憂心忡忡地說:“哎呀,你以後可得好好的,千萬彆再惹出什麼麻煩來,可彆害了那兩個孩子啊!”
我連忙安慰娘道:“娘,您放心吧,我不會亂來的,兩個孩子也不會有事的。”
娘似乎還是不太放心,又追問道:“那你和那個安然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啊?”
我鎮定自若地回答道:“沒什麼情況啊,娘。現在我們隻是合夥人而已,我、範立梅還有他,我們三個人一起開了一家服裝店,這有什麼問題嗎?”
我的這番話可謂是天衣無縫,任誰聽了都會覺得這再正常不過了。
娘聽我這麼說,臉上的擔憂稍微緩和了些,可還是嘟囔著:“合夥人歸合夥人,你也得注意分寸,彆讓村裡人說閒話。”
我點頭應著:“娘,我心裡有數。”
夜晚降臨,我躺在床上,與安然愉快地聊天。
在聊天過程中,我真誠地向他表達了我的感激之情。
安然很快回複了我,屏幕上顯示出一個燦爛的笑臉,他說:“咱們之間不用這麼客氣啦。”
我不禁感歎,這個男人真是神通廣大啊!
他不僅與政府官員有著密切的聯係,還能與社會上的小混混打成一片。
似乎這世上沒有什麼事情是他搞不定的。
“老公,你幫了我這麼多,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報答你了。”我有些無奈發過去一句。
然而,安然卻不以為意,他又發來一個笑臉,“不是說過以身相許了嗎?”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戲謔,讓我不禁笑了起來。
“那我明天晚上不回家了,晚上你如果沒事的話,來店裡找我吧!”我鼓起勇氣,主動向安然發出了邀請。
安然顯然對我的邀請感到非常高興,他立刻回複道:“美女發出邀請,就算有天大的事情,我也得去赴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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