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在我腦海中不斷盤旋,揮之不去。
如果真是這樣,那自然沒有什麼問題,但若是並非如此,那恐怕就有些麻煩了……
會不會是程世明或者張誌鵬告訴吉岩,說我在外麵有男人,所以吉岩才會如此匆忙地趕回來呢?
這種可能性並非完全不存在。
畢竟,張誌鵬曾經親眼目睹過我和安然一同走進酒店,而我又拒絕了程世明的追求,甚至還找人打斷他的胳膊。
以他的性格,極有可能會出於報複心理而向吉岩通風報信。
想到這裡,我不禁感到一陣後怕,不敢再繼續深思下去了。
好在昨晚範立梅及時趕到,否則的話,此刻躺在我身旁的恐怕就是安然了。
那樣的場景,光是想想就讓人不寒而栗。
如果真的發生了那樣的事情,我柳如煙的名聲恐怕就會徹底毀掉,成為眾人的笑柄。
唉,真是越想越覺得後怕啊!
看來以後必須要加倍小心、謹慎再謹慎才行。
第二天清晨,我早早地起了床,然後指使吉岩去給我們買早餐。
範立梅見狀,突然打趣地說道:“你家那位昨晚是不是半夜趕回來捉奸的呀?”
聽到她的話,我先是一愣,隨即便笑了起來,回答道:“哪有什麼奸可捉呀?”
我的這句話其實是一語雙關,既回應了範立梅的玩笑,同時也暗示了她曾經和她的相好在樓上睡覺時被我撞見的事情。
範立梅的臉色像熟透的蘋果一樣瞬間變得緋紅,她顯然是明白了我話中的深意,那是一種隻有成年人才能意會的暗示。
她的目光有些躲閃,似乎不敢再與我對視,也不敢再和我開這種玩笑。
一頓飯很快結束了。
飯後,吉岩站起身來,對我說:“如煙,我回家看看。”
我點點頭,從口袋裡掏出電車鑰匙遞給他,說:“去吧,我晚上再回去。”
吉岩接過鑰匙,轉身離去。看著他的背影,我心裡鬆了一口氣。
吉岩走後,我拿出手機,給安然發了一條消息,將昨夜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了他。
安然很快就回複了:“看來還是不去你店裡好,畢竟有你的閨蜜,還有那些心懷不軌的人。”
他的回複讓我有些失望,我原本期望他能給我一些分析和建議,幫我理清這件事情的頭緒,但他隻是簡單地說了不去店裡。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繼續向安然傾訴。
我告訴他,我想討要回我在南方投資的錢。
安然回複說讓我把投資公司的名稱和法人發給他,他說他看看能不能幫上忙。
我按照安然的要求,將相關信息發給他後,又發了一條消息:“老公,吉岩回來了,我實在不願意麵對他,我也不想和他睡在一起。”
這條消息有些直白,但我覺得安然應該能夠理解我的心情。
畢竟,我對吉岩毫無愛意,心中充盈的唯有他——安然。
就在這時,對方突然發來一個笑臉,緊接著說道:“要不我們一起到南方討要投資去吧?”
這句話顯然隻是一句玩笑話,但不知為何,我卻將其當了真。
我迫切地想要擺脫吉岩。
或許,這真的是一個絕佳的方法。
於是,我毫不猶豫地回複道:“你有時間陪我一起去嗎?”
信息發出後,我焦急地等待著安然的回應。
沒過多久,安然的回複如我所願地迅速抵達:“當然有了。”
看到這幾個字,我的內心瞬間像綻放的花朵一般,喜悅之情難以言表。
“那咱什麼時候走呢?”我迫不及待地追問。
安然似乎稍稍遲疑了一下,然後回複道:“要不,白天我們先準備一下,今晚就出發吧。”
哈哈,看來這個男人也並不希望我和吉岩在一起啊!
“行,中午我回家拿點衣物,順便看看兩個孩子。”我稍作停頓,接著又補充道,“老公,那又要辛苦你了!”
“這哪能叫辛苦呢?能跟老婆雙宿雙飛,我高興都還來不及呢!”安然的回複同樣迅速,字裡行間透露出他的興奮與期待。
是啊,我又何嘗看不出來呢?安然和我在一起時,也是無比開心快樂。
我不知道安然和他老婆現在到底處於一種什麼樣的狀況,不過就我個人的感受而言,我覺得安然給我的愛似乎比給他老婆的還要多一些。
無論我提出什麼樣的要求,安然似乎從來都沒有拒絕過我。
至於他對他老婆究竟有多好,我並不清楚,但我能明顯感覺到他對我真的是太好了,好到甚至讓我覺得他對我的好已經超越了我的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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