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們彼此都精疲力竭,再也使不出一絲力氣,這場激烈的“戰鬥”才終於畫上了句號。
我像一攤爛泥一樣,軟綿綿地癱倒在安然的懷抱裡,有氣無力地嘟囔著:“老公,我感覺自己快要死了!”
安然溫柔地輕撫著我的臉頰,輕聲安慰道:“彆瞎說,哪有那麼容易就死掉的呢?你可是答應過我要陪我一起活到一百歲的哦!”
聽到他的話,我不禁微微一笑,嬌嗔地問他:“真的嗎?我們真的能夠活到一百歲嗎?”
安然的回答異常堅定:“那當然啦!”
他的語氣充滿了自信,仿佛這是一件毋庸置疑的事情。
就在這時,我的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安奶奶。
我連忙對安然說:“老公,明天我們去看看安奶奶吧!在方城,你是對我最好的人;而在張北,安奶奶則是對我最好的人。你對我的好,甚至超過了我的爹娘;而安奶奶對我的疼愛,也比我的姑姑更甚。今生今世,我能有你們這兩個人在身邊,真的是我最大的幸福!”
安然毫不猶豫地點頭答應:“好啊,明天我們就去拜訪一下安奶奶!”
第二天清晨,太陽已經升得老高了,我們倆才慢悠悠地從床上爬起來。
一來是因為確實沒有什麼特彆緊急的事情需要處理;二來嘛,昨晚那場“激戰”實在是太過激烈,讓我們都有些疲憊不堪。
簡單地吃過早餐後,我們手牽著手,沐浴著溫暖的陽光,緩緩地朝著安奶奶家走去。
走到安奶奶家門前,我看到那扇熟悉的大門緊閉著,就像被一位嚴厲的鐵將軍牢牢把守著一樣。
我不禁嘟囔道:“這老太太又跑到哪裡去了呢?”
一旁的安然提議說:“給她打個電話吧。”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回答道:“她沒有電話啊。”
安然聽後也有些無奈,“那怎麼辦呢?”
我稍稍思索了一下,然後從包裡掏出一把鑰匙,在安然麵前晃了晃,笑著說:“我有鑰匙哦。”
說著,我邁步上前,將鑰匙插進鎖孔,輕輕一轉,隻聽“哢嗒”一聲,門鎖應聲而開。
我們推開門,走進院子裡,眼前的景象讓我們都有些驚訝。
院子裡竟然有了一層落葉,顯然,安奶奶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在這裡居住了。
我滿臉狐疑地看著這一切,喃喃自語道:“這老太太到底跑到哪裡去了呢?竟然已經這麼久沒有在這裡住了。”
安然猜測說:“會不會是去她兒子或者女兒家裡住了呢?”
我點了點頭,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嗯,很有可能。她之前說過她兒子在國外,說不定她是去兒子那裡住了。”
我一邊說著,一邊走進屋裡,四處查看了一下。
屋裡的茶幾上也蒙上了一層薄薄的灰塵,顯然這裡也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人打掃了。
看來,安奶奶確實已經很久沒有在這裡居住了。
就在我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間,我腦海中閃過一個畫麵——春節的時候,我在超市裡看到過一個酷似安奶奶的人。
我麵帶微笑,興致勃勃地對安然說道:“安然啊,你說安奶奶會不會跑到咱們縣城去住了呢?我春節那會在超市裡看到一個人,那模樣跟安奶奶簡直一模一樣!”
安然聽後,不以為然地笑了笑,反駁道:“這怎麼可能呢?她在咱們縣城又沒什麼親戚朋友的,跑到那裡去住有什麼意義呢?”
我見狀,故意跟安然開起了玩笑,笑嘻嘻地說:“說不定她就住在你家呢!你們倆都姓安,搞不好她就是你娘哦!”
話一出口,我突然意識到自己的邏輯似乎有些問題,畢竟通常情況下,孩子都是隨父姓的,很少會隨母姓。
於是,我連忙改口道:“呃……或者她是你的姑姑吧,姑姑和侄子是一個姓。”
說完,我自己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安然也被我的這番話逗得樂不可支,跟著我一起笑個不停,還打趣地說:“如煙,你可真是太有趣啦!”
我們倆就這樣在安奶奶家的客廳裡有說有笑地聊了一會兒。
過了一會兒,安然有些無奈地說:“看來今天是找不到安奶奶了啊!”
我點點頭,表示認同。
然後,我站起身來,走到一旁的書桌前,輕輕拉開抽屜,從裡麵翻出一張紙。
我拿起筆,在紙上寫下了一行字:“奶奶,我好想您啊!今天特意過來看望您,結果您卻不在家。等您回來以後,記得給我打個電話哦。愛您的如煙!”
寫完後,我小心翼翼地將紙條放在了桌子上,希望安奶奶回來時能夠看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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