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連忙擺手道:“還是算了吧,我可沒這個膽子。你自己回去吧,我走啦!”
說著,我趕緊一加油門,騎著電車離開了。
沒多久,我就到了我們的服裝店。
一進店門,我就看到範立梅已經早早地開了門,並且把店裡的衛生都收拾得乾乾淨淨、井井有條。
看著這整潔的店麵,我心中不禁暗暗感歎:找範立梅做我的合夥人,真是太明智了!
這時,範立梅看到我回來了,立刻迎了上來,滿臉笑容地問道:“如煙,你啥時候回來的呀?”
“昨天晚上才回來。”我一邊往店裡走著,一邊隨口說道,“店裡沒啥事吧?”
範立梅抬起頭,微笑著回答道:“沒事,一切都好,而且生意也不錯呢!”
我走到吧台裡麵,坐下來,順手拿起這幾天的流水記錄看了看,確實如範立梅所說,生意還挺紅火的。
我滿意地點點頭,對範立梅說:“辛苦你了,立梅。”
範立梅擺了擺手,笑著說:“每天在這裡坐著,有啥辛苦的!”
接著範立梅問:“對了,如煙,南方的事辦得咋樣?”
我笑著說:“嗯,挺好的,我投資的錢要回來了。”
聽到我的話,範立梅也為我感到高興,連忙說:“這真是太好了!”
正在我們高興地聊天時,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我拿出手機一看,屏幕上顯示的是趙靜的名字。
我按下接聽鍵,問道:“怎麼了,靜?”
電話那頭的趙靜似乎有些遲疑,沉默了一會兒才說:“如煙,你忙嗎?”
我看了一眼範立梅,回答道:“不忙,你有事?”
趙靜接著說:“不忙的話,你陪我去省城一趟吧!”
我想了想,覺得去省城也沒什麼不妥,而且正好可以順便進點貨。
於是,我對趙靜說:“行,正好我們也需要少進點貨。”
掛掉電話後,我轉頭對範立梅說:“你看看,我們還缺那類貨,我順便進些回來。”
範立梅一邊仔細地檢查著服裝,一邊轉過頭來問我:“如煙,你說趙靜是不是又和趙計偉鬨彆扭啦?”
我點點頭,回答道:“嗯,有可能吧。聽趙靜說,最近這段時間趙計偉又和那個女人糾纏不清,不僅不回家,甚至連一分錢都不給她們娘仨!”
範立梅聽後,無奈地歎了口氣,感慨道:“這男人啊,怎麼都一個德行呢?就知道在外麵尋歡作樂,追求新鮮感,難道家裡的老婆就不是新鮮的嗎?”
我笑了笑,解釋說:“再新鮮的東西,時間久了也會變舊啊!而且,真正能真心實意陪伴他們過日子的,還是自己的老婆。那些外麵的花花草草,又有誰會真心對待他們呢?”
範立梅深表讚同,接著說道:“可是這些花心的男人卻被迷了心竅,根本看不清這一點。”
我附和著說:“是啊,所以有時候就得讓他們去碰碰壁,吃點苦頭,等他們痛了,才能明白最疼他的還是自己家裡的老婆!”
說這話的時候,我的腦海裡突然浮現出了範立梅的老公張誌鵬。
他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嗎?
“嗯,你說得對,就像張誌鵬,他覺得外麵那個女人好。可那個女人騙了他的錢,卻和另外一個男人跑了。他這才發覺了我的好……”範立梅一臉無奈地歎息著。
我靜靜地聽著,然後說:“是啊,我覺得這個趙計偉一樣,最後也得走張誌鵬的路。”
範立梅驚訝地問:“你說那個和趙計偉在一起的女人也是貪圖趙計偉的錢財?”
範立梅露出驚訝的表情,看著我,似乎對我的問題感到意外。
我笑了,說:“這還用問嗎?有哪個女人會心甘情願地跟著一個已婚男人呢?她們跟著自然有她們的小算盤,要麼圖財,要麼圖權,啥也不圖的,你覺得會有嗎?”
在現實生活中,這樣的例子比比皆是。
那些破壞彆人家庭的女人,往往都是出於某種目的,而金錢和權力往往是最常見的誘因。
範立梅和那個中層乾部在一起,還不是貪圖他的權力和金錢嗎?
如果他一點好處也不給範立梅,我敢肯定,範立梅肯定不會跟他在一起。
範立梅讚同我的觀點,說:“你說得確實如此,等那個女人把趙計偉的錢榨乾了,我估計也是他們分手的時候了。”
我苦笑了一下,說:“也許吧,不過這也是他自找的。他既然選擇了這樣的女人,就應該承擔相應的後果。”
我們都沉默了一會兒,各自思考著這個問題。
最後,範立梅歎了口氣,說:“算了,不說這些了,說多了也沒用。隻希望大家都能看清楚現實,不要被表麵的東西所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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