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座普通的農家小院,院子裡有一男一女兩個農民模樣的人正在忙碌地摘著花生。
“請問,這裡是巨濤的家嗎?”安然禮貌地向他們問道。
“是啊,你們是?”男子停下手中的活計,疑惑地看著我們。
“我們是他的同事,找他有點事情。”安然連忙解釋道。
“哦,原來是一個廠子的啊。”男子恍然大悟,隨即笑著說,“這小子還在睡覺呢,昨晚肯定又是打遊戲打太晚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來,似乎對巨濤的行為有些不滿。
聽到男子的話,我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
如果這小子拿著錢跑到外地去了,那我們可就真的束手無策了。
男子走到西屋的窗下,扯開嗓子大聲喊道:“濤子,你同事來找你啦,趕緊起床啊!”
“誰啊這是?這麼早來擾人清夢!”屋裡傳來巨濤的嘟囔聲,聽起來有些不耐煩。
“還早呢?太陽都曬到屁股了!”男子沒好氣地回了一句,然後轉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一屁股坐了下去。
我、安然和趙靜則靜靜地站在西屋門前,等待著巨濤開門。
過了一會兒,門“嘎吱”一聲開了,巨濤睡眼惺忪地出現在門口,看到我們後,他突然一愣,滿臉驚愕地說道:“靜姐,你們怎麼來我家了?”
還沒等巨濤反應過來,安然一個箭步衝上前去,一把將他扯進了屋裡。
我和趙靜見狀,也緊跟著走進了房間。
一進屋,安然便直截了當地問道:“你說你爸是開粉絲廠的,那外麵那個男人是誰?”
巨濤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問得啞口無言,他張了張嘴,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見巨濤不吭聲,安然繼續說道:“巨濤,今天你最好痛痛快快地把錢拿出來,咱們就當這事沒發生過。但如果你不拿出來,可彆怪我們不客氣!”
巨濤當然不願意把好不容易到手的錢再交出去,他低著頭,像個犯錯的孩子一樣,始終一言不發。
安然見狀,二話不說,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劉隊長,你過來一下吧!”
一分鐘不到,一個身穿警服的人快步走了進來。
我心中不禁犯起了嘀咕,這安然怎麼突然叫來了警察呢?
正當我疑惑之際,那名警察已經走到了近前。
我定睛一看,不由得大吃一驚,我的天哪,這竟然是給我們開車的司機!
隻見警察走到巨濤麵前,麵無表情地掏出自己的工作證,在他眼前晃了一下,然後冷冷地說道:“我是縣公安局刑警隊的劉浩,你說吧,你是打算把錢交出來呢,還是跟我到局裡走一趟?”
巨濤一見到警察,頓時嚇得臉色蒼白,雙腿像篩糠一樣抖個不停。
他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沒有騙趙姐的錢,我……我隻是借的……”
說話間,他像隻受驚的兔子一樣,迅速走到床邊,掀起被子的一角,從裡麵哆哆嗦嗦地拿起了兩遝百元大鈔。
安然見狀,連忙向趙靜使了個眼色,示意她把錢接過來。
趙靜心領神會,快步上前,從巨濤手中接過那兩遝錢。
安然見事情已經解決,便轉身對我們幾個說道:“好了,咱們走吧!”
說罷,他邁步朝門外走去。
我們幾人也緊跟著安然走出了房間,來到院子裡。
安然停下腳步,看著還在院子裡發愣的那對男女,語重心長地說道:“以後可得好好教育這個孩子啊,要是再這樣下去,等他將來蹲監獄了,你們後悔都來不及了……”
那對男女如夢初醒,連連點頭,嘴裡不停地說著:“謝謝警察同誌,謝謝警察同誌,我們一定好好教育他……”
上了車後,我滿心歡喜地盯著安然,眼中流露出無比的欽佩之情。
隻見安然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似乎對我的誇讚並不在意。
我不禁感歎道:“安然,你可真是太厲害了啊!”
安然輕笑一聲,回應道:“這有什麼了不起的呀?對付一個小毛孩子而已,簡直就是小菜一碟嘛!”
我順著安然的目光看去,隻見駕駛座上坐著一個身著便裝的男子。
我好奇地指了指他,疑惑地問道:“他是誰啊?”
安然回答道:“他是公安局刑警隊的劉浩啊。”
我驚訝地張大了嘴巴,喃喃自語道:“我……我還以為他是個冒牌貨呢?”
聲音不自覺地低了下來。
這時,前麵的司機突然插話道:“這警察誰敢冒牌啊?”
我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心裡還是有些疑惑不解,於是繼續追問:“那你怎麼一開始不穿警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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