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誌鵬似乎被我的話激怒了,他的聲音也漸漸大了起來:“吉岩那妻管嚴,不經過你的同意,他敢借給我錢嗎?”
我一聽,頓時也火冒三丈,瞪著張誌鵬說道:“吉岩那點工資,我們娘仨還指著它吃飯、上學、過生活呢!借給你,我們娘仨喝西北風啊?”
“如煙,你就借給我點吧,兩萬,不,一萬也行,我真得沒有辦法了。”張誌鵬的聲音充滿了哀求,仿佛他已經走投無路。
他的語氣又低了下來,讓人不禁想起變色龍,這種生物可以根據環境迅速改變自己的顏色,而張誌鵬的脾氣似乎也有著類似的特點,變化之快讓人難以適應。
“張誌鵬,我不是不借給你,我們真得沒有,有一點錢,家裡還得用。”我儘量讓自己的聲音保持溫柔。
“唉,這可怎麼辦啊?趙計偉那裡,他說剛給了趙靜兩萬塊錢,現在手裡也一分錢也沒有。”張誌鵬的歎息聲中透露出深深的無奈。
“沒有錢就給立梅拖拖唄,非一下子給清她不成?”我給張誌鵬提建議。
“她不乾啊,她手機上有我們的照片,她說兩天內不給我,她就去公安局告我們賣淫嫖娼,讓公安局把我們兩個都抓起來。”
張誌鵬的話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範立梅的這一招確實夠狠,直接擊中了張誌鵬的要害,讓他毫無還手之力。
“那就讓他們抓唄?大不了吃幾天牢飯!”我故作輕鬆地說道。
“說得是屁話!”張誌鵬一臉不耐煩地看著我,顯然對我拒絕借錢給他感到非常不滿。
他知道從我這裡借不到錢後,也懶得再和我繼續爭吵,嘴裡嘟囔著罵罵咧咧地轉身離去。
邊走還邊嘟囔:“真他娘的晦氣!”
看著張誌鵬漸行漸遠的背影,我心裡不禁暗罵:“這家夥一大清早的就來搗亂,真是個討厭的家夥!”
隨著張誌鵬的離開,我的店裡終於恢複了些許寧靜。
我坐下來,稍微鬆了一口氣,然後拿起手機。
當我打開微信時,發現有一條未讀消息,點擊一看,原來是吉岩發來的。
“如煙,如果沒啥事,可以來礦上住幾天。”
看到這條消息,我不由得暗笑,心想:“這小子肯定是想女人了。”
不過,現在我已經有了安然,對吉岩可沒什麼興趣,躲他都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會主動送上門去呢?
於是,我回複吉岩道:“老公,張誌鵬出軌了,現在範立梅正和他鬨離婚呢,我得在店裡看店,走不開呀。”
我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
沒過多久,吉岩就回複了我的消息:“可老婆,我想你啊!”
看著他發過來的這條消息,我隻是微微一笑,然後回複他說:“那就用手解決一下吧!”
發完這條消息後,我看到吉岩那邊無奈地發來一個哭臉的表情。
實際上,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擁有正常的生理需求。
當夫妻長期分居時,這種需求就會變得愈發強烈。
有些人能夠憑借堅定的意誌力堅守自己的道德底線,但也有一些人無法抵禦誘惑,最終選擇出軌。
如此一來,我身邊的張誌鵬、趙計偉,甚至連範立梅和我自己,似乎都不再那麼令人憎惡了。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推開,範立梅走了進來。
我有些驚訝地看著她,問道:“立梅,你怎麼來了?”
範立梅的表情顯得有些凝重,她緩緩地說:“事情都談妥了,張誌鵬願意給我十萬塊錢,孩子歸我撫養,他承擔撫養費。”
我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然後,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把張誌鵬剛剛來過的事情告訴她:“立梅,剛才張誌鵬來過這裡,他找我借錢。”
範立梅顯然沒有預料到這一點,她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問:“找你借錢?他怎麼會找你借錢呢?”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解釋道:“我哪有多餘的錢借給他啊?我開這家服裝店還欠了不少外債呢!”
範立梅聽後,不禁怒罵道:“這個王八蛋,不借給他是對的!”
“你覺得他在兩天內,能湊夠十萬塊錢嗎?”我有些擔憂地望著範立梅,心裡七上八下的,畢竟十萬塊錢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範立梅卻顯得非常有自信,她說:“應該能吧!他是害怕我到公安局去告發他們的。”
我聽了她的話,心裡稍微踏實了一些,但還是忍不住提醒道:“立梅,你這一招真強,徹底懲治了這個大色狼。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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