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了輸液針頭後,安然向護士提出了我們的要求。
護士點了點頭,沒有多問什麼,便開始熟練地為我包紮起受傷的胳膊。
白色的繃帶一圈圈地纏繞在我的手臂上,緊緊地固定住,讓我感覺有些不自在。
掛上白白的繃帶後,我突然有些不想出去了。
這樣的裝扮實在太顯眼,萬一被熟人看到,豈不是很丟人?
我心裡暗自嘀咕著,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尷尬的神色。
安然似乎察覺到了我的心思,他微微一笑,安慰道:“主意你拿,如果你願意出去,我陪你去;如果你不想出去,在這裡我也陪你。”
他的話語如同一股暖流,讓我感到心裡暖暖的。
我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留在病房裡。
於是,我對安然說:“要不,你去外麵小賣部買一副撲克吧,我們在這裡玩撲克牌。”
“行啊!”安然爽快地答應了。
他總是這樣,對我的要求從來不拒絕,就像我娘一樣,萬事都順著我。
安然站起身來,囑咐道:“如煙,你等會,我一會兒就來。”
說完,他便快步走出了病房。
沒過多久,安然就回來了。
他手裡拿著一副嶄新的撲克牌,臉上洋溢著笑容。
“來,我們開始玩吧!”安然說著,把撲克牌放在床上,熟練地洗牌。
我看著他的動作,心裡不禁想起了和吉岩在北京的出租屋裡的那一幕。
那個時候,我們也是這樣坐在簡陋的小屋裡,玩著撲克牌,度過了一個個無聊的夜晚。
吉岩,那個傻傻木木的男人,連個女人都不會玩,還得讓我這個女孩子去勾引他。
想起吉岩,我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憐憫之情。
儘管我們已經結為夫妻,但我卻未能與他心心相印,我的心始終牽掛著另一個人。
這或許就是命運的安排吧,他吉岩注定要承受這樣的命運。
安然的牌技確實非常厲害,我們每人起始都有十枚硬幣,可沒過多久,我手中的硬幣就全部輸光了。
我心中暗自驚歎,對安然的欽佩之情油然而生。
這個男人似乎在各個方麵都如此出色,就連玩撲克牌這樣的小事,他也能如此精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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