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需要在廣東待多長時間呢?”我輕聲問道。
安然稍稍思考了一下,回答說:“大概半年左右吧,不過中間也可以回來的。”
他似乎察覺到了我的不安。
我點了點頭,勉強擠出一絲微笑。
為了讓他放心,我故作堅強地說:“嗯,我知道了,你放心去吧。”
中午,安然特意從飯店打包了幾個我愛吃的菜,放在小桌上。
我們就像在飯店的單間裡一樣,邊吃邊開心地聊天。
雖然這隻是一頓簡單的午飯,但因為有他在身邊,我覺得格外溫馨。
下午的時光在我們的歡聲笑語中悄然流逝。
我們一起玩著撲克牌,享受著這難得的閒暇時光。
安然突然對我說:“晚上不如我們去吃涮鍋吧,也省得作詩再做飯了。”
我想了想,覺得這個主意不錯,於是爽快地答應道:“行啊,那你早點給姐打個電話說一聲吧。”
安然輕輕地按下了楊作詩的電話號碼,等待著電話那頭的回應。
當楊作詩的聲音傳來時,安然微笑著說:“作詩啊,晚上彆做飯啦,咱們一起去飯店吃吧。”
電話那端的楊作詩很快就回答道:“好呀,那我叫如煙喊上她的兩個閨蜜一起吧。”
聽到這話,我心裡一緊,其實我並沒有打算叫上範立梅和趙靜一起吃飯。
然而,既然楊作詩已經提出來了,我也不好意思拒絕。
而且,仔細想想,如果有範立梅和趙靜在場,或許可以避免我們三個人單獨相處時可能會產生的尷尬。
於是,我深吸一口氣,分彆撥通了範立梅和趙靜的電話,告訴她們晚上關門後到巴蜀火鍋店吃飯。
黃昏時分,太陽漸漸西沉,天空被染成了橙紅色。
我們幾個人按照約定,來到巴蜀火鍋店。
由於我受傷的是右手,所以在吃飯時顯得有些不方便。
不過好在有範立梅和趙靜在左右,她們倆非常貼心地輪流給我夾菜、夾肉,讓我感受到了溫暖和關懷。
楊作詩看著這一幕,不禁羨慕地說:“如煙,你可真好啊,有這麼兩個好姐妹照顧你!”
我聽後,嘴角上揚,露出一個開心的笑容,然後開玩笑地說:“是啊,她們就是我的左膀右臂,雖然我的胳膊受傷了,但還是餓不著呢!”
我的話引起了一陣歡笑,笑聲在火鍋店裡回蕩,仿佛將整個空間都填滿了歡樂的氛圍。
楊作詩興高采烈地說道:“不過以後我也有好姐妹啦,你柳如煙可是我的閨蜜,範立梅、趙靜就是我的叔伯閨蜜啦!”
我心中暗自叫苦不迭,這個楊作詩竟然真的把我當成她的閨蜜了啊!
可要是讓她知道我和安然之間的關係,那她豈不是會把我的皮都給撕下來啊!
我戰戰兢兢地望了一眼楊作詩,然後低聲附和道:“嗯,我們都是好閨蜜。”
吃完飯後,安然將我和楊作詩送到了醫院。
他對楊作詩說:“晚上,你就在醫院陪著如煙吧,我得回家收拾一下東西。明天的早飯你們就自己解決咯,我一大早就要走啦。”
聽到安然的這番話,我心裡不由得湧起一陣憂傷。
然而,楊作詩卻像個沒事人一樣,她大大咧咧地對安然說:“你放心去吧,老公,這裡有我呢!”
我默默地望著安然漸行漸遠的背影,突然間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可是,由於楊作詩就在我身邊,我隻能強忍著淚水,不讓它們流下來。
待我和楊作詩坐下來之後,她突然對我說:“如煙啊,我這裡有一個掙錢的好買賣,你看看你能不能把他做下來?”
我趕忙追問:“什麼掙錢的買賣啊?”
楊作詩麵帶微笑地回答道:“縣實驗小學需要給學生訂做校服,安然和教育局的王科長關係挺熟的,如果你有興趣的話,我可以幫你去跑跑關係,把這個活兒攬下來。”
我一聽,頓時來了精神,心裡暗暗盤算著,這可是一筆大買賣啊!
於是我連忙對楊作詩說:“行啊,姐,我們家就是開服裝店的,搞服裝這塊兒自然不在話下。”
楊作詩稍稍猶豫了一下,然後接著說:“不過呢,這筆生意你最好彆讓你的那兩個閨蜜摻和進來,畢竟人多嘴雜,參與的人越多,利潤就會被分攤得越薄。”
我連忙點頭應道:“姐,這個我懂,您放心吧。”
楊作詩接著說:“那好,明天你讓範立梅把你服裝店的營業執照拍個照片發給我,我好拿著去見一下王科長。”
我趕緊說:“不用那麼麻煩啦,姐,我手機裡就有營業執照的照片,我這就轉給您。”
我便迫不及待地想要把這件事情給定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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