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如煙,你能不能幫姐找一個店員啊?”楊作詩邊為我搓擦,邊溫柔地對我說。
原來安然在家的時候,書店裡有他們兩個人也足夠了,一個人有事,另一個人可以幫忙看店。
可如今安然去了廣東,隻剩下楊作詩一個人,一旦她有事離開,書店就隻能關門大吉了。
這樣一來,生意肯定會受到影響。
所以,她的書店裡急需找一個幫工,這已經是迫在眉睫的事情了。
自從我拉趙靜和範立梅在城裡開店後,村裡就有好幾個人跟我說過,想讓我幫他們的孩子在城裡找份工作。
所以,幫楊作詩找個幫工,對我來說肯定是件輕而易舉的事。
“沒問題啊,姐,你說說你的要求吧。”我爽快地答應道。
“也沒有什麼特彆的要求,就是剛從校門出來的女孩子吧,頭腦靈活點的。”楊作詩微笑著回答道。
我故意調侃楊作詩,笑嘻嘻地對她說:“姐,你找女孩子啊?依我看呢,你還不如找個小帥哥呢,等哥不在家的時候,你要是想他了,起碼還有個候補的可以解解饞……”
“柳如煙,你這是又開始不正經了吧?再這麼胡說八道,信不信我直接把你的嘴給封上!”楊作詩嗔怒地說道。
誰知她話音未落,突然之間,她的嘴巴竟然真的貼在了我的嘴巴上!
這突如其來的一吻,讓我完全措手不及。
然而,就在我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場激烈的舌戰就這樣在浴缸裡拉開了帷幕。
我們的舌頭在彼此的口中糾纏、嬉戲,仿佛忘記了周圍的一切。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直到我們都氣喘籲籲、渾身乏力,這場舌戰才終於緩緩落下帷幕。
我輕輕地撫摸著楊作詩那光滑如絲的肌膚,感受著她身體的溫度,然後笑著對她說:“姐,你說咱們這到底是在洗澡呢,還是在乾嘛呀?”
楊作詩一邊溫柔地為我搓擦著身體,一邊回答道:“熱水裡泡泡,不也挺舒服的嘛!”
我們就這樣互相為對方搓擦著,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與溫馨。
過了一會兒,我們便雙雙從浴缸裡站了起來。
楊作詩順手拿起一條浴巾,輕柔地為我擦拭著身上的水珠。
那動作既輕柔又細致,仿佛我是一件珍貴的瓷器一般。
“姐,我感覺自己好幸福啊!如果有下輩子,我一定要轉世變成一個男人,然後娶一個像你這樣的女人!”我滿心歡喜地說道。
“哦?那你哥怎麼辦呢?你娶了我,把你哥放哪?”楊作詩嘴角含笑,打趣地問我。
“哈哈,要不這樣吧,我們兩個男人一起伺候你,你看怎麼樣?”我也跟著笑了起來,繼續和她開著玩笑。
“又胡說,剛才封嘴的事都忘了啊!”楊作詩嬌嗔地說道,說著她那櫻桃小嘴又要像剛才那樣貼過來。
我見狀,急忙一閃身,像隻受驚的兔子一樣,匆匆地朝外跑去。
“哧溜”一聲,我像條泥鰍一樣,迅速地鑽進了楊作詩提前鋪好的被窩裡。
哇,好柔軟的床啊!
我愜意地躺在上麵,感覺渾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歡呼雀躍,仿佛身上的重擔一下子都被卸下來了。
“姐,好舒服啊!”我情不自禁地感歎道。
“在姐這舒服,那以後就彆回家了,就在姐這住吧!”楊作詩溫柔地說。
“哼,又說好聽話,住也不會是住幾天,等哥回來了,我還得走!”我故作生氣地嘟囔著,心裡卻在暗暗偷笑。
“他回來你也不用走,反正三個臥室呢,還怕沒有你的地方睡啊?”楊作詩笑嘻嘻地說。
我調皮地衝她做了個鬼臉,然後壞笑著說:“他回來了,我才不要住你們家呢!晚上你倆做好事,你是想讓我過眼癮呢?還是讓我過耳癮啊?”
楊作詩被我逗得哈哈大笑起來,“你這鬼丫頭,啥事一到你嘴裡就沒個正行!”
就在這時,一陣悅耳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我像觸電一樣,猛地從被窩裡坐了起來,然後急切地對楊作詩喊道:“姐,把我手機拿過來!”
我急忙伸手把手機拿過來,屏幕上顯示的是娘的來電。
我按下接聽鍵,娘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如煙啊,你的胳膊好點了嗎?”
“好多了,娘,您有什麼事嗎?”我關心地問道。
娘的語氣有些焦急:“二妮幼兒園要交錢了,得交680塊呢。娘現在手裡沒那麼多錢,你明天回家一趟,把錢給孩子交了吧。”
我連忙應道:“好的,娘,我知道了。我也好幾天沒回家了,正好明天回去看看。”
正說著話,我突然想起楊作詩要找店員的事,便對娘說:“娘,一會兒您去趙風林家看看,看他閨女找到工作了沒。要是還沒找到,您就讓她明天來城裡一趟,我給她介紹一份工作。”
娘爽快地答應道:“行,我一會兒就去風林家看看。”
掛掉電話後,我把手機隨手一扔,楊作詩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鑽進了我的被窩,而且他的手也開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亂摸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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