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出了娘的憂慮,連忙笑著安慰她道:“娘,您彆胡思亂想啦,俗話說得好,吉人自有天相嘛!”
娘卻不以為然,又歎了一口氣說道:“還吉人呢?我看你就是個事人,這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情,我看你以後可咋辦喲?”
其實,還有一件事我沒敢告訴娘,那就是山東的那個小子現在就在我們縣城,而且還天天守在內衣店裡,就像守株待兔一樣等著我。
如果我將這個消息告訴給娘,恐怕娘今晚又會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了。
第二天早晨,趙珊珊早早地過來接我。
她剛到趙靜也到了。
在路上,我問趙靜:“那個小子一直在那裡等著嗎?”
趙靜點點頭,說:“可不是嘛,我看他就中午吃了個飯,其餘時間都在咱店外轉悠呢。”
我聽後,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不管他,就讓他等吧,我倒要看看他能堅持多久。”
趙靜看著我,似乎有些擔心地問:“那你還去店裡嗎?”
我毫不猶豫地回答道:“我不去咱店了,就讓他在那乾等著吧。這幾天我就在啟智書店幫忙了!”
趙靜聽後,稍稍放心了一些,說道:“行,反正店裡我一個人也能應付得來。”
就這樣,我們一路閒聊著,不知不覺就到了縣城。
到了縣城後,我們便分道揚鑣了。
我和趙珊珊直接來到了書店。
此時,楊作詩已經早早地開了店門。
“姐,你來得可真夠早的啊!”我笑著對楊作詩打招呼。
楊作詩看到我,臉上立刻浮現出笑容,但那笑容中似乎還夾雜著一絲哀怨。
她故作可憐地說:“晚上你不陪姐,姐可睡不著覺呢。”
我見狀,連忙安慰道:“好啦,姐,彆不開心啦。那我今晚陪你,這樣總行了吧!”
楊作詩聽我這麼說,臉上的愁雲瞬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欣喜的笑容。
將書店一切收拾妥當後,楊作詩說:“如煙,店裡需要進些貨,不如你和我一起去趟省城吧!”
我不想去自己的店裡,在書店裡我也幫不上太多忙。
所以,我毫不猶豫地回答道:“好呀,姐,我跟你一起去!”
接著,我又問楊作詩:“姐,那咱們是坐公車去呢,還是開車去呢?”
楊作詩想都沒想,立刻回答道:“當然是開車啦,開車多方便呀!”
我心裡暗自感歎,這個楊作詩在選擇交通工具這方麵,和安然真是大不相同啊。
我和安然一起出去的時候,不是打車,就是找朋友的車。
難道安然不會開車嗎?還是其中彆有隱情?
在去省城的路上,我終於忍不住向楊作詩問出了心中的疑問:“姐,我怎麼從來沒見過哥開車呢?”
楊作詩聽後,哈哈大笑起來,然後說:“他那個老笨蛋啊,根本就不會開車!他去駕校都報了六年名了,到現在駕照都還沒拿下來呢!”
我聽了楊作詩的話,不禁有些驚訝。我可從來沒覺得安然笨啊,相反,我覺得他在各方麵都非常優秀呢。
我想誇獎安然,他是個非常出色的人,無論是才華、性格還是外貌,都堪稱一流。
然而,我深知在楊作詩眼中,我與安然不過是僅有幾次照麵的關係,她哪裡知道我們天南海北的雙宿雙飛了好多地方呢!
“我覺得哥不笨。”我略作思考,決定以一種較為平淡的方式回應她。
“他確實不笨,隻是對汽車這方麵不太感興趣罷了。若是他願意去學習,以他的智商,我敢斷言,駕照肯定早就拿到手了。”楊作詩聽糾正著自己原來的話。
這話倒是公正真實,但我心裡清楚,不能與她過多地談論安然的事情。
畢竟,我和安然之間的關係並非表麵那般簡單,萬一我在交流中稍有不慎,說錯了話,後果恐怕會不堪設想。
於是,我迅速轉移話題,說道:“姐,你知道嗎?那個山東的小子還沒有走呢,趙靜告訴我,他每天都會在我店門口等我。”
楊作詩聽了這話,臉上露出些許不悅之色,“這小子怎麼這樣啊?好聚好散嘛,他這樣一直糾纏不休,究竟有什麼意義呢?”
我笑了,說:“這一來啊,他肯定是後悔了,後悔自己當初怎麼就那麼輕易地放棄了我這麼好的媳婦呢;這二來嘛,他看到我如今不僅成功經營了兩家店麵,而且生意還如此紅火,自然就動起了歪心思,想要從我這裡榨點油水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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