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我一眼,繼續說道:“家裡要是沒有這兩個孩子,我估計你會很長時間才回家一次呢。”
娘說得話確實沒錯,就像今天,如果沒有那兩個孩子在我心中有所牽掛,恐怕我依舊會住在楊作詩的家中吧。
我心裡很清楚,娘獨自一人在家,難免會感到孤寂難耐,她是多麼希望我們都能陪伴在她身旁啊!
隻有這樣,家裡才會充滿熱鬨的氛圍,才能真正像個家的樣子。
於是,我對娘說道:“娘啊,等爹今年春節回來後,您就彆再讓他去南方打工了,就讓他留在家裡,和您一起種種地、聊聊天,這樣多好啊!至於錢的事情,您和爹完全不用擔心。您看,我開了兩家店,無論怎樣,都足夠供你們花銷了。”
娘聽後,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她高興地說:“如煙啊,你真是越來越有出息了!說實在的,如果不是家裡確實缺錢,我又怎麼舍得讓他爹出去打工呢?”
我連忙安慰娘道:“娘,您彆擔心,明年我一定會讓爹留在家裡,好好陪著您的。”
我語氣堅定,似乎是在向娘許下一個承諾。
“對了,娘。”我突然想起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告訴娘,“過幾天,我可能要去一趟張北。”
娘雖然不知道我去張北具體要做什麼,但她對我十分信任,毫不猶豫地回答道:“嗯,去吧,倆孩子就交給我來照顧,你放心好了!”
夜晚,萬籟俱寂,我和安然在qq上暢聊。
我向他傾訴著心中的煩惱,告訴他楊作詩非要跟著我來廣東,這讓我感到十分為難。
我心裡很清楚,如果楊作詩真的一同前來,那麼我和安然之間的親密時光恐怕就會大打折扣。
到時候,彆說在床上纏綿了,恐怕連親個嘴的機會都沒有。
安然顯然對這個情況不太滿意,他立刻發來一條消息:“你帶她乾嘛?”
我無奈地回複道:“我也不想帶她啊,可她那纏勁,我估計是擺脫不了的。”
安然似乎覺得這並不是什麼大問題,他給我出了個主意:“你偷著給她跑了,她能拿你有什麼辦法!”
然而,這個主意卻讓我有些猶豫。
楊作詩對我來說,並不僅僅是一個普通的朋友。
她曾經幫我聯係校服生意,幫我籌措資金,幫我結算賬目,甚至還幫我解決了孩子上學的難題。
如果我就這樣把她丟在家裡,獨自跑來和安然約會,那楊作詩肯定會傷心欲絕的。
我實在不忍心看到她如此難過。
於是,我向安然解釋道:“她是拿我沒辦法,可我這樣做,楊作詩會很傷心的。”
安然那邊發過來一個笑臉,似乎並沒有把我的擔憂當回事,還調侃道:“她可是你的情敵喲!”
我連忙糾正他:“她是我的情敵,也是我的朋友。”
可回頭想想,這世上哪有情敵能做成朋友的啊!
也許隻有像我和楊作詩這樣的奇葩才能做到吧。
安然給我發過來一個無奈的表情,仿佛在說:“這可真是讓人頭疼啊!”
爾後他回複道:“那這事你看著處理吧,我也很無奈啊。”
安然的回複讓我有些失望,畢竟我希望他能給出一個更明確的解決方案,可他也沒有辦法。
然而,如果我去了,帶著楊作詩,那他肯定也會感到失望。
可要是我拋下楊作詩,自己一個人跑去,我又覺得良心上過不去。
思來想去,沒有好的辦法,於是我給安然回複道:“要不我就不去了,你看這樣行不?”
安然很快就回複了我,雖然隻有短短幾個字,但我能感覺到她的失望:“嗯,隻有這樣了。”
然而,我心裡卻不禁犯起了嘀咕。
這個楊作詩整天像個跟屁蟲一樣黏著我,我真不知道等安然回來後,我們還有沒有機會在一起纏綿?
不過,這種擔心我還是沒有告訴安然,因為我知道,如果我說了,他肯定會更不開心。
我們就這樣又聊了很久,一直聊到我的兩眼開始打架,實在撐不住了,我們才互道晚安,結束了這次聊天。
第二天,我來到了城裡。
我先到了書店,和楊作詩聊了一會兒天。
聊了一會兒後,我找了個借口,趕緊往服裝店走去。
到服裝店後,我首先查看了一下服裝品種的短缺情況,然後和範立梅聊了一會兒天。
接著,我轉身走向內衣店。
一進入內衣店,我就看到趙計偉又出現在我們店裡。
這讓我心裡有些不舒服,畢竟這是女人的內衣店,一個大男人總是在這裡晃悠,感覺有點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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