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也感到有些詫異,為何會突然冒出這樣一個問題呢?
也許是內心深處的某種在意在作祟,又或許隻是隨口一問罷了。
然而,無論原因如何,這個問題就像脫韁的野馬一般,毫無征兆地從我口中飛奔而出。
“當然。”楊作詩頭也不抬地回答道,她的注意力似乎完全集中在那正在熱著的紅燒肉上。
我不禁開始想象起安然赤身裸體地為楊作詩服務的場景,心中頓時湧起一陣難以名狀的醋意。
看著我像個木頭人一樣呆呆地站在原地,楊作詩終於注意到了我的異樣,她停下手中的動作,對我說:“還在這裡傻站著乾什麼?快去外麵休息會兒吧!”
她的話語如同一記重錘,將我從幻想中猛地敲醒。
“姐,我在想象著哥為你服務時的場景呢!”我並沒有掩飾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而是坦率地對楊作詩說道。
“柳如煙,你咋這麼不要臉呢?”楊作詩一邊攪動著鍋裡的紅燒肉,一邊嬌嗔地罵道,“趕快給我滾出去!”
麵對楊作詩的斥責,我隻能無奈地搖搖頭,然後像個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無精打采地走出了廚房門。
我實在想不明白,為何每當我問及楊作詩和安然夫妻之間的私密時,她總是如此反感呢?
沒過多久,楊作詩就將熱氣騰騰紅燒肉米飯端上了餐桌。
就在我享受美食的時候,突然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我想起了古代那些練習武功的人。
於是,我停下筷子,對楊作詩說:“姐,你說我們現在這樣整天待在家裡,是不是就像古代那些練武之人閉關修煉一樣啊?”
楊作詩聽了我的話,用手指輕輕戳了一下我的額頭,笑著說:“你這小腦筋瓜子整天都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呢?你難道還想成為張三豐那樣的人物,通過閉關修煉,最終成為一代宗師嗎?”
我也笑了起來,回答道:“如果可以的話,我覺得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呀!”
楊作詩輕哼一聲,不以為然地說:“柳如煙啊,你可彆異想天開了。閉關修煉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首先得六根清淨才行。你看看你,眼、耳、鼻、舌、身、意這六根,哪一根不是被各種雜念和欲望所染汙?你還閉個屁關啊!”
我被楊作詩的話逗得哈哈大笑,連忙說:“姐,你說話能不能文明點啊!”
楊作詩卻不以為意,“跟你還用得著文明嗎?”說完,她又冒出一句粗話。
我無奈地搖搖頭,決定不再跟她爭論這個話題,於是轉移話題說:“姐,下午我們再練半天,晚上我想回家看看倆孩子。”
楊作詩聽了我的話,臉上立刻露出興奮的神色,他的眼睛閃爍著光芒,仿佛對接下來的事情充滿了期待。
“好啊,我送你回去,順便看看兩個孩子和乾娘。”楊作詩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愉悅。
我原本並不想麻煩楊作詩開車來回奔波,我打算讓趙珊珊騎電車帶我回家就可以了。
誰成想這個家夥,一句話就封住了我的嘴,她說看望一下倆孩子和我娘,我總不能拒絕吧?
“還乾娘?”我故意打趣道,“我娘同意了嗎?你就這麼順口地喊乾娘乾娘的!”
楊作詩卻不以為然地笑了笑,“同意是早晚的事!”
她的語氣堅定,似乎對自己與我娘的關係充滿了信心。
接著,楊作詩突然想起了什麼,連忙對我說:“對了,你早點給乾娘打個電話,告訴她晚上我送你回家,讓她給我們準備些好吃的。”
我無奈地笑了笑,心想這個楊作詩還真是不客氣啊。
不過,既然她都這麼說了,我也不好再推辭,隻好拿起手機撥通了娘的電話。
電話那頭,娘的聲音傳來,我簡單地跟她說了一下晚上楊作詩會送我回家,並讓她準備些好吃的。
娘聽後,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下午,我們繼續練習了一會兒。
然而,沒過多久,楊作詩便停下手中的動作,徑直走向浴室去放水。
“姐,怎麼這麼早就結束啦?”我有些疑惑地看著她,不明白為什麼她突然中斷了練習。
楊作詩一邊放水,一邊笑著解釋道:“一會兒,我還得去超市一趟呢,給倆孩子和乾娘買點禮物。”
我聽後,連忙笑著說:“不用這麼麻煩啦,姐!”
“不買些禮物怎麼能行呢?要是不買禮物,乾娘和那倆孩子肯定會覺得我這個做乾女兒的不夠貼心,說不定就不喜歡我啦!”
這個楊作詩啊,簡直就是和安然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每次去我家,都會大包小包地給娘和倆孩子買一大堆禮物。
我真是拿他們沒辦法啊!
不過呢,他們想怎樣就怎樣吧,反正他們又不缺錢,而且這樣一來,我娘和倆孩子也會特彆開心。
雖然娘嘴上一直念叨著,讓他們彆這麼客氣,但我看得出來,她看到那些大包小包的禮物時,心裡就像吃了蜜一樣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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