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奈地解釋道:“他說不定是趁你不注意的時候,偷偷配了一把咱們店的鑰匙呢。”
趙靜聽了我的話,氣得渾身發抖,她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怒不可遏地罵道:“這個臭不要臉的東西!”
話音未落,隻見她猛地揚起手,狠狠地朝著趙計偉的臉頰扇了過去。
隻聽得“啪”的一聲脆響,趙計偉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他捂著被打的臉,連疼都不敢喊出聲來,隻是一個勁地低著頭,嘴裡不停地念叨著:“老婆,對不起,是我的錯,是我的錯……”
此時,事實已經再清楚不過了。
警察同誌見狀,便對我們說道:“柳如煙,既然你們沒有為賣淫嫖娼提供場所,那你們就可以走了。”
聽到這句話,我如釋重負地長出了一口氣,然後又回頭看了一眼趙計偉和那個女人,心中充滿了鄙夷和不屑。
我對趙計偉說道:“趙計偉,你自己好自為之吧!彆總是乾這些丟人現眼的事情。”
說完,我便和楊作詩一同轉身離開了現場。
趙靜在房間裡對著趙計偉破口大罵,仿佛要把所有的不滿和憤怒都發泄出來。
罵完之後,她也像一陣風一樣迅速地衝出門去。
“靜,你在這處理一下趙計偉的事吧,我去店裡開門。”我對趙靜說。
然而,趙靜卻頭也不回地回答道:“誰管他的破事啊!我才懶得理他呢!晚上回家我就去找他爹娘,跟他離婚!”她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決絕。
趙靜氣鼓鼓地出了門,跨上她的電動車,頭也不回地駛向遠方。
我站在原地,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
碰到這樣的事情,我也氣得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些什麼。
這時,楊作詩走過來,微笑著對我說:“如煙,你有事就去忙吧,我去店裡開門。”
我點了點頭,然後上了楊作詩的汽車。
坐在車裡,我心裡依然亂糟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姐……”我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接下來,我們去乾什麼呢?”
楊作詩像個沒事人一樣,她一邊發動車子,一邊輕鬆地問道:“怎麼了如煙?”
“我在想,我們是去內衣店,還是回家呢?”我說出了自己的困惑。
楊作詩笑了笑,說:“當然是回家招人啦!我們的毛絨玩具加工業務要儘快開展起來,這樣我們才能賺到錢啊!”
我恍然大悟,是啊,我的心情完全被趙計偉的破事給影響了。
如果不招人,我的加工業務根本就無法開展。
在路上,楊作詩突然說道:“如煙,我覺得你城裡的那兩家店就彆乾了吧,咱們專心在家裡搞毛絨玩具加工廠吧。”
我心裡一緊,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有人跟我說這樣的話了。
之前安然也跟我提過類似的建議,但我一直不樂意。
畢竟那兩家店是我辛辛苦苦經營起來的,現在生意也還不錯,我實在舍不得放棄。
“如煙,你聽我說,”楊作詩似乎看出了我的猶豫,接著說道,“既然範立梅和趙靜都能獨立經營了,就讓她們自己去做吧,這樣也能省掉你不少麻煩。”
我沉默不語,心裡卻在思考她說的話。
的確,這兩個閨蜜一直都很靠譜,如果把店交給她們,我確實可以輕鬆很多。
楊作詩見我沒有回應,繼續說道:“而且,如果我們能把加工廠搞好,那可比那兩家店掙錢快多了。”
我仔細琢磨了一下,覺得他說的也有幾分道理。
畢竟加工廠一旦做起來,規模和利潤都會比那兩家小店要大得多。
“嗯,我回頭跟範立梅、趙靜商量一下這件事。”我終於開口對楊作詩說。
“這就對了嘛!”楊作詩高興地說,“隻要我們全身心地投入到這個項目裡,肯定能賺大錢的!”
回到家後,我沒有絲毫停歇,立刻與楊作詩、娘一同踏上了走家串戶的征程,去尋找願意參與毛絨玩具加工的人。
當我們將毛絨玩具加工的事情詳細告知她們時,她們的臉上都流露出了樂意接受的神情。
這其中的原因其實很簡單,這個工作具有諸多優勢:首先,它不受時間的嚴格限製,人們可以根據自己的日程安排,在空閒時間前來參與加工。
如果突然有其他事情需要處理,也能夠隨時離開,不會受到束縛。
其次,這是一個多勞多得的工作模式,隻要有空閒時間並且想要多掙些錢,就可以多乾一會兒,甚至晚上也可以根據自己的意願工作到很晚。
最後,也是非常重要的一點,我們承諾絕不拖欠工資,一旦完成一批活並通過驗收,工資會立即結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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