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立梅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似乎這個問題讓她有些難以回答。
過了一會兒,她緩緩說道:“離婚後,他好像安穩了許多。”
她的聲音很輕,仿佛生怕被彆人聽到似的。
接著,她停頓了一下,又輕聲補充道:“不過,還是一直有人勸我們。”
我當然明白她所說的“勸”指的是什麼。
畢竟,張誌鵬是個特彆能乾的人,不僅手巧,頭腦也很靈活。
然而,他致命的缺點——就是心太花。
說實話,我真不知道他究竟玩過多少個女人。光是我知道的,就至少有五六個!
“那你自己是怎麼想的呢?”我追問道。
範立梅歎了口氣,顯得有些無奈地說:“現在我心裡也是拿不定主意。”
平心而論,張誌鵬確實有他的優點,但他的花心實在讓人無法接受。
我心裡雖然這樣想著,但嘴上還是說道:“那就再放放再說吧,如果他真的能痛改前非,複婚也許是一件好事。”
然而,在我內心深處,其實並不相信張誌鵬能夠真正改變自己。
範立梅似乎也和我有著同樣的想法,她點點頭說:“我也是這樣想的。”
我們又聊了好一會兒,我對範立梅說道:“我去內衣店那邊看看。”
範立梅聽後微微一笑,調侃道:“怎麼啦,如煙,把店交給我們,你還不放心啊?”
我連忙擺了擺手,解釋道:“不是啦,我隻是今天正好沒事,就順道過來看看店裡的情況。等我們的機器到了,恐怕我來城裡的機會就少嘍。”
範立梅一臉羨慕地說:“如煙,你可真厲害啊!我想這個項目肯定比開店賺錢多吧?”
我笑了笑,回答道:“店都已經開起來了,每個月能有多少收入,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不過呢,我們這個項目才剛剛起步,能不能賺到錢還很難說呢。”
範立梅也笑了起來,安慰我說:“如煙,你怎麼可能做沒把握的事情呢?我看這個項目肯定能賺錢的。”
我感激地看了她一眼,說道:“那就借你吉言啦。”
說完,我向範立梅揮了揮手,然後轉身走出了店門。
我來到內衣店,推開門走進去,一眼就看到趙計偉正坐在裡麵。
我驚訝,這小子怎麼又跑這裡的了。
於是,我諷刺地說道:“趙計偉,你怎麼在這兒?你不是被抓進去了嗎?”
趙計偉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他有些尷尬地說:“柳如煙,你說話能不能彆這麼難聽啊!”
“我說話怎麼難聽了?難道你不是被警察抓了嗎?你說說你有多不要臉,還領著窯姐來我店裡偷歡……”我怒不可遏地吼道,聲音在空氣中回蕩,帶著些許顫抖。
這些話雖然難聽,但卻是鐵一般的事實,趙計偉的臉色瞬間變得通紅,像是被人狠狠抽了一巴掌,然後又轉為青紫,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辯解,但最終還是無力地閉上了嘴巴。
就在這時,趙靜走了過來,她的出現讓氣氛稍稍緩和了一些。
趙靜看著我,微笑著說道:“如煙,你怎麼有空過來啦?”
這店剛轉給她們,我好像就成了局外人,來轉轉看看都顯得多餘。
趙靜的語氣輕鬆,試圖轉移話題,緩解尷尬的局麵。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後回答道:“我們的機器和材料還沒有到貨,廠地已經收拾好了,所以今天比較清閒。”
說著,我一屁股坐了下來,感覺有些疲憊。
趙靜“噢”了一聲,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接著,我繼續問道:“這趙計偉的事是怎麼處理的呢?”
我直直地盯著趙靜,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趙靜的聲音低了下來,似乎有些難以啟齒,她猶豫了一下,然後小聲說道:“派出所罰了五千塊錢。”
我猛地轉過頭,目光如炬地盯著趙計偉,厲聲道:“趙計偉,你以後能不能彆乾那些丟人現眼的事了啊?丟了人還得罰錢!這錢誰出的?”
趙計偉低著頭,像個犯錯的孩子一樣,一言不發。
我心裡已經有了答案,不用再問,肯定是趙靜拿了這筆錢。
唉!這可真是讓人瞠目結舌的事情啊!老公嫖娼被抓,老婆居然還要去交罰款救人,這種奇葩的事情,恐怕也隻有老實巴交的趙靜才做得出來吧。
“趙靜啊,你根本就不該管他!你今天交了錢把他撈出來,誰知道他明天會不會又出去找彆的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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