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不是說不洗嗎?”楊作詩見狀,連忙攔住我,不讓我跳進浴缸裡。
我卻笑嘻嘻地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然後說道:“姐,還是洗個澡再睡覺比較舒服嘛。”
說完,我一腳就踏進了浴缸裡。
楊作詩見狀,也不再耽擱,迅速地脫掉衣服,和我一起並肩坐在浴缸裡。
我們彼此為對方搓擦著身體,感受著水流的輕撫,好不愜意。
“姐,這樣好舒服啊。”我滿足地感歎道。
“那你剛才還說不洗呢。”楊作詩用手指輕輕在我額頭上戳了一下,嗔怪地說。
我輕柔地撫摸著她的身體,輕聲說道:“這不是怕姐讓我掏水費嘛。”
楊作詩笑著對我說:“如煙,乾爹長得啥模樣呀?”
她的話語中似乎透露出對爹的些許期待,仿佛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見到他了。
我微笑著向楊作詩描述起爹的模樣:“他呀,濃眉大眼的,四方臉,有時候胡子拉碴的,看上去就是個老實人。”
楊作詩聽後,若有所思地說:“那麼說你不隨他咯!”
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
我連忙解釋道:“除了四方臉和胡子這兩點,其他的我還是挺像他的呢。你看,我也是濃眉大眼的,而且我也是個老實人呀。”
楊作詩聽後,不禁笑出聲來,說道:“你老實?你不是在外麵惹了好幾筆風流債嗎?”
我心裡一緊,宋賓來我們這兒一直堵我的事,楊作詩是知道的。
但我給宋賓轉錢的事,卻一直瞞著她。
如果她知道了,肯定會狠狠地罵我一頓。
我故作鎮定地說:“那時候年輕嘛,不懂愛情,犯點錯有啥關係呢?”
雖然我臉上表現得一臉豪爽,但其實心裡卻有些心虛。
畢竟那時候年輕不懂事可以被原諒,可現在我都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娘了,還和一個已婚男人勾三搭四。
而且……而且這個男人不是彆人,正是她楊作詩的老公!
“好、好、好,就你這鬼丫頭有理。”楊作詩邊撫摸著我的身體,邊笑著對我說。
她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寵溺,似乎對我的調皮搗蛋已經習以為常。
“不是有理,本來就是那麼一回事嘛。”我嘟囔著嘴,不肯認輸。
楊作詩輕輕歎了口氣,然後說道:“好吧,就算你說得對。”
頓了頓,我突然想起一個問題,於是好奇地問楊作詩:“姐,你除了哥,有過其他男人嗎?”
楊作詩毫不猶豫地搖頭,回答道:“沒有。”
“那姐不是太虧了嗎?”我笑著說,“一輩子就隻跟一個男人在一起,多沒意思啊!”
“這虧啥?這是對愛情的忠貞。”楊作詩認真地看著我,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我不以為然地撇撇嘴,繼續說道:“可哥最少有倆女人啊!”
安然結了兩次婚,那自然是最少有兩個女人了。
楊作詩微微一笑,說:“這個倒是沒事,隻要有能讓他心動的女人,他自管去動好了。”
“姐,你就不吃醋?”我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楊作詩。
“吃什麼醋?”楊作詩一臉淡然,“我記著我對你說過,如果安然有了他更愛的女人,比愛我愛得還深的女人,那我就退出來。”
楊作詩確實對我說過這樣的話,但如果真到了這樣的情況,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坦然做到。
畢竟,愛情是一種複雜而微妙的情感,即使是再理智的人,在麵對感情的背叛時,也難免會心生波瀾。
“姐,你真是太偉大了!如果我的男人愛上了彆的女人,我絕對會毫不猶豫地把他的那個東西給揪下來!我要得是專一的男人,隻希望我的男人能一生隻愛我一個女人。”我惡狠狠地說道。
楊作詩聽了我的話,稍微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可是,你這樣不是太自私了嗎?”
我笑了笑,反駁道:“姐,你這話說得可不對哦。我覺得這並不是自私,而是對愛情的忠誠和執著。”
楊作詩笑了笑,說:“我看你也並沒有那麼愛他呀,要是真的愛他,這麼長時間不見他,你早就想他想得發瘋了吧。”
我聽了她的話,覺得有些好笑,於是笑著說:“姐,那你是不是也不愛哥呀?你和哥這麼長時間不見,也沒見你想他想得發瘋啊。”
楊作詩聽了我的話,也笑了起來,她說:“我們的愛和你們的愛不一樣。”
我好奇地問:“怎麼不一樣呢?難道你們是神、是聖人不成?”
就在這時,我突然想起了我們去張北的時候,他們曾經背著我在一起過。
後來我見到安然,安然還信誓旦旦地對我說,她沒有和楊作詩做那種事情。
今天,我一定要再驗證一下這件事。
我沒等楊作詩答話,緊接著又對她說:“對了,對了,你不想他想得發瘋,其實是因為你和哥在張北的時候曾經偷偷約會過一次呢,而且我打電話的時候,你們還在洗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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