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作詩同樣麵帶微笑,輕描淡寫地回應道:“把他踹到一邊去唄,有了更好的,誰還會要那個賴的呢?”
我不禁有些詫異,楊作詩怎麼能如此輕易地說出這樣的話呢?
畢竟安然在我眼中可是一個近乎完美的男人,無論從哪個方麵來看,他都要比我強上百倍。
“哥哪裡賴了?”我覺得楊作詩的話實在有失偏頗,於是反駁道。
然而,楊作詩卻不以為然,她堅定地說:“我覺得,他哪裡都比不上你。”
聽到這話,我心中暗自感歎,這個楊作詩的心理肯定有些問題吧。
安然如此優秀的男人,她竟然舍得放棄,反而來追求我這樣一個一無是處的農村婦人。
我實在想不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她不是有毛病,就是個瘋子!
“那你把他踹了吧,踹了咱倆結婚。”我突然想起曾經在一本書上看到過,在某個國家裡,法律是允許同性結婚的。
於是,我開玩笑地對楊作詩說道。
楊作詩似乎對我的提議很感興趣,她毫不猶豫地回答道:“嗯,你踹吧,你踹了哥,我就把吉岩也踹了。反正跟他生活著也沒啥意思!”
說著,我倆女人像是聽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一般,不約而同地哈哈大笑起來。
上午時間充裕,我便和楊作詩一同前往書店。
剛一進門,就聽到趙珊珊的聲音:“如煙姐,昨天你沒有回去啊?”
我微笑著說道:“沒有哦,今天我爹從南方回來了,我們準備去接上他,然後一起去買一輛農用三輪車呢。”
趙珊珊的臉上流露出滿滿的羨慕之情,她急切地說道:“如煙姐,要是你們那裡還需要用人的話,能不能讓我娘也去你那兒工作呀?”
我心中湧起一股小小的成就感,不禁感慨道:“哈哈,以後我們肯定會擴大規模的啦,到時候,我肯定會記得你娘的哦!”
楊作詩在一旁插嘴道:“珊珊啊,以後咱們可得好好巴結一下柳廠長哦,她現在可是大權在握呢,她一句話,想讓誰乾誰就能乾,不想讓誰乾,那可就得立馬走人啦!”
我笑著輕輕拍了一下楊作詩,嗔怪道:“姐,你彆總把我往浪尖風口上推嘛!咱們可是合夥人呢,要相互扶持呀!”
接著,我話鋒一轉,“對了,下午去買農用三輪車,大概需要多少錢啊?你先把錢拿出來吧。”
楊作詩立刻變得溫順起來,嬌嗔地應道:“遵命,柳廠長!”
我和楊作詩之間的關係似乎在不知不覺中變得如此親密、如此融洽,連我自己都有些驚訝。
下午時分,陽光明媚,微風拂麵。
楊作詩駕駛著汽車,平穩地行駛在道路上。
我坐在副駕駛座上,心情愉悅地與她閒聊著。
不一會兒,我們抵達了火車站。
我迫不及待地跳下車,目光緊盯著出站口,期待著爹的出現。
終於,爹拖著大包小包的行李緩緩走出了出站口。
我立刻迎上前去,臉上洋溢著熱情的笑容,楊作詩也緊跟著我,手裡還幫忙提著一些行李。
爹見到我,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但當他的目光落在楊作詩身上時,不禁露出一絲疑惑。他看著楊作詩,問道:“這位是?”
我連忙笑著介紹道:“爹,這是我的乾姐兼司機,楊作詩。”
然後,我轉頭看向楊作詩,使了個眼色,催促道:“快喊乾爹啊!”
楊作詩有些靦腆地望了爹一眼,低聲叫了一聲:“乾爹好!”
爹顯然有些猝不及防,他一臉驚訝地看著楊作詩,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怎麼突然就多了一個乾閨女。
我們一起走到汽車旁邊,爹看著嶄新的小汽車,驚訝地說:“如煙啊,你都買小汽車了啊?”
我笑著對爹解釋道:“爹,這可不是我的車,是你乾閨女的呢!她的本事可比我大多啦!”
楊作詩連忙笑著打斷我,說道:“快彆瞎說了,乾爹一路辛苦了,我們是回家?還是去買三輪車?”
我轉頭看向爹,關切地問道:“爹,你累不累呀?”
爹臉上洋溢著笑容,回答道:“不累不累,我又沒乾什麼活,就坐個車而已,哪能累著呢?”
聽到爹這麼說,我心裡稍微踏實了一些。
於是,我轉頭對楊作詩說:“那行,那我們就直接去農用車交易市場吧!”
楊作詩點了點頭,隨即發動了汽車,朝著農用車交易市場駛去。
沒過多久,我們就到達了目的地。
一進入市場,我和楊作詩就被各種各樣的農用車弄得眼花繚亂,完全不知道該如何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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