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個女人似乎並不太想跟我閒聊,她的臉上明顯流露出一種不太情願的表情。
不過呢,可能是因為麵子上過不去,她最終還是不冷不熱地回答了我一句:“南李莊的。”
“哦,南李莊的啊!”我趕緊接話道,“我有個同學就是你們村的呢。”
我一邊說著,一邊在腦海裡拚命回憶著初中時候那個來自南李莊的高個子女生的名字。
“她叫李秀梅,不知道你認不認識啊?”我突然靈光一閃,想起了那個女生的名字。
沒想到,這個胖女人聽了我的話之後,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轉頭看向我,麵無表情地說道:“不認識。”
嘿,這個胖女人還真是有點不近人情呢!
我心裡暗暗嘀咕,我可沒興趣在這兒跟你瞎扯啊,我那邊還有一大堆事情等著我去處理呢!
“嬸,你看這新電車也就兩千來塊錢,你的電車其實也沒啥大問題,你要一千塊是不是有點多了呀?”見她對聊天完全不感興趣,我隻好直截了當地切入正題了。
沒想到,這個胖女人竟然毫不客氣地回了我一句:“那你就給我買輛新的啊!”
她的語氣生硬得很,完全沒有商量的餘地。
這個女人的話,就像一把火,瞬間點燃了我內心的怒火,讓我心中的火氣像火山噴發一樣,“噌噌”地往上冒。
這簡直就是明擺著訛人嘛!
她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難道我柳如煙是那種可以任人欺負的軟柿子嗎?
想訛我?哼,簡直是癡人說夢!
我告訴你,想要訛我的人,還沒從娘胎裡生出來呢!
我正準備對這個胖女人大發雷霆的時候,突然,我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我有些不耐煩地掏出手機一看,原來是楊作詩打來的電話。
“如煙,你那邊培訓了多少人啊?”電話那頭傳來楊作詩那溫柔似水的聲音。
“唉!”我長長歎了一口氣,“姐,我來鎮上了,我爹開車不小心剮了一個人,這人可真是不講理啊!她的電車明明一點事都沒有,卻硬要我們賠她一千塊錢!”
聽到我的話,那個胖女人顯然不願意了,她在旁邊不停地嚷嚷著:“誰不講理了?誰不講理了?”
那聲音大得好像要把我的耳朵震聾似的。
電話那頭的楊作詩聽了,不僅沒有生氣,反而笑了起來,說:“如煙,你在那兒先等一會兒,姐馬上就過去。”
對於這個軟硬不吃的胖女人,我真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不過好在楊作詩要過來,她向來點子多,說不定能幫我把這件事情圓滿解決呢!
胖女人看著我掛斷電話後,嘴角泛起一抹不屑的笑容,嘲諷道:“喲,還搬救兵呢?我告訴你,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沒用!”
麵對她的挑釁,我並未回應,隻是靜靜地坐在那裡,耐心等待著楊作詩的到來。
沒過多久,一輛汽車疾馳而來,穩穩地停在我們麵前。
車門打開,楊作詩從車上走了下來。
他快步走向我們,我見狀趕忙站起身來。
楊作詩走到近前,上下打量了一番胖女人,而胖女人也毫不示弱地直視著她。
突然,楊作詩開口說道:“嬸,你這身段可以啊!”
她的話語讓我有些意外,完全沒想到她會以這樣的方式開場。
胖女人顯然也被楊作詩的話驚到了,她愣了一下,隨即沒好氣地回答道:“我的身段跟你有啥關係?”
楊作詩似乎並沒有在意胖女人的態度,繼續問道:“嬸,你是乾什麼工作的呀?”
胖女人一聽,立刻不耐煩地站起身來,拍了拍屁股上的土,大聲說道:“乾工作?乾個屁工作啊!”
楊作詩見狀,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微笑著對胖女人說:“嬸,這麼說你隻是在家種地咯?我們開了一家毛絨玩具加工廠,現在正缺人手呢,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來我們廠上班掙錢啊?”
一聽這話,胖女人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她的嗓門也不自覺地降低了幾分,好奇地問道:“讓我們去你們廠子乾啥呀?”
楊作詩嘴角含笑,輕聲回答道:“嬸兒,如果讓您去蹬縫紉機,我估摸著您可能也蹬不了,所以呀,我覺得您不如就跟著我乾爹去貨流公司送貨吧。”
胖女人在一旁聽了,不禁樂了起來,連忙插嘴道:“我才不跟著那個怪男人去送貨呢!我家裡有三輪,我自己開車拉貨怎麼樣?”
楊作詩一聽,心中更是一喜,連忙追問道:“您家有三輪啊?您會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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