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想法,也擔心這個問題會讓楊作詩感到尷尬或者不舒服。
“怎麼了?”楊作詩似乎察覺到了我的異樣,輕聲問道。
我深吸一口氣,轉變了我想問的話,“姐,我愛你。”
這是我第一次對楊作詩說出這三個字,雖然有些緊張,但卻是我內心真實的感受。
楊作詩聽了,臉上露出了驚喜的笑容,她溫柔地看著我,輕聲說道:“我也愛你!”
然而,我們之間的愛情卻是一種無法被世俗所接納的情感。
實際上,我身邊親近的人都能察覺到我與楊作詩之間存在著一種特殊的情感紐帶,但她們並不知曉我們之間這種超越世俗的愛意。
儘管這種愛同樣不被世人所認可,但它與普通的男女之間的偷情、出軌、婚外戀等行為有著本質上的區彆,它不會讓人感到唾棄。
我們的愛可以深深地埋藏在彼此的內心深處,隻有在無人的世界裡,我們才能夠儘情地、忘我地、肆意地、瘋狂地去擁抱、去熱吻、去纏綿。
也許旁人無法理解我們的這些行為,但我們卻能夠深切地感受到彼此給予對方的那種開心和快樂,這是一種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愉悅。
我們都不敢去想象,當吉岩和安然都回到家中後,我們的感情將如何延續下去。
楊作詩在給安然打電話時,甚至都沒有詢問安然何時歸來,或許在她內心深處,壓根就不期望安然回來。
而我又何嘗不是如此呢?我同樣希望吉岩不要回來,一直都不要回來。
我深知我們這種想法實在是有些自私,畢竟既然已經組建了家庭,成為了他人的妻子,那就應當肩負起一個妻子應儘的責任。
然而,我們卻……我本想向楊作詩詢問這個問題,但轉念一想,就算問了她,恐怕也無法從她那裡得到滿意的答案。
思來想去,最終還是決定不再糾結於此,就讓一切都順其自然吧,說不定隨著時間的推移,答案自然會水落石出。
“如煙,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咱們的第三批機器明天就到貨啦!所以明早咱們得早點起床,過去幫助爹、張嬸還有郭中發他們搬運機器哦。”我們上床後,楊作詩突然對我說道。
我聽後,開心地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回應道:“好的,姐,那咱們趕緊睡吧,不然明早可起不來咯。”
楊作詩溫柔地回了我一個甜蜜的吻,輕聲說道:“好啦,睡吧。”
第二天清晨,我依舊是在睡夢中被楊作詩給叫醒的。
此時的楊作詩早已將香氣撲鼻的早餐擺放在了餐桌上。
“姐,你怎麼不早點叫我呀?”我有些埋怨地說道。
楊作詩一臉茫然,疑惑地問道:“早點叫你乾啥呢?”
“和你一起做早餐啊!”我滿心歡喜地說道。
“這早餐哪還用得著你做呀,姐一個人就足夠啦。”楊作詩不以為然地擺了擺手,笑著回應道。
我不禁笑出聲來,溫柔地對她說:“姐,你可不能一直這樣寵溺著我哦,不然會把我寵壞的喲。”
楊作詩卻不以為然,她調皮地眨眨眼,嬌嗔道:“就要寵你,就是要把你寵得離不開姐才行呢。”
說完,她還輕輕推了推我,催促道,“好啦,快去洗漱吧,彆磨蹭啦。”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知道拗不過她,隻好乖乖地走進了衛生間。
吃完飯,我們便一同回到了家中。
稍作休息後,我們開始忙碌起來,召集了張嬸、公公婆婆、爹娘以及郭中發等人,一同前往鎮物流公司。
到達物流公司後,我們按照之前報名的順序,將一台台縫紉機小心翼翼地搬運到她們各自的家中。
在這個過程中,我爹和我公公負責指導他們如何正確安裝縫紉機,確保每一台機器都能正常運轉。
安裝好縫紉機後,柳秀秀和郭玉婷也趕來幫忙,她們耐心地指導著大家如何匝玩具。
儘管郭中發和柳大壯身上都有傷,但他們乾起活來依然十分賣力,絲毫不含糊。
當我看到郭中發受傷的胳膊在搬運機器時,不小心被蹭出了血,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感動。
我連忙走上前去,關切地囑咐道:“郭中發,你慢著點呀,彆再傷到自己了。”
郭中發卻隻是微微一笑,滿不在乎地說:“沒事兒的,這點小傷不礙事。”
他的笑容讓我感受到一種彆樣的溫暖。
其實,郭中發並非一無是處,他也有他優秀的一麵,隻是我之前未曾發現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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