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作詩微微一笑,解釋道:“他弟弟在教育局工作,我們經常會有一些業務上的往來,所以就認識啦。”
沒過多久,房間的門被推開了,走進來兩個三十來歲的男人。
楊作詩見狀,笑著迎上去說:“蘇哲,你還帶了幫手來啊!”
蘇哲一臉苦笑,指著他那醉得不省人事的哥哥說道:“你看看我哥,喝得像一攤爛泥一樣,我一個人怎麼可能弄得動他呢?”
說著,他和他的同伴便快步上前,扶起蘇主任,兩人合力將他架出了門外。
臨出門時,蘇哲還不忘回頭對楊作詩道謝:“謝謝你啊,楊姐!
”楊作詩則微笑著向他揮手道彆。
待他們走後,楊作詩轉過身來,笑著問我:“如煙,你到底是怎麼把他給放倒的呀?”
“我哪有那個本事能把他放倒啊,他跟我聊起他那些傷心的往事,邊說邊喝,沒一會兒就成這樣了。”我有些無奈地對楊作詩說道。
“還有呢……”我稍稍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他說當年他喜歡的那個女孩,竟然跟我長得一樣!”
楊作詩聽完,突然笑出了聲,調侃道:“不會吧,那該不會就是你吧?”
“怎麼可能是我呀!”我連忙擺手,“我上完初中就沒再念書了,根本就沒上過高中呢!”
這個疑慮顯然是可以被排除掉的。
不過話說回來,這世上長得相似的人確實也不少呢。
我們倆手牽著手,一起回到了陽光小區。
“姐,今天終於可以舒舒服服地泡個熱水澡啦!”一踏進家門,我就像隻歡快的小鳥一樣,迫不及待地奔向浴室去放水。
放好水後,我和楊作詩像往常一樣,並排坐在浴缸裡,儘情享受著溫水帶來的舒適和放鬆。
“姐,你們小區有沒有要出售的二手房呀?我也想在你們小區買一套呢。”
在楊作詩家體驗過單元樓的便捷和舒適之後,我心裡便有了這樣的想法。
“買什麼啊,想住就來我家好了。”楊作詩一臉輕鬆地說道。
我有些猶豫,畢竟住在彆人家裡總感覺不太方便,於是我說出了我的疑慮:“可如果哥回來了,那我還怎麼來你家住呢?”
楊作詩聽後想了想,然後說道:“那就再等等吧,等我家老宅開發了,我們挑兩座對門的住宅,這樣相互也有個照應。”
我心裡暗自琢磨,雖然楊作詩不是在給我畫餅,但這畢竟還是沒影的事,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呢。
楊作詩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連忙解釋道:“不會太久了,縣城規劃內四片老舊房拆遷,已經開發了兩片,剩下的兩片肯定也會很快的。”
她的語氣充滿自信,讓我不禁對她多了幾分信任。
我歎了口氣,無奈地說:“那就慢慢等吧,反正現在我手裡的錢也不是太充足。”
楊作詩見狀,溫柔地朝我臉上親了一下,安慰道:“如煙,不會讓你白等的,總有一天會讓你的夢想成真的。”
我被她的話感動了,滿心期待地望著楊作詩,說道:“謝謝你,姐。”
就在這時,楊作詩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打破了我們之間的溫馨氛圍。
楊作詩急忙從浴缸裡出來,拿起浴巾隨意擦了一下,便朝客廳走去。
“王廠長你好,什麼……玩具上有油汙……怎麼會呢?”楊作詩在客廳裡驚訝地說。
聽到這話,我心中一驚,顧不上擦乾身上的水珠,急匆匆地從浴缸裡走出來,徑直奔向客廳。
我三步並作兩步地趕到楊作詩身旁,仔細聆聽著電話那端的聲音。
“我已經把有油汙的玩具拍了照片發給你,你仔細查看一下,看看究竟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話一說完,王廠長便毫不留情地掛斷了電話。
楊作詩立刻打開微信,果然看到王廠長發過來的幾張照片。
照片中,一堆毛絨玩具被隨意地堆放在一起,上麵黑乎乎的,沾滿了令人作嘔的油汙。
“這到底是誰乾的?”楊作詩怒不可遏,她的聲音因憤怒而略微顫抖著。
這些玩具一直都是由娘和婆婆負責裝包的,她們倆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那麼,問題很可能出在運輸環節。
而運輸工作則是由我爹、張嬸和郭中發三人負責。
我爹絕對不會乾這種吃裡扒外的事,那麼張嬸雖然脾氣不好,但人品卻是一流的,她肯定不會乾這種缺德事。
如此一來,唯一有嫌疑的人就隻剩下郭中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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