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朱唇輕啟,柔聲對我說道:“如煙,來陪姐姐喝一個。”
我微笑著應了一聲,端起酒杯,輕抿一口。
紅酒甫一入口,那醇厚的質感便如同一層細膩的絲綢,輕柔地在舌尖上滑過,瞬間將味蕾緊緊包裹。
它的口感柔順而圓潤,沒有絲毫的澀感,給人一種溫暖而舒適的感覺,仿佛是冬日裡的暖陽,和煦地灑在身上。
這種醇厚的質感,仿佛能讓人感受到紅酒的濃鬱和深沉,餘味悠長,令人回味無窮。
就在我沉浸在紅酒的美妙滋味中時,服務員端上了一道菜。
這道菜正是安然特彆推薦的——蜜汁叉燒。
菜剛一上桌,那濃鬱的甜香便如同一股清泉,直直地鑽進了我的鼻子裡。
我定睛一看,隻見盤中的叉燒色澤紅亮,宛如被一層誘人的糖衣所包裹,令人垂涎欲滴。
我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夾起一塊叉燒放入口中。
輕輕一咬,隻聽得“嘎吱”一聲,外皮酥脆,內裡卻是鮮嫩多汁。
那甜鹹交織的味道恰到好處,甜而不膩,鹹中帶甜,每一口都讓人感到無比滿足,仿佛有一種魔力,讓人欲罷不能。
我嘴裡咀嚼著這美味的叉燒,早已顧不得什麼女人的矜持了,隻覺得這道菜實在是太好吃了,讓人停不下嘴。
“哥,這道菜是真得好吃。”
安然露出一抹溫暖的笑容,輕聲說道:“好吃就多吃點哦。”
話音未落,一陣清脆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安然迅速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屏幕後,起身走出了房間。
過了一會兒,安然重新回到餐桌前,他的臉上帶著些許焦急的神色。
“作詩,公司那邊有點急事,需要我立刻過去處理一下。”他邊說邊將一串鑰匙遞給楊作詩,“你們慢慢吃,不用著急,吃完就直接回家吧。”
楊作詩連忙點頭,關切地說:“你快去吧,工作要緊,不用擔心我們。”
安然走到房門前,似乎又想起了什麼,他轉過頭來,補充道:“哦,對了,結賬的事情也不用你們操心,吃完直接走人就行,我這裡有賬戶。”
楊作詩微笑著回應:“好的,我知道啦。”
我心中不禁有些失落,原本還期待著能和這個男人多聊一會兒,沒想到他這麼快就要離開了。
看來,安然在廣東的工作確實非常繁忙。
隨著安然的離去,房間裡的氣氛似乎也變得輕鬆了一些。
楊作詩端起酒杯,嘴角輕揚,柔聲說道:“如煙,今天咱們就痛痛快快地喝一場吧。”
我雖然嘴裡應和著,但心裡卻有些猶豫。
畢竟上次喝醉後的窘態還曆曆在目,我可不想再在楊作詩麵前出醜了。
楊作詩倒也不理會我的心情,自顧自地享受著美食和美酒。
她雖然偶爾會和我碰杯,但似乎並不在意我到底喝了多少。
我手捧著一杯紅酒,整個晚餐期間都隻是淺嘗輒止,到最後竟然還剩下大半杯。
這並不是因為酒不好喝,而是我實在不敢在楊作詩麵前喝太多,生怕出醜。
一瓶紅酒很快就見了底,楊作詩顯然有些醉意了。
她的話語變得結結巴巴:“如……如煙……今晚……今晚喝得好……好痛快啊……”
我連忙扶住她那搖搖晃晃的身體,關切地說:“姐,你喝多了。”
然而,楊作詩卻用力地甩開了我的手,語氣堅定地說:“我……我楊作詩……那能喝多?”
我不禁笑了起來,因為我記得曾經有人說過,越是口口聲聲說自己喝多的人,往往並沒有真正喝醉;而那些堅稱自己沒喝多的人,反倒常常是已經醉得不輕了。
“好,姐,你沒喝多,是我柳如煙喝多了。”我順著她的話說道,然後攙扶著她往回走。
一路上,楊作詩的腳步有些踉蹌,我小心翼翼地扶著她,生怕她摔倒。
終於走到了安然租住的出租屋前,我輕輕地用鑰匙打開了門。
一進門,我就將楊作詩扶到了床上,然後打開衛生間的燈,調試好水溫,打算讓她衝個澡,清醒一下。
誰能想到,當我再次走到床邊時,卻驚訝地發現楊作詩已經安靜地入睡了。
我輕聲呼喚著:“姐,姐……”
然而,她卻毫無反應,依舊沉浸在甜美的夢鄉之中。
算了,既然她如此疲憊,就讓她好好休息一下吧。
我小心翼翼地脫下她的鞋子,生怕驚醒了她。
然後,我輕輕地將她的身體扶正,讓她能夠更加舒適地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