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猛地抬起頭,瞪大眼睛看著我,結結巴巴地說:“姐,我抱住你親了嗎?”
“當然了,你可是狠狠地抱住我的頭不鬆開呢,扯得我脖子都有些疼。”
我故意把“狠狠”這兩個字說得很重,還挑釁似地望了她一眼,然後壓低聲音說:“小姑姑,昨晚你那狂野勁,一點都不像個二十來歲的小姑娘,倒像個處在青春期的大小夥子呢!”
我的話讓安寧的臉更紅了,她的耳根子都像熟透的蘋果一樣,紅彤彤的。
她有些尷尬地笑了笑,連忙說道:“姐,快彆說了,趕緊吃飯吧,吃完飯,我們去汕頭。”
在前往汕頭的漫長路途中,安寧駕駛著車輛,心中卻始終牽掛著楊作詩那邊的進展情況。
她讓我撥通楊作詩的電話,要了解一下具體情況。
電話撥通後,安寧直截了當地問道:“作詩姐,你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楊作詩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帶著一絲自信:“安寧,這邊的審批手續基本已經完成了,交通局修路的事項也已經落實,這兩天就開始施工啦!”
聽到這個好消息,安寧心中一喜,她連忙回應道:“嗯,好,動作挺快的嘛。另外,廠房建設也要儘快落實哦,我建議設計成鋼架結構,這樣速度還能更快些。”
安寧邊開車邊與楊作詩繼續交流著,她詳細地闡述了自己對廠房建設的一些想法和建議。
楊作詩在電話那頭認真地傾聽著,不時地回應幾句,表示讚同。
接著,安寧告訴楊作詩:“我們這邊考察得差不多了,如果你那邊沒有其他問題,我和如煙就開始找廠家訂購機器設備了。”
安寧毫不猶豫地回答道:“嗯,我們這邊沒有問題的,廠房圖紙設計好了,而且也找到了合適的施工單位,隻等路修好,就立即進料開始施工了。”
電話那端的楊作詩顯然也很興奮,她的聲音中透露出對這個項目的期待和信心。
掛斷電話後,我對安寧說:“小姑姑,你看,你和作詩姐的速度都挺快的吧,真是羨慕我們啊!”
“羨慕啥呀,我們倆還不都是為你忙得暈頭轉向的嘛!”安寧嘴角含笑,輕聲說道。
仔細想來,確實如此,這個項目是由我牽頭的。
楊作詩是我的合夥人,而安寧呢,完全就是出於好心來幫忙的。
“小姑姑,謝謝你啊!”我由衷地向安寧表達著內心的感激之情。
安寧雙手緊握著方向盤,騰出一隻手來,指了指自己那粉嫩的小臉蛋。
哼,這個小丫頭,跟楊作詩一個德行!
我將頭湊近過去,在她那如粉雕玉琢般的臉頰上輕輕親了一下。
“姐,好甜呀!”安寧開心地笑了起來。
“小姑姑,你昨天是不是故意喝多的呀?喝多了就對我動手動腳的。”我故意逗她道。
“哎呀,哪有故意喝多的呀!誰願意喝那麼多酒啊?昨晚吐得我那叫一個難受,你又不是沒看到。”安寧有些委屈地辯解著。
聽她這麼一說,昨晚的情景又在我眼前浮現。
是啊,我完全可以想象得到昨晚安寧胃裡翻江倒海的難受滋味,那肯定不好受啊!
“小姑姑,都是我不好,害你受苦了。”我滿臉歉意地說道。
安寧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淺笑,柔聲說道:“不過這樣也挺值得的呢,姐姐給我的那場吻,真是讓我一輩子都難以忘懷啊!”
我不禁笑罵道:“你這個臭丫頭,你親我的時候,腦子居然還是清醒的啊?”
安寧調皮地眨眨眼,笑嘻嘻地回答:“要是頭腦不清楚的話,那怎麼能真切地感受到那場吻的甜蜜呢?”
此時的安寧,早已沒有了早晨時的羞澀,反而變得落落大方起來。
我無奈地搖搖頭,笑著說:“小姑姑,你咋這麼不知羞呢。”
安寧卻不以為意,嬌嗔地笑道:“姐,和你親個嘴而已,有什麼好害羞的呀?”
還沒等我回話,安寧緊接著又說道:“姐,你什麼時候再給我一場那樣的吻呢?”
我心裡暗自嘀咕,這丫頭怎麼跟程世明一個德行,這才剛剛結束,就迫不及待地惦記著下一次了。
不過,不得不說,安寧確實給了我一種與眾不同的感覺。
如果沒有下一次,恐怕我會一直對那個吻念念不忘吧。
想到這裡,我並沒有反駁她,而是輕聲說道:“你什麼時候想要,姐就什麼時候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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