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的話驚得差點跳起來,“突——”的一聲,差點把舌頭都噴出來。
怎麼回事?楊作詩之前也問過我同樣的問題,現在安寧居然也這麼問!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安寧,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緩過神來後,我深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小姑姑,你看啊,我現在是已婚女人,就算我和吉岩離婚了,我們也不可能結婚啊。畢竟,在中國的法律製度下,同性之間是不被允許結婚的。”
我覺得有必要向安寧解釋清楚這個現實問題。
安寧似乎並沒有被我的解釋所打消念頭,她緊接著說道:“姐,我說得是假如。”
她特彆強調了“假如”這兩個字,似乎想要讓我拋開現實的束縛,隻考慮這個假設的可能性。
我無奈地笑了笑,心想這孩子還真是執著啊。
於是,我半開玩笑地說:“嫁,這麼年輕漂亮而且有才華有能力的人,姐打著燈籠都找不到呢!”
這句話當然隻是為了緩解一下氣氛,讓安寧不要太認真。
沒想到,安寧聽了我的話後,臉上立刻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姐,你真是我的好姐。”
她的語氣中充滿了對我的喜愛和感激。
不知不覺間,我們已經回到了安寧的彆墅。
夜幕早已降臨,天空一片漆黑。
安寧提前告訴了宋姨我們會回來吃飯,所以當我們走進彆墅時,一股誘人的飯菜香氣撲鼻而來。
安寧凝視著我,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猶豫和關切,輕聲說道:“姐,如果你想喝點酒的話,我去給你拿一瓶紅酒吧。”
我心裡很清楚,安寧中午的酒勁才剛剛消退,此刻她肯定並不想再喝酒。
然而,我卻突然心生一計,想要逗逗她,看看能不能讓她暈乎乎的,從而揭開她一直反鎖房門的秘密。
於是,我故意裝出一副俏皮的樣子,嬌嗔地對安寧說:“小姑姑,如果你願意陪我一起喝,那我就喝哦;要是你不陪我喝,那我可就不喝啦!”
說完,我還直勾勾地盯著安寧,似乎在等待她的回應。
安寧顯然沒有料到我會這樣說,她稍微愣了一下,隨即毫不猶豫地站起身來,快步走向酒櫃。
她熟練地打開櫃門,從中取出一瓶紅酒,然後麵帶微笑地走回我身邊。
“姐,你知道嗎?這瓶紅酒可是十年的陳釀哦,在市場上要賣八千多塊錢呢!”安寧得意地舉起那瓶紅酒,向我展示著。
我不禁咋舌,心中暗自感歎有錢人的生活真是奢侈。
不過,我還是故作謙虛地說:“小姑姑,我對酒也不是很懂啦,你還是給我拿一瓶普通的紅酒吧,這麼好的酒,讓我喝了豈不是浪費嘛。”
安寧連忙擺手,語氣堅定地說:“姐,你可是我最最親的人啊,這麼好的酒當然要讓你品嘗啦!”
說著,她輕輕地打開了紅酒的瓶蓋,一股濃鬱的酒香頓時彌漫在空氣中。
接著,安寧小心翼翼地為我斟滿了一杯紅酒,那深紅色的液體在透明的酒杯中緩緩流動,宛如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然後,她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原來我是想讓安寧喝醉,這樣就能趁機套出她的一些話來。
然而,當我一想起那天晚上安寧吐得昏天黑地的模樣,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心疼之情,連忙勸阻道:“小姑姑,你中午已經喝了不少酒了,我看你還是彆再喝了吧。”
“那怎麼行呢?姐明天就要離開了,今天我無論如何都要好好地陪姐喝上幾杯。”安寧嘴角掛著一抹微笑,輕聲說道。
見她如此堅持,我也不好再繼續勸說,於是我們便開始一邊吃著美食,一邊喝著紅酒。
和安寧相處的時候,我感覺自己仿佛也變得年輕了許多。
畢竟,她還隻是一個二十歲的小姑娘,渾身上下都洋溢著陽光般的活力和可愛的氣息。
與楊作詩在一起時,我感受到的更多是她的沉著與成熟;而和安寧在一起,則更多地體會到了開心與浪漫。
“姐,能認識你真是太好了。”安寧舉起酒杯,眼中閃爍著真誠的光芒。
“小姑姑,我也是呢。”我微笑著回應,然後與她輕輕碰了一下杯。
接著,我們兩人都微微抿了一口杯中的紅酒。
那紅酒的醇香在我的口中緩緩散開,一路向下蔓延,仿佛將我全身的細胞都喚醒了一般。
不得不說,這確實是一瓶好酒,口感與其他普通紅酒相比,的確有著天壤之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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