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新修的寬敞平坦的公路,我心中不禁湧起一陣喜悅。
這條公路宛如一條蜿蜒的巨龍,穿越田野,給這片土地帶來了新的生機與活力。
“姐,你真是費心了!”我感慨地對楊作詩說道。
楊作詩微微一笑,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溫柔地說:“為了我們的事業,費點心還不是應該的嘛。”
車子沿著公路繼續前行,不一會兒便抵達了目的地。
楊作詩將車穩穩地停在路邊,然後四處張望起來。
我也跟著下了車,環顧四周。
隻見這裡原本有四處老宅子,但現在已經被拆除了三處,隻剩下郭計小的那一處孤零零地矗立在那裡。
“看來郭中發並沒有將郭計小談妥啊,不然郭計小的房子怎麼還沒有拆呢?”我疑惑地自言自語道。
我拿出手機,撥通了郭中發的電話。
電話那頭很快傳來了郭中發的聲音:“喂,如煙啊,怎麼了?”
“中發,那個郭計小的房子後來談得怎麼樣了?”我開門見山地問道。
郭中發在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然後說:“不用管他,我們現在正在找人,一會兒帶人去把那房子拆了。”
我還想說什麼,電話那端的郭中發打斷了我的話說:“如煙,不跟你說了,我這正忙著呢,一會兒老宅那見。”
說完,他便掛斷了電話。
我無奈地放下手機,轉頭望向楊作詩,說:“姐,難道給了郭計小雙份的錢,他還不同意嗎?”
楊作詩安慰道:“彆著急,一會兒等郭中發來了,看看他怎麼說再說吧。”
郭中發還沒有來,郭計小扛著鋤頭慢悠悠地走了過來。
我遠遠地看到他,趕忙迎上前去,滿臉堆笑地打招呼:“叔,您來啦!”
郭計小停下腳步,把肩上的鋤頭“哐當”一聲扔在地上,麵無表情地看著我說:“如煙啊,這房子我不賣了。”
我一聽,心裡“咯噔”一下,連忙說道:“叔,咱們之前不是都談好了嗎?協議也簽了,房款您也收了,我們建礦泉水廠的所有準備工作都已經做好了,就等建房開工了,您怎麼能說不賣就不賣了呢?”
我儘量讓自己的語氣保持溫柔,希望能說服郭計小改變主意。
然而,郭計小卻一臉無賴地說:“說不賣就是不賣了,哪有那麼多為什麼?”
我有些著急了,提高了音量說:“叔,您這樣可不對啊,咱們可是有協議的!”
郭計小冷笑一聲,不屑地說:“協議?我一個老百姓,才不管你什麼協議不協議的呢!我回頭就把錢給你拿回來,這房子我說不賣就不賣!”
看到郭計小如此不講道理,我真是徹底沒轍了。
我轉頭看向楊作詩,希望她能說幾句話。
可是楊作詩卻像個沒事人一樣,站在那裡聽著我們的對話,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無奈地歎了口氣,心想:這可怎麼辦呢?如果郭計小真的不肯賣房子,那我們的礦泉水廠計劃豈不是要泡湯了?
這時一旁的楊作詩發了話,“叔,那我們要是硬拆呢?反正這房子從法律上說已經不是您的了。”
楊作詩柔聲說出的那句話,仿佛有千斤之重,讓我和郭計小都愣住了。
我們倆剛剛還在那裡喋喋不休地爭論著,我卻完全沒有想到可以用這句話來對付郭計小。
郭計小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他緩緩彎下腰,拾起地上的鋤頭,緊緊握在手中,似乎在向我們宣告他的決心。
他挺直身子,目光冷冽地掃視著一下我和楊作詩,說道:“我倒要看看,今天誰敢動我房子的一塊磚頭!”
他的聲音並不大,但卻帶著一種無法忽視的威嚴,讓人不禁心生畏懼。
這架勢,顯然是今天的事情不太好解決了。
正說著話,一陣“嘣嘣”的三輪車聲從遠處傳來,打破了現場的僵局。
我們不約而同地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隻見一輛破舊的三輪車緩緩駛來,車鬥裡坐著幾個人。
車子停穩後,車上的人紛紛跳下車來,每個人手中都拿著各種拆房工具。
他們顯然是郭中發叫來幫忙拆房子的村民。
郭計小見狀,臉色變得更加陰沉。
他緊握著鋤頭,大步走到自己老宅子的門前,毫不退縮地站在那裡,擋住了眾人的去路。
“我看你們誰敢過來拆!”郭計小怒喝一聲,他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帶著滿滿的憤怒和不甘。
村民看到郭計小手握鋤頭,一時間都有些猶豫,沒有人敢輕易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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