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太陽已經高高掛起,我們卻還沉浸在夢鄉中。
如果不是安然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恐怕我們還會繼續沉睡下去。
安然接起電話,簡單聊了幾句後,他的身體又像被重新注入了能量一般,開始對我發起新一輪的“進攻”。
我沒有拒絕他,也許是因為我知道,這次來廣東,這可能是我們最後一次如此親密了。
畢竟,明天我的大姨媽就要如期而至了。
在一陣瘋狂之後,我們的身體都漸漸恢複了平靜,然後慢慢地穿上了衣服。
“如煙,你自己去街頭吃點東西吧,我廠子那邊有點急事,需要我馬上過去處理一下。”安然對我說。
“嗯,好的,你有事就先去忙吧,不用管我。”我一邊朝著衛生間走去,一邊回應著安然。
洗漱完畢後,我獨自一人慢悠悠地走到了街頭。
街頭的小吃攤琳琅滿目,各種美食的香氣交織在一起,讓人垂涎欲滴。
我隨意找了一家麵館,點了一碗熱氣騰騰的牛肉麵,準備享受這片刻的寧靜。
我一邊吃著麵,一邊讓思緒飄遠,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和安然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那些時光既甜蜜又讓我感到有些迷茫,仿佛是一場美麗的夢境。
吃完麵後,我緩緩站起身來,腳步有些踉蹌地走在街頭。
我沒有目的地閒逛著,隻是想讓自己沉浸在這繁華的都市氛圍中,暫時忘卻那些煩惱。
突然,一陣刺耳的摩托車轟鳴聲從我身邊疾馳而過。
在它與我擦肩而過的一刹那,一個黑色的包從車上掉落下來,像一顆被拋棄的流星般砸向地麵。
我下意識地喊了出來:“包!包!你的包掉了!”
然而,摩托車上的人似乎完全沒有聽到我的呼喊,他的身影如閃電一般迅速消失在街道的儘頭,隻留下一縷淡淡的尾氣。
我彎腰撿起地上的包,感覺它有些沉重。
我不知道裡麵裝著什麼,但從重量上判斷,應該是一些重要的物品。
我提著包,走到路邊的台階旁,輕輕吹去台階上的塵土,然後小心翼翼地坐了下來。
我心想,如果那個騎摩托車的人發現自己的包丟了,肯定會沿著原路返回尋找。
等他回來時,我把包還給他就好了。
於是,我靜靜地坐在台階上,目光不時地掃過街道,期待著那個失主的出現。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在那裡已經坐了足足兩個小時,但始終沒有等到那個丟包的人。
我的耐心漸漸被消磨殆儘,心中的好奇卻愈發強烈起來。
終於,我忍不住伸出手,緩緩拉開了包的拉鏈。
就在拉鏈被拉開的瞬間,我愣住了——包裡竟然整整齊齊地擺放著一捆一捆的百元大鈔!
天啊!我瞪大了眼睛,粗略地掃視了一下,心裡不禁暗暗驚歎:這得有一百多萬吧!
這麼多錢就這麼丟了,那個騎摩托車的人肯定得急死啊!
想到這裡,我不禁為那個失主感到一陣焦急,於是決定在原地繼續等待,希望他能儘快回來尋找。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又一個多小時轉瞬即逝,然而,那個騎摩托車的人卻始終沒有出現。
天色漸漸暗下來,夜幕籠罩著大地,四周的景物也變得模糊不清。
我開始有些不耐煩了,心裡琢磨著:一直這樣等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啊。
思前想後,我最終還是決定不再繼續等待下去。
我提起那沉甸甸的包,感覺它的重量似乎比之前更重了一些,仿佛裡麵裝的不僅僅是錢,還有一份沉甸甸的責任。
我邁著有些沉重的步伐,朝著安寧的彆墅走去。
就在我快要走到安寧的彆墅時,突然,一陣清脆的鈴聲打破了夜晚的寧靜。
我連忙停下腳步,從口袋裡掏出手機一看,是楊作詩。
“如煙,你現在在哪裡呢?”電話那頭傳來楊作詩的聲音。
我稍稍猶豫了一下,然後回答道:“姐,安寧今天有點事情,我們就沒去汕頭。我剛剛去了安奶奶家,現在正往安寧家走呢。”
我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自然一些,以免引起楊作詩的懷疑。
“哦,這樣啊。我們這邊基本上都已經準備好了,就等你的設備了。”楊作詩的語氣聽起來有些急切。
“好的,姐,我會儘快把機器運回去的。”我連忙應道,同時加快了腳步,朝著安寧的彆墅走去。
終於到了安寧的彆墅門口,我停下腳步,對楊作詩說:“姐,我到了,先不跟你聊啦,等我回來沒事的時候再找你哦。”
說完,我掛斷了電話,然後深吸一口氣,邁步走進了彆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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