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煙啊,姑姑真的非常感謝你。如果沒有你,姑姑恐怕在張北就混不下去了。”她的聲音略微有些哽咽,似乎回憶起了曾經的艱難歲月。
麵對姑姑的感激之情,我笑著說:“姑姑,你這話說得就太客氣了。我有賺錢的好項目,又怎麼能忘掉你呢?當初,我在張北的時候,和孩子天天住在你家,你不僅管著我們的吃喝,還對我們照顧有加。這份恩情,我又怎麼能忘記呢?”
我的一番話,讓姑姑的臉上不由得泛起一陣紅暈。
雖然姑姑確實為我和孩子在張北提供了食宿,但她的動機卻並非完全純粹。
那時的她,一心隻想多拉客戶、多拿提成,根本沒有考慮到我是否真的能夠賺到錢,結果讓我在張北白白浪費了幾年的青春。
“姑姑那時候確實是有私心的,隻想著多拉客戶,多拿提成,卻不想把你也拉進了這個大坑裡。”姑姑滿臉愧疚地說道。
然我沒有責怪姑姑的意思,反而安慰道:“姑姑,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如今我們都已經離開了那家投資公司,我們的日子不是越過越好嗎?”
姑姑聽我這麼說,眼眶微微泛紅,似乎想起了一些往事。
她深吸一口氣,然後重重地點了點頭,像是在給自己打氣一般,說道:“對,過去的都過去了,以後咱們都好好的。”
話音剛落,她端起麵前的酒杯,毫不猶豫地一飲而儘,仿佛要將所有的不快都隨著這杯酒一同咽下。
姑姑不僅為我們準備了豐盛的美食,還在樓上為我們訂好了房間,讓我們可以好好休息。
酒足飯飽之後,大家都有些微醺,尤其是我,感覺頭有點暈乎乎的。
我迷迷糊糊地走進了602房間,而吉岩和柳冬麗則進了603房間。
雖然我和吉岩之間並沒有太深的感情,但當我看到他和另一個女人一起走進房間時,心裡還是不由得泛起一陣酸楚。
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腦海裡不斷浮現出他們走進房間的畫麵。
突然,我想起了安然,那個一直默默關心我的人。
我從床上坐起來,拿出手機,正準備給安然打電話,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
我一看,是楊作詩打來的。
當楊作詩看到我微紅的臉頰時,她笑了,那笑容中似乎帶著一絲調侃和戲謔。
她說道:“如煙,我真想不到啊,你竟然能和前夫、小三打得如此火熱。”
我無奈地苦笑一聲,解釋道:“姐,你又亂說,我們在張北,晚上是和我姑姑一起吃飯的。”
楊作詩心裡很清楚,我對吉岩和柳冬麗並沒有怨恨之情,否則我絕對不會跟他們一同來到南方。
此時此刻,我正獨自一人躺在寬敞的大床上,而楊作詩則在屏幕那邊,麵帶微笑地看著我。
“如煙,晚上一個人在這裡,會不會覺得有些寂寞呢?”楊作詩突然開口說道。
我不禁笑了起來,回應道:“怎麼啦,姐,你該不會是想讓我去找個小白臉來陪陪我吧?”
然而,楊作詩聽到我的話後,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下來,她有些惱怒地說道:“柳如煙,你可彆亂來啊!要是讓我知道你在外麵胡搞,等你回來後,我非把你的筋給抽了不可!”
我當然明白楊作詩之所以如此在意我,是因為她真的很關心我。
實際上,當我和吉岩離婚時,她內心的喜悅甚至比我還要強烈。
“姐,你彆生氣嘛,我哪敢亂來呀!要是沒了筋,我還怎麼活呀!”我趕忙笑著對楊作詩解釋道。
就這樣,我們又閒聊了一會兒,直到最後才依依不舍地掛斷了電話。
電話剛一掛斷,我便立刻撥通了安然的號碼。
電話那頭的安然,似乎一聽到我的聲音,就猜到我已經抵達了廣東,於是他興奮地問道:“如煙,你到廣東啦?”
“是啊,你每天都那麼忙,也不回家看看我,難道你都不想你家小媳婦了嗎?”我略帶抱怨地說道。
“怎麼可能不想,可回去有楊作詩,我們又能怎樣呢?”安然一臉無奈地歎息道,仿佛心中有萬般無奈卻無處訴說。
“如煙,你現在在哪裡呢?我現在就去找你。”安然稍稍沉默了一下,接著說道。
我想了想,覺得在吉岩的眼皮底下找男人,是不是有點太過於膽大妄為了呢?
我有些猶豫,畢竟這樣做確實有些冒險。
然而,內心的渴望還是讓我脫口而出:“我還是去找你吧,你定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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