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他去北京打工的地址嗎?”安寧繼續追問著。
婦女笑了笑,回答道:“這個我怎麼能知道呢,他到那裡是去找活乾的,具體地址我也不清楚。”
我不禁感到有些蹊蹺,小青不是昨天剛去工商局舉報嗎?怎麼今天就突然去北京打工了呢?
於是,我插嘴問道:“小青是什麼時候去北京的呢?昨天不是剛去工商局舉報的嗎?”
婦女解釋說:“他早晨才走的,在家裡歇了倆月了,總得找點活乾掙點錢吧,要不然,我們怎麼過啊!”
我和安寧對視一眼,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
我想了想,對婦女說:“大姐,你把小青的電話給我們一下吧,我們廠子這邊確實要和他核實一下情況。”
安寧也滿臉期待地望著那個婦女,希望她能提供小青的聯係方式。
婦女顯然有些不情願,但在我們的堅持下,最終還是告訴了我們小青的電話號碼。
安寧迅速將手機號存在手機上,然後對婦女說:“大姐,謝謝你了。”
上了車後,我對安寧說:“小姑姑,我覺得這個董小青肯定有問題,他今天早早去北京打工,說不定就是在躲避我們。”
安寧笑了笑,自信地說:“他想躲是躲不過的。”
我點了點頭,“咱們趕緊聯係他問問清楚。”
安寧立刻撥通了董小青的電話,電話那頭卻傳來“您撥打的用戶已關機”的提示音。
安寧皺了皺眉頭,“看來他是故意躲著我們了。”
我沉思片刻說:“小姑姑,我覺得背後可能有人指使他,不然他不會這麼突然就去北京,還關機。”
安寧認同地說:“很有可能,先不管他,我們去他買水的地方看看。”
我們根據婦女模糊的描述,在周邊打聽,終於找到了董小青買水的小賣部。
老板是個五十多歲的大叔,我們說明來意後,大叔撓了撓頭說:“每天來買水的人不少,我也不記得都是什麼人買的,也沒有感覺到那裡不正常。”
我和安寧對視一眼後,心中都湧起一種無奈的感覺。
很明顯,在這裡繼續追問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於是我們不約而同地轉身,默默地離開了這個地方。
回到水廠後,我們徑直走向楊作詩所在的辦公室。
然而,當我們推開門,看到楊作詩時,她臉上的表情卻讓我們大吃一驚。
“怎麼回事?”我焦急地問道。
楊作詩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出事那天,電路突然出現了故障。電工緊急維修了十幾分鐘後,才恢複正常供電。”
我和安寧麵麵相覷,心中都湧起一股寒意。
這意味著,有人故意製造了停電事故,然後趁著維修的時間,往礦泉水裡下了安眠藥。
“好狡猾的對手!”我不禁驚歎道。
安寧卻突然笑出了聲,“這事可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我吃驚地望著安寧,“小姑姑,這事件的頭緒都斷了,還有什麼意思啊?”
安寧並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而是轉頭對楊作詩說:“作詩姐,你在整改報告裡加上這兩條信息:舉報人董小青躲避我們去北京打工,而且家屬提供的手機號也關機打不通;以及有人故意製造電路故障,往礦泉水裡下安眠藥的事。並且說明我們準備將這起事件報至公安機關。”
楊作詩深深地歎了口氣,無奈地說道:“是啊,無論事件調查的結果如何,我們都不能一直這樣停工停產下去。這樣不僅會給公司帶來巨大的經濟損失,還會影響員工們的生計。所以,我先把整改報告寫好,然後儘快交到工商局,爭取明天恢複生產。”
說完,楊作詩便坐在電腦前,手指在鍵盤上飛快地敲擊著,發出“劈裡啪啦”的聲響,仿佛在演奏一場緊張的音樂會。
不一會兒,整改報告就打印出來了。
楊作詩將打印好的報告分彆遞給我和安寧,說:“你們看看這樣寫行不行?有什麼需要修改的地方儘管提出來。”
我接過報告,仔細地看了一遍,並沒有發現什麼明顯的問題。
安寧也同樣認真地閱讀了報告,然後點頭表示認可:“行,就這樣吧。你趕緊去工商局跑一趟,畢竟你在那裡比較熟悉情況,處理起來也會更順利些。”
楊作詩應了一聲,隨即帶著趙欣匆匆忙忙地出門了。
待楊作詩離開後,安寧轉過頭來對我說:“姐,我們回家看看我哥和嫂子吧!”
我先是一愣,心裡犯起了嘀咕,不知道安寧說的“哥”和“嫂子”到底是誰。
喜歡留守婦女的荒唐情事請大家收藏:()留守婦女的荒唐情事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