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儘管內心充滿了喜悅,我還是竭力讓自己的表情保持平靜,不讓這種得意之情在臉上流露出來。
我輕聲說道:“叔,您放心吧,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一定會好起來的。”
一旁的安皓也趕忙附和著安慰道:“爹,醫生都說了,沒什麼大問題的,隻要後期好好進行康複訓練,肯定能恢複到以前的狀態。”
柳大壯聽了我們的話,無奈地歎了口氣,“哎,我怎麼這麼倒黴啊!”
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沮喪和無奈。
在醫院裡又待了一會兒後,安皓對我和安寧說:“你們先回去吧,這裡已經沒什麼事情了,我等會兒找個護工來照顧爹。”
我和安寧對視一眼,然後一起對柳大壯說:“叔,您就在這兒安心養病,等過些日子我們再來看您。”
接著,我轉過頭對柳素雅說:“素雅,你也彆太傷心了,你爹的腿一定會好起來的,隻是可能會受點苦。”
柳素雅感激地點點頭,說道:“謝謝姐!”
當我和安寧走出醫院的大門時,突然間,一輛豪華大摩托從街邊疾馳而過,發出一陣震耳欲聾的轟鳴聲。
那輛摩托的外形、體積、駕駛者的衣著以及頭戴的頭盔,都與之前那個丟錢的人極為相似。
我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緊盯著那輛摩托車。
直到那輛摩托車完全消失在我的視線之外,我才緩緩回過神來。
這時,安寧注意到我傻傻地站在原地,便走過來關切地問道:“姐,你怎麼了啊?”
我回過神來,激動地對安寧說:“摩托,剛才我看到那輛丟錢的摩托了!”
安寧聽後,不禁笑了起來,“姐,你是不是神經出問題啦?怎麼一見到大摩托就說他是丟錢的那個人呢?”
我連忙解釋道:“不是的,安寧,你不明白,那個人的樣子,比你哥還像!我可以肯定,就是他!”
安寧無奈地搖了搖頭,“姐,你彆胡思亂想了,趕緊上車吧,我們回家。”
一路上,我都心不在焉的,腦子裡不斷浮現出那個騎摩托車的人的身影。
回到家後,我依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無法自拔。
安寧見狀,走過來抱住我,溫柔地說:“姐,彆想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情了。應該是丟錢的人著急尋找他丟失的錢,而不是你這個撿錢的人著急去尋找丟錢的人啊。”
雖然安寧的話有些繞口,但我心裡已經暗暗下定決心,這次一定要想辦法找到那個丟錢的人。
和安寧纏綿了好一會兒,我才意猶未儘地回到自己的房間。
一進門,我便迫不及待地撥通了楊作詩的電話。
視頻那頭,楊作詩和趙欣正坐在餐桌前吃晚餐。
“姐,今天的飯怎麼又這麼晚啊?”我看著楊作詩,滿臉關切地問道。
楊作詩嘴裡嚼著食物,含糊不清地回答道:“處理了點事,稍微耽擱了一下,不過沒關係啦。”
我點點頭,接著說:“姐,我跟你說個事兒,柳大壯今天去潮州玩的時候,把他那條好腿也給摔骨折了。”
楊作詩聽到這個消息,先是一愣,隨即笑了起來:“哈哈,這下這小子可沒法再使壞啦!”
我歎了口氣,有些無奈地說:“姐,他都這樣了,我還怎麼好意思去問他廠子內線的事啊?”
楊作詩擺了擺手,寬慰我說:“那就彆問了唄,他現在在醫院裡躺著,難道還能遙控指揮彆人給我們使壞不成?”
我想了想,覺得楊作詩說得也有道理。
畢竟郭大壯現在自顧不暇,應該沒那個精力再去搞小動作了。
不過,我心裡也明白,柳大壯指使彆人,肯定是下了不少血本的,不然誰會願意去為他冒這個險呢?
緊接著,我把在醫院門口看到那輛丟錢摩托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楊作詩。
楊作詩聽後,若有所思地說:“這麼說來,那個丟錢的人應該不是安皓了吧?”
我點點頭,分析道:“嗯,應該不是。這幾天我打算在廣東的街頭蹲守一下,看看能不能碰到那個丟錢的人。我感覺這個人挺活躍的,說不定我運氣好,真能讓我給撞見呢。”
楊作詩顯然對我這個決定有些不太樂意,她不願意我在廣東待太久,而且也不知道要蹲守到什麼時候才能找到那個人。
但為了能儘快找到丟錢的失主,她也不好過多地阻攔我。
最後,楊作詩還是妥協了,她叮囑我說:“那好吧,你就先在廣東蹲守幾天試試。不管找不找得到,都要趕緊回來哦,姐可想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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