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我才突然注意到,這間屋子的窗簾拉得緊緊的,一絲光線都透不進來,顯然是為了防止外麵的人看到屋內的情況。
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也隻能聽從小梅的安排了。
於是,我順從地脫下了自己的衣服,裸露著身體站在那裡,有些不自在。
小梅見狀,連忙安慰我說:“柳小姐,您彆害羞,這都是為了您的安全著想。”
接著,她小心翼翼地拿起一些類似痤瘡的東西,輕輕地貼在了我的胸部上。
這些東西看起來血淋淋的,讓人看了有些惡心,我甚至感覺自己快要嘔吐了。
但當我仔細觀察後,我立刻明白了這樣的用意——這是為了讓我看起來像是身患重病,尤其是梅毒這種讓人望而卻步的疾病。
想到這裡,我不禁笑出了聲:“小梅,你這一招可真是夠厲害的啊!我想,沒有哪個男人看到我這一身的‘梅毒’,還敢對我動手動腳吧?”
小梅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輕聲說道:“或許這也算是一種自我保護的方式吧。”
一切準備就緒後,時間悄然流逝,轉眼又到了晚飯時分。
周峰如中午一樣,領著我走進那間小屋。屋內的燈光柔和而溫暖,映照在我們的臉上,營造出一種略顯壓抑的氛圍。
我們相對而坐,開始享用晚餐。
周峰一邊咀嚼著食物,一邊不停地向我講述著一些細節問題。
他的聲音低沉而沉穩,仿佛每一個字都蘊含著深意。
然而,儘管他說得如此詳細,我心中的緊張情緒卻絲毫沒有減輕。
畢竟,一旦踏入那歹徒的地下加工廠,我就將置身於一個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絕境之中。
那裡是黑暗與罪惡的巢穴,充滿了未知的危險和恐懼。
雖然我略通一些拳腳功夫,但麵對那些手持武器的歹徒,我恐怕也難以與之抗衡。
想到這裡,我的心情愈發沉重,不禁歎了口氣。
然而,事已至此,我已無路可退。
既然我已經答應了周峰,那麼無論如何,我都要勇敢地去麵對這一切,哪怕最終無法全身而退,至少我也能死得轟轟烈烈。
如此一想,我心中的不安反而漸漸平息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坦然和決絕。
夜晚十一點,萬籟俱寂,整個城市都沉浸在一片寧靜之中。
我和許三一同打車,朝著那地下窩點緩緩駛去。
車窗外的街道燈光昏暗,偶有車輛疾馳而過,帶起一陣輕微的風聲。
在車上,許三撥通了一個電話,他的聲音在寂靜的車廂裡顯得格外清晰:“強哥,今天我給你們尋了一個漂亮的娘們,一會兒就給你們送過去。”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粗獷的笑聲:“行啊,許三,可彆是個醜八怪。”
許三賠笑著說:“強哥放心,絕對漂亮。”
掛斷電話,許三看了我一眼,“柳小姐,到裡麵你可機靈著點。”
我默默點頭,心跳卻不由自主地加快。
車子在一處廢棄工廠前停下,周圍一片死寂,隻有昏黃的燈光在閃爍。
那扇破舊的大門仿佛已經曆了無數的歲月滄桑,原本應該是緊閉的,此刻卻在門軸的吱呀聲中,被緩緩地拉開了一個小小的口子。
透過這個狹窄的縫隙,隱約可以看到裡麵有個人正小心翼翼地向外張望著,他的目光充滿了警惕,似乎對門外的世界充滿了戒備。
“誰?”一聲低沉的詢問從門縫裡傳出,帶著些許的警覺。
“我,許三,給強哥帶來一個娘們。”許三在門外回答道,聲音中透露出一絲諂媚。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大門再次發出一陣響動,隨後緩緩地被拉開了一條更寬的縫隙。“進來吧。”
裡麵的人說道,聲音依然低沉而警覺。
我和許三邁步走進大門,那個人並沒有立刻帶我們進去,而是將頭探出到門外,像一隻警惕的獵犬一樣,四處張望了一下,確認沒有異常後,才重新鎖上了大門。
那個人帶著我和許三朝著那一排破舊的房子走去,越往裡走,那股刺鼻的氣味就越發濃烈,仿佛是由各種腐朽和臟汙混合而成的。
昏暗的角落裡,隱隱約約可以看到有人影在晃動,他們似乎都在暗中窺視著我們,讓人感到一陣毛骨悚然。
終於,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從一間屋子裡走了出來,迎麵向我們走來。
他走到我麵前,停下腳步,上下打量著我,臉上露出了一絲猥瑣的笑容。
“真得挺俊的。”他說道,聲音中透露出毫不掩飾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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