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一笑,輕聲解釋道:“在家裡閒得無聊,小姑姑就提議帶我來沙島欣賞美麗的鳳凰花啦。”
電話那頭的趙強聽到我的話後,也笑出了聲。
我能想象得到,他那顆一直懸著的心,此刻肯定像石頭落地一樣,穩穩地放回了肚子裡。
畢竟,他知道我現在安然無恙,沒有什麼大礙了。
掛斷電話後,一旁的安寧好奇地問道:“剛才是誰給你打的電話呀?”
我如實回答道:“是我們汕頭的代理商趙玉輝。”
安寧聽後,臉上露出些許疑惑的神色,追問道:“你出了車禍這麼大的事,這小子怎麼都沒過來探望一下你呢?”
我連忙替趙強解釋道:“他最近回老家去了,並不在汕頭。”
安寧盯著我,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緊接著又問:“如煙,你去汕頭找若若談項目,怎麼會突然在汕頭發展出一個代理商呢?這個趙玉輝,你以前認識嗎?”
麵對安寧的一連串問題,我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才好。
我稍稍遲疑了一下,然後緩緩說道:“其實,趙玉輝並不是汕頭本地人,他是張北的。我之前在張北的時候就認識他了,他剛好那段時間沒什麼事做,我就介紹他來汕頭做代理了。”
安寧聽了我的解釋,眼神裡還是帶著一絲懷疑,她輕輕哼了一聲,“喲,這麼巧啊。不過張北離汕頭可夠遠的,他就這麼聽你的來這邊做代理?”
我心裡有點發虛,但還是硬著頭皮說:“趙強這人挺有衝勁的,他覺得這是個機會,就來了。”
安寧沒有再繼續說話,她緊緊地拉住我的手,關切地問道:“姐,你感覺累不累呀?”
我微笑著回答道:“還好啦,沒有特彆累呢。”
安寧聽後,若有所思地說:“嗯,花也欣賞過了,照片也拍好了,我們是不是也該回家啦?不然回去太晚的話,那個討厭的楊作詩又要嘮叨你了呢。”
我不禁笑出聲來,“她愛嘮叨就讓她嘮叨去吧,我才不會把她的話放在心上呢,反正她對我也沒有什麼壞心眼兒。”
然而,安寧似乎對我的回答並不滿意,她撅起小嘴,嘟囔著說:“楊作詩對你沒有壞心眼兒,難道小姑姑對你就有壞心眼兒了嗎?”
我連忙解釋道:“當然不是啦,小姑姑怎麼會對我有壞心眼兒呢?”
我輕輕地晃了晃安寧的手,像個孩子一樣撒起嬌來,“小姑姑可是最疼我、最愛我的人啦!”
安寧見狀,忍不住在我的嘴上輕輕刮了一下,嗔怪道:“就你嘴甜!”
我一臉認真地對安寧說:“我說的都是真心話哦,無論是你,還是安奶奶,你們對我都特彆好,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你們的。”
安寧被我的話逗笑了,“就知道哄我開心。行啦,咱們趕緊回去吧。”
我們起身往回走,一路上安寧還在碎碎念著楊作詩。
我們剛回到彆墅沒多久,楊作詩就拖著沉重而疲憊的身體緩緩走了進來。
她的步伐顯得有些踉蹌,仿佛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一般。
當我看到她那一臉倦容時,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疼惜之情。
“姐,你這一天又奔波勞累了啊!”我趕忙迎上前去,關切地問道。
楊作詩強打起精神,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但那笑容中卻難掩疲憊之色,“嗯,市場的情況我已經基本了解得差不多了。明天,我們就可以準備回家啦。”
聽到“回家”二字,我的心猛地一緊。
其實,我並不想這麼快離開這裡,因為那場車禍的事情還沒有一個明確的說法,我必須要找趙強問個清楚才行。
然而,這件事我又不能告訴楊作詩。
我猶豫了一下,對楊作詩說:“姐,我問問周隊,看他還和我們一起回去接他媽和孩子。”
楊作詩一聽,連忙擺手道:“如煙,你可千萬彆再跟他一起了!上次跟他一起出去,你差點把命都給丟了,怎麼還不長記性呢!”
我無奈地笑了笑,解釋道:“姐,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不管怎麼說,我們這樣不聲不響地走了,怎麼對得起人家呢?”
說罷,我撥通了周峰的電話,告訴他我們打算回方城了,並詢問他是否還打算去接他媽和孩子。
電話那端的周峰稍微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思考著該如何措辭,然後才緩緩說道:“如煙,你們先回去吧,我媽和孩子過幾天我再過去接他們。”
從他的話語中,我能明顯感覺到他的顧慮和擔憂,顯然,殘餘的罪犯仍然在活動,他的母親和孩子如果現在回來,恐怕依然會麵臨巨大的安全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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