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並沒有再為自己辯解什麼,或許他也知道,再多的解釋都顯得蒼白無力。
而我呢,雖然與他們兩人都有著特殊的親近關係,但對於他們之間的矛盾,我真的是一無所知。
我心裡很清楚,他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過夫妻生活了。
一對夫妻,如果常年都沒有正常的性生活,那還能稱之為夫妻嗎?
所以,安然的背叛,其實也不能完全歸咎於他。
畢竟,楊作詩的女同傾向,使得安然正常的生理需求無法得到滿足。
安然畢竟是個男人,一個生理和心理都非常健康的男人,他怎麼可能沒有那種需求呢?
所以,要說責任,我也難辭其咎。
我不僅與安然保持著那種見不得光的關係,而且還和楊作詩纏綿在一起。
哎,罷了罷了,還是彆想那麼多啦!
我們之間的關係啊,真是讓人難以言喻。
既然如此,那就順其自然吧,隨它去好了。
哪怕最終我粉身碎骨,我也絕對不會有半句怨言。
我緩緩地從床上坐起身來,心中依然有些許惆悵,“老公,我真的要走了。”
安然似乎察覺到了我的情緒變化,她輕輕地撫摸了一下我的臉頰,嘴角泛起一抹微笑,柔聲說道:“彆想太多啦,這樣不是挺好的嗎?”
想想也是啊,如今安然在廣東,而我則負責礦泉水廠在南方的銷售工作。
每隔一段時間,我們便能相聚在一起,享受那纏綿的時光,如此一來,也算是稍稍緩解了我們內心的渴望。
而楊作詩呢,則留在家鄉負責礦泉水廠的管理工作。
當我不需要外出跑業務的時候,就有大把的時間可以和她待在一起。
這樣的安排,既穩定了我們三個人之間的關係,又巧妙地避免了可能產生的矛盾。
我不知道,這究竟是冥冥之中上天的旨意,還是安然有意為之。
但無論如何,如果一直這樣下去,似乎也不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我連忙應道:“好啊,這樣挺好的呢!”
話音未落,我便迅速地穿起衣服來。
然而,安然顯然有些不舍,隻見他緊緊地扯住我的衣角,嘴裡嘟囔著:“老婆,我真的還不想讓你走嘛……”
我微微一笑,柔聲安慰道:“哎呀,老公,我在廣東又不是隻待一天兩天,咱們以後有的是機會見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