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我一番苦口婆心的勸說,安寧和趙強終於緩緩轉身,離開了醫院。
與陳月月一同簡單用過晚餐後,我對她說:“你先在這裡稍作歇息,我下樓去買些牙膏、牙刷等生活用品。”
陳月月乖巧地點點頭,輕聲說道:“好的,姐姐,你去吧,我一個人沒問題的。”
我並未前往街頭的超市采購,而是選擇了樓下的小賣部,迅速選購了牙膏、牙刷、毛巾等物品後,便急匆匆地趕回病房。
我心中有些許不安,總覺得陳月月一個人留在病房裡不太妥當。
當我快步走到病房門前時,突然間,我瞥見門上方的窗口處似乎有一個人影。
我心頭一緊,腳步不由自主地慢了下來,然後躡手躡腳地湊近窗口,定睛一看,瞬間,我的心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揪住——天啊!那個人竟然是陳月月的後爸!
我的血液瞬間凝固,憤怒和恐懼交織在一起。
我深吸一口氣,強忍著內心的慌亂,輕輕推開門。
隻見陳月月的後爸正惡狠狠地掐著陳月月的脖子,陳月月滿臉漲紅,拚命地掙紮著。
“你這個畜生!”我怒吼一聲,衝上去狠狠一腳踢在他的背上。
他一個踉蹌,鬆開了陳月月。我趕緊將陳月月護在身後,警惕地看著他。
他惱羞成怒,轉身朝我撲來,我側身一閃,順勢抓住他的手臂,一個過肩摔將他重重地摔在地上。
陳月月後爸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凶狠的氣息,但這股凶狠卻被一絲恐懼所掩蓋,使得他不敢再對我動手。
我死死地盯著他,毫不退縮,心中的怒火像火山一樣噴湧而出。
我對著陳月月的後爸怒斥道:“你怎麼能如此不要臉呢?如果報了警,你現在恐怕早就被關進公安局了!要不是月月一直在為你求情,我根本不會放過你!可你倒好,不但不領情,居然還敢跑到這裡來鬨事,你真當我是好欺負的嗎?”
陳月月的後爸顯然被我的氣勢嚇到了,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結結巴巴地解釋道:“柳老板,您彆生氣,我真的不是故意要給您找麻煩的。我也是被逼無奈啊!我之前欠了五萬塊錢的賭債,可還上後,他們還說有三萬塊錢的利息,我要是不還,他們真的會殺了我的……”
“殺就殺了吧!”我打斷了他的話,憤怒地吼道,“像你這樣的人,活著也是個禍害!你自己賭博欠下的債,憑什麼要讓月月來承擔?”
陳月月的後爸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哭喪著臉說:“柳老板,您就行行好,幫我想想辦法吧,我實在是走投無路了。”
我冷哼一聲,“我能有什麼辦法,你自己造的孽自己去還。”
這時,陳月月拉了拉我的衣角,小聲說:“姐姐,他畢竟是我爸,您就幫幫他吧。”
我有些生氣地看著陳月月,“你怎麼還幫他說話,他都這麼對你了。”
陳月月眼中含淚,“姐姐,他再不好也是我的家人,我不想看著他出事。”
我深深地歎息一聲,心中充滿了無奈和疲憊。
原本,我已經下定決心不再去理會他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但當我看到陳月月那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時,我的心像被一隻無形的手輕輕地揉捏著,不由自主地又一次軟了下來。
我默默地從口袋裡掏出手機,語氣冷淡地說道:“這是最後一次,以後你再也不要來找我們了。”
陳月月的後爸在收到錢後,對我千恩萬謝,仿佛我是他的救命恩人一般,然後匆匆忙忙地離開了醫院。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我不禁開始懷疑自己這樣做到底是對還是錯。
一方麵,我覺得自己這樣做隻是看在陳月月的麵子上,畢竟她是那麼的無助和可憐,如果不是因為陳月月,我肯定不會給他後爸一分錢。
我心裡暗自思忖著,如果我把這件事情告訴給楊作詩,她肯定會罵我傻,說我不應該輕易相信這樣的人,更不應該給他錢。
而如果我告訴給安寧,她或許隻會付之一笑,不會對我的做法做出任何評判,因為她一直都認為,隻要自己想做的事,就去做好了,不要管它對錯。
這其實就是一個人對生活的態度吧,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特的觀點和做法。
晚上,我和陳月月在病床上聊天。
我發現,陳月月對她後爸的態度似乎也沒有那麼極端了,她理解每個人都有好的一麵和不好的一麵。
或許,這就是生活帶給她成長的結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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