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周峰這麼說,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如釋重負般地連聲道謝。
在與周峰揮手道彆之際,我突然心中一動,對周峰說:“周隊,還有一個事想請你幫忙。”
周峰臉上露出了微笑,說道:“咱們還用得著這麼客氣啊,有什麼事你儘管說吧。”
我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說道:“我想懇請你們對陳月月網開一麵。首先,她還未滿十八歲,仍然屬於未成年人;其次,她是受人誘騙才會犯下錯誤的,而且現在她還身受重傷;最後,還有一點,她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
我心裡有些忐忑,不知道這些理由能不能說服他們。
我暗自思忖著,受人誘騙或許可以讓她得到從輕處理,而未成年人的身份應該也會受到一些特殊對待吧。至於第三點,那就完全取決於周峰的態度了。
周峰聽完我的話,先是笑了笑,然後說道:“如煙,你這是想通過我徇私枉法啊?”
我一聽,連忙擺手道:“沒有、沒有,周隊,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我隻是覺得陳月月這個孩子實在太可憐了,希望你們能給她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周峰看著我,點了點頭,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過了一會兒,他對我說:“放心吧,如煙,我們會根據實際情況酌情處理好這件事的。”
聽到他這樣說,我心裡安穩了許多。
告彆周峰後,我不敢有絲毫耽擱,匆匆忙忙地趕回了醫院。
到了病房,我輕輕推開門,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病床邊的安寧。
她正微笑著和陳月月聊天,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她們身上,形成了一幅溫馨的畫麵。
安寧注意到我進來,連忙站起身來,指著小桌上的保溫桶對我說:“姐,裡麵還有飯呢,你趕快吃點吧!”
我感激地看了她一眼,然後走到小桌前,打開保溫桶,裡麵是熱氣騰騰的飯菜,香氣撲鼻。
這時,陳月月也轉過頭來,一臉笑容地對我說:“姐姐,你這一大早的連飯也不吃就跑出去了,乾啥去啦?不會是去會情人了吧?”
我聽了她的話,心裡有些不悅,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沒好氣地說:“小丫頭,整天滿嘴跑火車!你再亂說,小心我把你的嘴給縫上。”
陳月月似乎並沒有被我的警告嚇到,反而調皮地吐了吐舌頭,笑著說:“姐姐,你可彆縫我的嘴呀,我還想著吃遍天下美食呢!”
看著她那可愛的模樣,我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吃完飯後,我將保溫桶和飯盒洗刷乾淨,然後對安寧說:“小姑姑,你去忙吧,我在這裡陪著月月就好。”
安寧點了點頭,囑咐了我幾句後便離開了病房。
送走安寧後,我回到病房,陳月月依然不依不饒地問:“姐,你大早起到底去乾啥了嘛?”
我凝視著陳月月那張充滿好奇的麵龐,心裡暗自思忖著,如果不給她一個令人信服的解釋,恐怕她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於是,我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問道:“你是否還記得我們與絲甜公司簽訂的那份協議呢?”
陳月月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回答道:“當然記得啦!”
我見狀,稍稍鬆了口氣,接著說道:“是這樣的,清遠的代理商那邊需要這份協議。而正好安寧過來給我們送飯,所以我就讓她留在這裡照看你一會兒,我則匆忙趕往清遠去了。”
我儘量讓自己的解釋顯得合情合理,即便陳月月對我的話心存疑慮,她似乎也找不到合適的理由繼續追問下去。
然而,就在我以為這件事情可以就此平息的時候,陳月月突然又拋出了一個問題:“姐,你跟小姑姑商量過了嗎?我們什麼時候回方城呢?”
這個問題讓我有些措手不及,但我很快就鎮定下來。
我想起自己已經通知了周峰,相信他們會儘快采取行動的。
這樣一來,我就不必再擔憂陳月月那個所謂的後爸會繼續糾纏我們了。
略作遲疑後,我還是決定如實告訴她:“小姑姑的意思是,你的傷勢還需要在醫院裡再治療一段時間,目前不太適合行動。”
陳月月聽後,隻是輕輕地“噢”了一聲,然後若有所思地說:“看來小姑姑還是挺關心我的喲!”
我嘴角上揚,露出一抹溫柔的笑容,輕輕地撫摸著陳月月的頭發,說道:“那當然啦,你也不想想你是誰的人呀?你可是我柳如煙的秘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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