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溪無所事事,雙胞胎兩個小子也不在家裡,荊爺爺奶奶兩個人有事出去了,她歎了一口氣回到家裡。
她坐在房間,雙手捧著臉蛋,她真的好想去山上啊,那些野果子還沒吃完呢。
在末世是沒有正常的動植物的,有的被汙染有的則是直接變異了,對於山上的一切,她都很好奇,可惜昨天才巡視了一點點。
是的,她已經認為這是她的地盤了。
等家裡人對她在放鬆一些,她再去山上好好探索一番。
如此,她更要增強體魄,她的異常並沒有隨著她過來,力氣也隻是恢複了她原有的十分之一。
想到這裡,她便出去走到後院這裡,她們家有前院和後院,前院就是荊溪常待的院子,有水井還有一小片菜地。
後院稍微大一些,荊大樹開墾了出來一片地,種了不少蔬菜,家裡的兩隻雞也在這裡。
後院的菜剛種下,除了喂雞陳海蘭就在前院活動,荊溪就在後院鍛煉起了身體。
這套功法是荊溪上輩子學到的,練好不僅強身健體,五識也會更加靈敏,力氣也會隨之增大。
等她練完一遍,身體已經累的氣喘籲籲,身上出了很多汗衣服都黏在上麵了。
她頭上的傷好的差不多了,她的身體時不時的就會難受,不過隻要她吃一些食物,身體就會覺得比較舒服。
這會兒練好,坐在一邊休息了好一會兒,才起身往前院走去。
陳海蘭和荊二嬸兩人在廚房已經開始做飯了,荊溪打了一桶水,提回房間裡準備擦洗一下。
還好天氣比較熱,井水冰冰涼涼的擦在身上很舒服。
陳海蘭把菜端進堂屋,就看見荊溪正在倒水,看見她小臉紅撲撲的,額頭上的頭發都濕了,還粗喘著氣。
眼裡都是擔心,“溪溪,你咋出了這麼多汗?”
這頭剛好,可彆在生病了。
荊溪不敢讓她知道自己用涼水擦身子,隻說,“我覺得身體太弱了所以鍛煉了一下,這才出了這麼多汗。”
陳海蘭這才籲了口氣,鍛煉身體是好事,不過還是叮囑了一句,“你身子剛好,可彆在折騰生病了。”
荊溪有些心虛,幸好自己打水沒讓她們看見,含糊的應了。
這具身體還是太差,她隻是練了一會兒入門,身體就累成這樣,她回到房間,吃了好幾塊陳海蘭給她買的餅乾,才感覺好一些。
快到中午,陳海蘭兩人飯已經做好了,荊溪早就聞見香味了,一直控製著自己不去看,省的讓人看見自己的口水。
隻要等到人來齊就可以吃飯啦!
荊二嬸幫著陳海蘭做好,擦了擦手就想著回家呢,被陳海蘭一把拉住,“大樹昨天都說了你們來這裡吃飯,你就彆回去了,爹娘今天也不在,二弟等下下工也要來的。”
說著就吩咐一邊的荊溪,“你去喊荊文荊武回來吃飯,”
荊二嬸知道自家大嫂是個大氣的人,說讓吃飯也不是假的,也不跟她虛讓。見荊溪都出去了,她也就沒動,拉著陳海蘭說話,“大嫂,溪溪還沒想起來那人是誰啊?”
說到這個,陳海蘭就歎氣,自家吃了這麼大的一個虧,竟然找不到是誰,她搖搖頭,“沒有,上次我問了她一下,她就抱著腦袋喊疼,嚇得哦不敢再問了。”
荊二嬸也疼荊溪,家裡就這麼一個姑娘,她也是看著荊溪長大的,拍拍陳海蘭的手,“溪溪現在沒事就是最大的好事了,她想不起來就算了。”
“那能咋整,隻能算了。”
荊二嬸隨即換了一個話題,她看了看院子說,“大嫂,今天炒的那隻雞是你們家的嗎?怎麼看起來有點柴啊?”
說到這個,陳海蘭湊近荊二嬸,壓低聲音,“那哪能是我們家下蛋的雞啊,我可不舍的殺。這個是你大哥昨天偷偷去山上抓的,他本來是想抓個兔子的,沒想到運氣好遇見一隻野雞,他昨天就拿回來一丁點肉,夠誰吃的啊,”
荊二嬸恍然大悟,這個確實是不能大聲說。
兩人正說著,就看見荊大樹和荊溪三個人一起回來了,陳海蘭站起來就問,“二弟還有席知青怎麼沒來啊?”
今天可是請人席知青吃飯的,正主沒來可不行。
荊大樹還沒回答,荊文就說了:“我爸在大隊部呢,他說等會兒就來了。”
陳海蘭吩咐荊大樹,“席知青還沒來呢,也不知道啥情況,你再去喊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