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維申莫名讀懂她的意思,有點哭笑不得,沒想到她還真因為這點小事吃醋了。
不過心裡卻又隱隱的羨慕。
飯桌上又恢複正常的氣氛,荊溪也不再生悶氣了,繼續開心的吃著飯。
陳海蘭和席維申看見這一幕,兩人無奈的搖搖頭。
有了在一起吃兩頓飯的交情,加上他還救過自己,荊溪也就大方的原諒了席維申,總之這一頓飯還是很滿足的。
——
最近因為荊溪生病的事情,陳海蘭最近都沒怎麼關注村裡的事情,下午上工她終於有了閒心,就跟著身邊一起乾活的人閒聊了幾天。
她們這個小隊裡都是中年婦女,加上兩個女知青,手上乾著活也不耽誤她們拉呱,劉嬸兒跟陳海蘭關係好,她問了一句,“海蘭啊,溪溪好點沒,最近也沒看見她出來啊?”
荊溪受傷的事情全村人都是知道的,她一問,附近的幾個婦女也豎著耳朵聽著。
陳海蘭摸了一把汗,“好了,也不知道那個天殺的把我閨女害成這樣的,等我抓到她了,肯定把她的嘴撕爛。”
旁邊幾個人聽見撇撇嘴,一個丫頭片子,不就受點傷。就那個荊溪,之前上工都是打魚曬網的,這下更是直接都不來了。
還把記分員那麼好的活給了一個知青,真是個傻子。
不過幾人也隻敢在心裡說說,陳海蘭這娘們可虎,根本聽不得彆人說荊溪一點不好,荊大樹更是聽他婆娘的,陳海蘭指哪他打哪。
他們就是仗著自家出了一個大隊長!
劉嬸兒聽見荊溪好了也沒再繼續問,身子前傾,湊近陳海蘭,“你聽說陶家閨女的事啦沒?”
這段時間陳海蘭的心都在荊溪身上了,村裡的事情她還真不知道。
但是她了解劉嬸兒,她這麼一說就代表肯定有啥事,她頓覺自己錯過了什麼,手上的動作一頓,“啥事啊?快跟我說說。”
哎呀媽呀,她就說這幾天缺點啥。
“陶家閨女這不都十七了,也該找婆家了,陶家婆娘都跟人說好了,誰知道過了一天之後,陶盼兒要退了這個婚事,在家又哭又鬨的,還說要是他們逼著她結婚,她就去公社告他們去!”
謔!誰不知道陶家閨女最疼父母話啊,這可是重大新聞啊。
劉嬸兒說話的聲音不算小,附近的幾個人都能聽見,再說了這個事全村都傳遍了,本來大家都在說荊溪呢,這下陶盼兒這邊鬨起來了。
“你知道的不全,我知道我來說。”說話的這個是村裡有名的大喇叭,村裡有點什麼風吹草動她都知道,誰家吵架了她保準第一個衝過去!
她一說,幾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了,這邊的小隊長也不在,天氣又熱,幾個人索性坐在一邊的田埂上,“你快說!難道陶盼兒真去公社告啦?”
“是啊,你快說!”陳海蘭也著急,誰不知道她跟陶家不對付,就他們家的人總是說她閨女,聽見她們的熱鬨,她比誰都積極。
李愛拉人如其名,她比誰都愛拉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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