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溪挑挑眉,“舉手之勞,這些人怎麼辦?對了,你可以裝作看不見,讓我打斷他們的腿嗎?”
周延安:……
荊溪也不需要他的同意,在附近找了根棍子,把這群人的腿一一打斷,這些人本來在昏迷中一下子被痛醒了,荊溪無奈,隻能再次打暈。
她拍了拍雙手,“好了,這下他們想跑也跑不了了,這群人到底是來乾嘛的你知道嗎?”她說著就看見一邊的周延安。
周延安:……
他當然知道,但是此時他不能說,他依舊搖搖頭表示自己不是很清楚,荊溪聳聳肩說了一聲好吧,把他扶起來說,“走吧。”
“去哪裡?”他還可以堅持一下,等著人過來把他們帶走。
荊溪一眼就看出來他的想法,“你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了,這些人不會跑的,你放心,我讓二蛋看著他們,我先帶你回去,我家就在這附近的村子。”
周延安聽見二蛋這個名字,以為這附近還有人,現在也知道她不是有壞心思的,不然也不會救他,隻是他真的很奇怪,她好像很清楚這群人一樣。
荊溪見他這滿臉防備的樣子,整個人就不樂意了,她家席維申還在那邊等著呢,她要真是壞人,早就把這人一巴掌打暈過去了好不好。
要不是看他和荊澗一樣,她真是懶得救。
有警惕之心是好事,但是不能讓人察覺到啊,她剛要生氣,又在心裡歎了口氣,這件事要是放在自己身上,自己肯定會更防備。
她扶著他走出去,對他說:“你應該是當兵的吧?跟我哥一樣。”
荊溪說完這句話,周延安明顯一愣,被荊溪扶著出去,也沒繼續問了,荊溪見他這樣就知道他明白自己的意思了。
她帶著他回到席維申所在的地方,剛走近,二蛋就察覺到了,席維申也跟著出去,打開手電筒,就看見有兩個人。
他連忙上前,看見荊溪安然無恙的樣子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再看看她身邊馬上要暈過去的男人,用眼神詢問了一下。
荊溪點點頭,又抓頭吩咐二蛋,讓它去守著那些人,不能讓他們跑了。
周延安強撐著不讓自己暈過去,看見這裡還有個男人後,聽見荊溪說的話,一下子就暈過去了。
席維申背著他,問荊溪:“這人看起來很嚴重,咱們先帶他下山,小鍋等天亮了咱們在接它還是?”
荊溪想都沒想的就說,“一起帶走。”
“行。”
他們這一晚上折騰下來,都快天亮了,兩人回到家裡,剛進去,陳海蘭就打著哈欠出來了,看見荊溪抱著小鍋,席維申背著一個傷痕累累的男人。
她頓時一個激靈,“你們這是乾什麼去了!”說話聲音都打顫了。
荊溪在路上就想好理由了,“二蛋半夜叫我們,我倆以為出啥事了就趕緊過去,結果在山上發現了這個人。”
要是讓她知道他們半夜出去了,他們兩個人就沒好日子過了。
“啊?哦,這人咋回事啊,快把他放在你個屋裡,哎呦我的天,這身上的傷夠重的,我讓你爸去喊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