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維申聽她這麼說,笑了一下,“他應該要氣死了。”
荊溪聳聳肩,“那是他活該,他以為我是鄉下來的,覺得我這人好糊弄呢,不過他現在知道了,我這人不好惹。”
說著她又想到什麼,“對了,他是不是一直背後關注著我們啊,不然啊,他怎麼知道我是誰?”
席維申眼神一暗,“他那人就是這樣的,做事偷偷摸摸的,想來這裡安排了人,觀察咱們的一舉一動吧。”
荊溪一聽就皺眉,這人真的好討厭,明明跟席維申也算是一家人,怎麼就他這麼虛偽討厭。
彆人家都是歹竹出好筍,到他這裡,成好筍出歹竹了。
席維申撫平她的眉,心懷愧疚道:“你放心,他不會再來找你了,他那人膽子小,也知道他要是再來,我是真的能做出來那種事的。”
荊溪表示沒事,知道他在想什麼,就說:“沒事,我這個人能說的很,而且也略懂些拳腳,我還能吃虧不成。我就是想著這人跟你們都不像。”
席維申不置可否,“他從小就那樣,當初我大伯他們還是以為抱錯孩子了,還去醫院查了一番呢,結果就是親生的。”
他們當初隻是以為他隻是性格不好而已,隻是沒想到竟然能冷血到這種地步。
荊溪不想在說他,喂給他一顆糖葫蘆,問他剛才去乾嘛了。
“爺爺平反了之後,把之前上繳的東西一部分歸還了,爺爺打電話讓我去處理一下。”
荊溪腮幫子鼓鼓的,“哦,處理完了沒?”
“還沒,不過很快就能弄好。”他看著那些東西,瞬間就明白爺爺為什麼不願意處理了,自己也是同樣痛苦。
他隻是看著那些東西,儘量讓腦子什麼都不想,因為隻要一想,心裡就會很難受。
晚上,席爺爺果然沒有回來,不過給兩人打了電話,讓他們先吃飯不用等他。
兩人把荊溪買的烤鴨吃了吃,就早早的睡下了。
第二天起來時,荊溪下來就看見席維申和席爺爺兩人坐在客廳,不知道說了什麼,兩人臉色都不是很好。
吳嬸兒看見荊溪下來笑著說:“吃飯啦。”
席爺爺兩人頓時換了一副表情,抬頭看向她,一臉慈祥的問:“溪溪,睡的還好吧?”
荊溪不好意思的點頭,然後輕瞪了一眼席維申,怎麼不叫她早點起來?
他看出來荊溪的意思,眼神帶著笑,示意她放心。
荊溪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坐下後,席爺爺對著席維申說:“你不要讓溪溪一個人待在這裡,手頭上的事情先停一停,帶著她出去走走。”
席維申應聲:“我今天打算帶她出去的。”
“那我把車留給你們。”
“不用,我們騎自行車就行。”
“也行。”說著席爺爺就轉頭看向荊溪,“溪溪,我一個老頭子哪也去不了,讓阿申帶著你去附近轉轉,要這小子讓你生氣了,你跟我說,我來教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