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她這話,荊澗也是沒忍住嘴角抽了抽。
到了晚上,陳海蘭兩人下班,在路上就聽說這事了,兩人好奇極了,他們想不通豐水村的人竟然這麼大膽。
還沒走到家裡,就看見了大隊部附近圍了不少人,老遠都能聽見李愛拉激動的聲音,說到什麼地方時,還帶著些憤怒。
“我跟你們講啊,你們真是沒看見那個場麵啊,他們把人關在暗無天日的地窖裡,我們要是但凡去晚一點,說不定那些姑娘們就被帶走了。”
陳海蘭兩人家也沒回,直接加入了進去。
聽到還是女婿認識的人時,兩人頓時怔了一下,在李愛拉這邊聽了始末了,又趕緊回家問問那兩人。
席維申還沒回來,他們到家時,隻有荊溪兩兄妹,兩人左右看了看,“女婿還沒回來啊?”
荊溪嗯了一聲,剛想說一下今天發生的事情,就見陳海蘭邁著急匆匆的步伐,“閨女,聽說栓柱媳婦兒是女婿認識的人?”
荊溪詫異的看了他們一眼,“你們廠裡都聽說了啊?”
“哎呀,不是,我們在村裡看見大家圍在一起,愛拉在那激動的說呢,我們就在那裡聽了會兒,閨女你快跟媽從頭講講。”
陳海蘭還真有點著急呢,怎麼剛去上班一天就發生這麼大的事情啊。
荊大樹也在一邊豎起來耳朵聽著,見兒子還在自己旁邊,問了一句:“狗剩兒啊,你這身上的傷沒事吧?”
荊澗搖搖頭,就聽見他爸敷衍的哦了一聲,然後繼續把注意力放在荊溪身上。
荊澗:...
還是錯付了。
荊溪說的比李愛拉更加全麵一些,雖然李愛拉知道全程,但是對於陳麗紅她們還是沒荊溪知道的多。
聽她說完,陳海蘭發出來震驚的聲音,“我的娘哎,這要不是栓柱娶媳婦兒,還真發現不了呢。”
她姑娘這是啥運氣啊?
不對,那兩個姑娘是啥運氣啊,咋會那麼巧從首都被拐到這裡啊,但凡換個地方就不是這個結局了。
荊大樹也在一旁邊聽邊點頭。
荊澗看著家裡人,沉默的一下,然後轉身去廚房裡開始做飯,從小就是這樣,媽和妹妹每次在說事時,他爸都會在一邊假裝忙著,實則認真的聽著。
有時候他手裡啥也沒有,兩隻手還在動著,好像真有什麼東西似的。
每到這時候,他都會給自己找點真正的事情做。
晚上吃飯時,她們還在討論這件事,席維申還沒有回來,一直到九點多,荊溪等的都困了,席維申才從縣裡回來。
荊溪聽見門口的動靜披了件衣服,走出來就看見席維申在院子裡打水洗臉,晚上的夜色很亮,她連席維申臉上的表情都能看清楚。
她走過去,席維申扭頭就看見她了,聽見她問:“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啊?彆用涼水洗臉了,你晚上吃飯了沒?”
聽著她關心的話語,席維申眼裡帶著笑,溫聲說:“吃過了,張存糧交代的有點多,還有像陳麗紅剛送走的還有一個,我去幫著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