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溪雖然不認識郭雙雙說的那個趙馨,但是就憑這一點,她們應該是合不來的,而且兩人在一起就講究個你情我願。
郭雙雙聽了荊溪的安慰,心裡好受了一些,她難受是因為自己真的把她當成朋友的,她也沒有想到她會因為自己拒絕而生氣。
今天看見她的態度,著實是有些難受了。
不過荊溪說的很對,她既然這樣對自己,應該是不拿自己當朋友的。
兩人又說了好一會兒,郭雙雙情緒恢複正常了,兩人才掛了電話,荊溪放下往門口望了一眼,那裡已經沒有人了。
郭雙雙打完電話後,也回了學校繼續工作,下午從部隊回來的劉建軍見她精神都恢複了,便問了句。
她頓了一下,然後把去找趙馨的事情還有給荊溪打電話都說了一遍,最後說:"溪溪說的對,她沒把我當朋友,既然這樣我就沒必要傷心。"
劉建軍點頭表示讚同。
其實他也說過的,隻是她沒聽進去而已。
但是不管怎麼說,她精神恢複了就是好事。
之後的日子,郭雙雙就家和學校兩點一線,去醫院也有劉建軍陪著,荊澗和秦衍有空也會來這裡吃飯。
他們雙方都沒有提起來趙馨。
郭雙雙是覺得沒必要,而荊澗是根本沒放在心上。
荊溪這邊也是,她認為是自己大哥的事情,除了在床上和席維申說了幾句之後,就沒再提起來這件事。
她每天也很忙的,從席爺爺又來信讓兩人學習,還給兩人寄了不少資料,話裡話外的意思一旦高考恢複,就讓兩人考到那裡去。
晚上,兩人吃完飯,在外麵散了會兒步,回來又坐在書桌前,荊溪第一百零八次跟席維申商量,"我覺得真的沒必要非要考到首都的,真的,你放過我吧,我現在的目標都從大專變成省城大學了,這已經是質的飛躍了。"
席維申不為所動,"你還可以在飛躍一下。"
荊溪見說不動他,隻好拿著筆繼續對著題死磕,席維申對這件事很堅持,不管怎麼說,他都不帶鬆口的。
也不對,反正就是自己去哪裡,他就去哪裡。
荊溪想著不能讓自己一個人學習,於是,席維申每天晚上檢查她的,她就檢查馮娟的,反正主打一個,學習的苦不能自己吃。
她跟喬紅的關係也很好,連喬紅一有空都開始拿起來書本學習了起來。
她甚至還給荊澗寫信,對他就沒有那麼委婉了,直接在信上寫上了席爺爺告訴他們的事情。
荊澗看到之後,他從今年開始就覺得風向有些變化了,看見上麵的內容,也隻會想到果然如此的想法。
不對,他應該是沒辦法高考的,因為他拿到推薦啦,等這邊的訓練結束後,自己就會去軍校進修的。
他還寫信鼓勵荊溪,讓她對待學習不能得過且過。
他可太了解荊溪了,知道她隻要覺得自己學的夠用了,就不願意再學了。
席維申看到他寫的信後沒忍住笑出聲,荊澗還真是了解啊。
荊溪則是氣呼呼的,不過想到和她同病相憐的馮娟心情就好了很多,席維申折磨自己,自己折磨馮娟。
馮娟咬著筆哭唧唧,“我為什麼要學習啊,我明明有工作啊,這個荊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