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溪看著熟悉的人,自己的心情也跟著一起激動。
等到鄭局長過來,才把他們從人群中帶出來,他看見這兩人也是激動的不行。
先是問了一下兩人的學校生活,接著才說道:“哎呀,你都不知道羅局長也跟我這裡問你們兩個人呢,他也牽掛你們,說你倆還有玉芝他們幾個人都是從咱們這裡走出去的。”
說起來這個,他就驕傲啊!
過年時,去市局開會,他的頭都是挺的最高的,他都看見好幾個局長眼裡都帶著羨慕呢。
荊溪看見鄭局長這個樣子就覺得好笑,平時看著板著臉,嚴肅的不行,實際上確實比誰心理活動都多。
還都表現在了臉上。
他講道就激動之處眉毛都在飛舞。
接著他突然想到了什麼,就問荊溪:“玉芝也在首都呢,她上的公安大學,你們有沒有遇見過啊?”
剛說完自己就否認了,“應該沒有,畢竟你們都忙,再說了首都那麼遇不見很正常。”
荊溪隻知道許玉芝上了公安類的學校,還真不知道去了哪裡。她倒是知道喬紅去了省城,畢竟她們兩人可是長期通信的。
這次回來,她也跟她說了,隻是她還沒有放假。
兩人的到來使這裡熱鬨了起來,靠著牆角蹲著的小混混們,看見這群公安圍著一男一女不知道在說什麼。
他們隻能看到公安臉上諂媚的笑,心裡還在想,這兩個人到底是什麼人?
想著也不抱著頭了,反正這會兒沒人注意他們,就偷偷抬頭瞄一下是什麼大人物。
結果還沒看幾眼呢,就被人發現了,一轉頭就變成嚴肅的樣子,斥責他們在這裡老實一點。
於是,這群人又蹲在那裡了,隻是看起來不安分極了。
荊溪往這邊看了一眼,問他們做了什麼抓進來了?
她對麵的公安說:“這幾個人偷雞摸狗習慣了,隔三岔五的都得來這裡一趟。”說著還搖搖頭,一副沒救了的樣子。
荊溪又往那邊看了一眼,發現他們即使被訓斥,也依舊是嬉皮笑臉的,明明一個個年紀都不是很大,但是渾身卻又透露著一股老油條的氣質。
她倒是明白同事說那些不是在嫌棄那些人,他肯定是努力勸過的,結果他們依舊是我行我素。
席維申也隻是淡淡的瞥了一眼,便收回了視線。
兩人回到家時已經很晚了,席維申本來想著要在這裡住下的,荊溪想了想還是回去吧,陪荊暮玩一會兒。
說實話,她對胖胖的小孩子沒什麼抵抗力。
第二天,他們一直到下午才離開,畢竟貨要到了,這次不能來回奔波了,她都看見街上有擺小攤的了。
他們接完貨之後,把東西都堆放在縣城這裡,陳海蘭回來後看見反應很大,她罕見的阻止了荊溪:“不行,我不允許你去擺攤!”
好不容易考上大學,為什麼還要擺攤,家裡又不是供不起。
荊溪回來時,說去羊城買了好多東西,還說路上還有一批時,她當時沒多想,誰知道竟然是要出去擺攤。